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妍立馬迎了上去,為大家辦理入住手續。
才即可等人的身份明顯不是真名,江楓知道他們也辦理了新的身份。
畢竟這裡海盜猖獗,多注意一點總沒錯。
步妍很識趣地沒有留在這個包廂内,江楓也為衆人做起了介紹。
打過招呼後,大師兄才即可直接開門見山:“計劃有變,我原本想在首府和你們見面的,但是首府那邊出了一些事情,而我們正好在江暖星有朋友,也想讓江楓你見見。”
言下之意還是要多待幾天。
話是這麼說,可江楓聽懂了才即可話中的意思,才即可他們過來是有要是,同時,他們需要江楓的幫助。
江楓了然,嘴上應着好,沒有再問。
直到晚飯過後,楚别給林墨梵又塞了幾個道具,囑咐他務必保護好自己,這才偷偷拉過江楓,明顯是有事要說。
坐在遊夕對面的沈幽觀察她的神色,自那次事件之後,沈幽清楚,遊夕一定有事情瞞着他們,但是她不敢說。
陸豔抿了一口手中的酒,上前在沈幽面前的桌上敲了敲。
這個行為并不禮貌,顯然她心情很差。
沈幽疑惑地擡頭,隻聽陸豔說:“我有事和你說。”
其實是有事要問她,但是考慮到遊夕在場,話到嘴邊轉了個彎。
沈幽擡頭看着她,滿眼疑惑,卻還是跟着陸豔離開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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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别拉着江楓進了自己的房間。
二人剛在房間的桌子邊坐下,窗戶就被敲響了,緊接着師兄和才即可就從窗戶外擠了進來。
江楓:“……”
才即可咳嗽一聲,做着狗狗祟祟的行為,面上卻一點都沒有羞愧之色:“小師妹啊,你哥的事……讓你顧卓師兄告訴你吧!”
才即可又咳嗽了兩聲,給師兄使了個顔色,躲到一旁賞花去了。
師兄名叫顧卓,收到才即可的信号,他有點不知如何說出口,求助地看向楚别。
楚别早就跟着才即可一起去看花瓶裡的花了。
顧卓:“……”
“小師妹啊。”顧卓這聲“小師妹”叫的是江楓,“你哥的事我們幫你算了。”
他面色有些糾結,求助地看向一旁賞花的同門師兄妹,但是那二人理都沒理他。
“老大、師妹你們說兩句話啊!”
才即可像是沒聽見,對楚别說:“你說這個花怎麼就這麼好看呢?”
楚别頗為贊同:“這花頗具特色。”
江楓看了一眼花瓶裡那蔫了的花,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師兄,你說吧。”
顧卓深吸一口氣:“我們……算不到。”
他們這一門可以借助道具算出他人大緻的下落,再不濟也可以知曉對方是否安健。
可他們算不到江澈的下落,這隻能說明,江澈……出事了。
才即可當時替師收徒,也是教了江楓許多,江楓自然知道這些,她眉頭緊鎖:“可是,我之前在紅塔見到過我哥留下的幻影。”
話音剛落,她自己就意識到了。
那個幻影,也有可能是江澈出意外之前留下的……
“紅塔?”聽到陌生的名字,正在“賞花”的才即可回過頭,“那是什麼地方?”
“是江暖星的一個景點,不過我覺得那裡有些問題。”
江楓将昨日發生的事情同衆人說明。
才即可的眉頭和江楓一樣緊鎖,神情凝重:“裂夢?”
江楓問:“那是什麼?”
“是我們這次來的目的。”
他們的師父自稱“信使”,收了三個徒弟後不知所蹤,隻有一盞還燃燒着的魂燈告訴徒弟們她還安好。
平日裡有什麼大事,身為大師兄的才即可會算一算,來問問師父的意思,但是除了一些大事之外,就是讓才即可替師收江楓為徒,其他大多數時候都不會給徒弟們回應。
對三個徒弟們也是放養的狀态。
“像師父這樣的‘信使’在帝國境内有很多,但是我們都沒見過。”
“信使”和聯邦的日時不同,他們更像是一群來自五湖四海志同道合的人彙聚而成的組織。
“信使”的職責是什麼,師父沒有和他們說,也不常讓他們接觸這些事情,直到前幾天……
“信使”給他們寄來了一封信,約師父在江暖星見。
師父不知所蹤,湊巧江楓也在江暖星,于是才即可帶着顧卓和楚别來了。
現在他們師門整整齊齊,就是師父走丢了。
“看來很有可能‘信使’們說的裂夢,就是你們之前在紅塔遇到的。”
江楓剛想張嘴說什麼,卻被外面步妍的聲音打斷:“紅塔的燈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