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和宇智波開戰還有不短的時間,這段日子我便龜在訓練場,練習新屬性查克拉忍術的同時也在尋找二者融合的方法。
柱間發現第二屬性的時間比我想象的要晚一些,很快也嚴加訓練。倒是蒼白顯得無所事事了,日日來訓練場送食物,給我和……柱間。
如果說她不喜歡柱間,我白活十九年。
水戶的族中有些要事,她便匆匆忙忙趕回去了。畢竟兩族屬于結盟關系,她會回來也是遲早的事情,可憐了柱間天天在族門口翹首以盼。
這段日子,最不正常的就要數扉間了。
訓練期間我執行過一個短期任務,在訓練場到族長室的途中碰巧遇到巡檢的扉間,他在我笑眯眯的打招呼下沒有絲毫回應,目不斜視地僵硬着臉與我擦肩而過。
隻是我覺得不對,便停住腳步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背影,見他走出幾步微微停住腳步,半側臉向我看來,在接觸到我的目光之後又趕緊回頭,大步流星地消失無影無綜。
對此猜想有很多種,感覺最像的卻又是最不切合實際的。我自嘲笑着搖搖頭否定,如果真是那樣我可就沒法再坦然面對他了。
時間詭異的流逝,待我從回憶中恍過神來,已經身着鮮紅戰甲紮在一堆忍者中間仰視前方台上的那個人。
“這次戰役或許會持續多年,大浪淘沙優勝劣汰,唯有度過這最艱苦的一段時間——也是最殘酷的日子,留下來的,才是最終能夠站在這片血染大陸頂尖的人。”佛間在台上徘徊度步大聲講演着,他的戰甲顔色比大多數人的都要深,其中一塊塊的斑斑暗紅是未來得及洗掉的陳血,時隔多年仍舊隐隐散發着鐵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