…
幾天後。
集團裡發生一個奇怪的現象。
不論男女、不論職位高低、不論工齡,每個人都在津津樂道着同一個話題:柳本目酒吧。
柳本目酒吧夜場娛樂節目聽說很火爆,下班一起去!
柳本目酒吧的帥哥,不僅顔值高、身材棒,并且一個比一個穿的少,約不約看帥哥?
柳本目酒吧怎麼那麼變|态,非同人士竟然不能進!
沒錯,柳本目酒吧,是市裡排在前三位的同性戀酒吧之一。
楊怡之所以對這個話題也感興趣,那是因為幾日前從她的嘴裡說過這個酒吧。
楊怡自高中畢業後去了武漢一所大學讀書,畢業後又留校做了一年多的調研,離開這座城市近六年,六年的光景,城市的變化日新月異,她對這座城市已經相當陌生了。
她剛從學校回來那會兒,楊琳時不時會跟幾個朋友去柳本目酒吧玩,那個酒吧似乎挺對楊琳的口味的,每次回來總聽她跟朋友電話聊那間酒吧的趣事。
可楊怡哪裡知道柳本目原來是間同性戀酒吧啊!
整個城市裡,她能叫得出名字的酒吧,也就這一個“柳本目”,誰知……
看着許浩晨離去的背影,楊怡有點犯蒙了,如果公司盛傳的“柳本目”真的是從她嘴裡說出去的話,那這次闖的禍八成是躲不掉了。
許浩晨接過楊怡準備好的會議資料就上了22樓,可巧,剛下電梯,就碰到了從對面電梯走出來的許浩波。
許浩波一看到許浩晨,當即笑得彎下了腰,見許浩晨拔開步子要走,立馬朝他招了招手,示意等一下。
等許浩波笑夠了,直起了腰,許浩晨闆着臉冷漠道:“别光顧着笑,你直說吧,什麼料這麼勁爆?”
他太了解許浩波了。
許浩波:“我去,你真不知道啊?”
許浩晨聳了一下肩,擡起長|腿,邁步往前走。
許浩波跟上去,很哥們地摟住許浩晨的肩,不答反問:“我就是好奇你是怎麼混進柳本目裡的?”
許浩晨眉頭一蹙,“什麼?”
柳本目?
這個名字這幾天他也偶爾聽過幾次,隻是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幾年前我也想進去玩玩,可被人給攔了下來,” 許浩波說着把嘴巴湊到許浩晨的耳邊,小聲說:“我尋思着要麼是你裝得像,要麼就是看門的小哥看上你了。”
“說什麼呢?”許浩晨眉頭一皺,把肩膀上搭着的那條胳膊捋下來,“這倆天老是聽有人說什麼柳本目,這是個什麼呀?”
“你玩我吧?”許浩波眼珠子一瞪,“我靠,集團都傳遍了,說有人親眼見你經常去柳本目嗨到天光。”
許浩晨有些氣急敗壞,低吼:“柳本目、柳本目,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同性戀酒吧啊!”許浩波等四周的人走遠了,才神神秘秘地說:“隻能同性戀才能進的酒吧。”
許浩晨瞬間石化,被人冤枉了就算了,還把他說成夜夜笙歌、夜夜嗨到天光,這就好比一口翔被人硬塞進嘴裡再用膠紙封住嘴的那種感覺。
不能咽,又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