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在他身上胡亂嗅味道,好一會才說:“你沒有跟我兒子親密接觸吧?”
懷裡的青年用手抵着曲斯年的胸膛,面露難色,“我是主人的人,自然不會讓别人碰。”
“我不信,得檢查一下。”
腰帶被一挑,勒得生疼,遲聞秋耐不住疼痛悶哼一聲,泛紅的眼尾洇出一片濕痕,他緊緊咬着下唇,克制在不咬傷自己又能清醒的力道。時間點已經超過他平時休息的時候,困意止不住往上湧,接連刺激之下,他更是疲憊得厲害。
結實灼熱的大手指節分明,像是鉗子一般夾得面頰發紅,承受不住拉扯的昂貴衣裝斷開一顆顆扣子,遲聞秋無力扶着洗手台,白皙透紅的手因用力蹦出青筋。
男人在他耳邊說:“别反抗我,遲聞秋。”
同一時間,系統警告:【崩人設數值高達五十,請宿主配合攻略對象的意願!】
去他X的意願!
遲聞秋咬緊牙關,雙目幾乎噴出火來。為了攻略,不得不犧牲色相,曲斯年這個狗東西道貌岸然,把他吃到嘴後日夜不休,昨天都折騰到後半夜了,才睡了沒兩個小時又要爬起來大掃除,怪不得他滿腹牢騷!
本以為忍着把曲竟送回來就行了,誰知還要給老男人草。
遲聞秋再忍不了,抓起曲斯年的左手一口咬下去。一口見血,疼得曲斯年眼尾一抽搐,卻也更加興奮了。
他從背後完全圈住了遲聞秋,埋頭在他頸間,迫使青年擡頭看着鏡子裡的畫面。
那張臉豔麗如被搗碎又濃稠至極的鮮花,破碎感十足,也容易讓人起淩虐欲。
【叮!檢測到宿主嚴重崩人設,懲罰啟動!】
“啊!”遲聞秋才掃了一眼鏡子裡滿含春色的自己,身體驟然傳來電流經過的痛感,被硬實的懷抱困成囚鳥,電流不僅僅是懲罰,更是一種對頑抗者的壓迫,激烈的灼痛感自皮膚蔓延,面頰和脖子都燒成了粉嫩的鮮紅色。
他情不自禁顫抖着,手指掐得泛白,仍是沒有想過要松開。
男人濕熱厚重的舌面掃過被汗水浸濕的頸側,将濕漉漉的幾縷發尾抿住,再微微一扯。
“唔!”頭皮繃緊,酥癢感瞬間播散開,遲聞秋猛地提起一口氣,蓦然回想到剛大學畢業出來,被學貸逼得去陪酒的自己。
他不得不灌下一瓶瓶紅酒,直至酒液濕透襯衣,面龐泛起過敏一般的豔熟,醉得天昏地暗時,那些人也沒有想過要放過他。
忘了時間過去多久,曲斯年一來轟動全場,他瞬間成為宴會的主角,而遲聞秋是獻給他的禮物而已。
那時,他對遲聞秋沒有多少興趣,甚至可以說是冷淡。
三十出頭的曲斯年嘗遍世間種種,也對很多事失去了探索欲,唯一稱得上羁絆的也就隻有獨生子曲竟,如今他回來,那些想要拿捏曲斯年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被稱作無情無欲的男人用受傷的手捏緊遲聞秋,盯着不停冒汗的臉,沉聲說:“舔,最好幹淨一點。”
擅長發号施令的聲音不容拒絕,遲聞秋也是聽出了免疫力才産生抵抗,換作平時他肯定不會拒絕,抵抗曲斯年的後果很嚴重,他一般不會這麼做。
遲聞秋呵吐出灼熱的氣息,微微張開紅唇,一點一點蹭點虎口上的血。男人的手青筋凸起得很有力量感,還帶着新舊不一的傷疤,粗糙帶繭。
像是被辣到一般,遲聞秋的喘息聲漸沉,靈活的舌尖緩慢吻過指節,潤出一片潋滟的水光。他挑起多情的眼瞥視,好像是在告訴老男人:夠了?
曲斯年面無表情,他突然一個用力将遲聞秋摁進洗手盆裡,并打開水龍頭沖在他頭上,遲聞秋剛開始還想掙紮,慢慢的無力癱軟下去。
水池漸漸蓄滿,遲聞秋那張秾豔的臉被埋進水裡,依稀還能聽到曲斯年冷靜近乎無情的聲音幽幽說:“警告了無數次,不要試圖挑釁我,我的脾氣很不好。”
缺氧嚴重得要暈過去的那一刻,遲聞秋猛地接觸到了新鮮空氣,他狠狠吸了一大口氣,嗆得撕心裂肺,淚水和汗液齊流淌。
“對、對不起,主人。”
“知道錯就對了。”男人的鼻息噴灑耳畔,聲音也變得愉悅起來,他眯起眼睛打量窘迫狼狽的小寵物,淌滿清水的臉像是哭花一樣,梨花帶雨的,他認真欣賞着自己精心打造的傑作。
男人猝不及防吻下來,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被抿得腫脹的唇無聲掰開,靈動的舌探入其中,汲取着香甜的汁液。
遲聞秋嗬嗬喘着氣,他也不是第一次這麼不堪,唯獨在這種随時都要被-幹爛的既視感下,心髒不自覺提起來,生怕曲斯年突然就犯病了。
他早已經領教過對方的厲害。
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