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已經沒有小刀，隻得問斑:“有苦無嗎？”

斑一眨眼來到我面前，舉起手中的火焰之扇，然後，把它遞給我。

“你用什麼？”我瞪眼，接過扇子，那沉重的分量讓我險些拿不住。

他又從背後抽出一把長刀，不知道是從哪順來的。揮舞兩下，長刀輕巧方便，還挺順手。

我想鄙視他，但是面臨即将來到的危機，又不得不警惕起來。

出乎意料，帶土沒有冒出來，在我大腦中的弦繃到極緻時，一旁突然有一個小小的聲音道:“能……幫我将他搬到床上去嗎？地上太陰，時間長了可能會加重他的傷。”

護士是對着我說的，想必她認為我更加好說話。事實也正是如此，但是斑卻語出驚人。

“可以。”

這倆字是用漢語說的，護士的表情和我當初第一次聽斑說漢語的表情一樣，她張着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那麻煩了。”

斑彎下他尊貴的腰，又低下他尊貴的頭顱，然後伸手準備去抓程亦哲的衣服領子。

我和小護士都吓壞了，我一把抱住他的左臂，護士也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腕，神情焦急懇切:“不行……這樣會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