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沒想過程亦的膽大妄為,但我怎麼也沒想到她會直接從曉組織綁人回來,還理直氣壯的甩到我們面前。
蠍是一個,如今躺在地上的鼬又是一個,我想佐助恐怕要刷新對程亦能力的認知了。
可是,這麼做真的好嗎?我捏捏眉心,這樣明目張膽的改變劇情……不,應該說從帶佐助回來的那一刻劇情已經改變了吧,我險些忘記這裡并不是岸本筆下的那個“火影”。
想到最後,我認命的(也是放棄了的)攤了攤手,随她吧,她開心就好。
卷軸是可以封印活人的,程亦的束縛術也是很結實的,鼬試圖掙紮了一下無果,于是很理智的認命了,他坐起來靠在牆邊,一雙眼睛審視着我們。
然後,他看到了佐助。
佐助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回應比較好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超過他認知的東西,這讓他有點接受無能——他怎麼也想不到程亦竟能做到從曉組織搶人的地步。
還搶了兩個。
“鼬……”佐助抽搐着嘴角喊出那個人的名字,手像雞爪一樣顫抖着,不知是激動還是恨的。
“……佐助,你長大了不少。”鼬定定的看着,雖然他處于被俘虜狀态,卻依然氣定神閑。
接着就見佐助對程亦說:“放了他,我要和他一較高下,報當年之仇。”
程亦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
“你再說一遍?”程亦笑眯眯的,“我辛辛苦苦抓到的人,你讓我放掉?然後你們再打一架拆了木葉,是嗎?”
我不是!我沒有!别胡說啊!
我分明看到佐助的臉上寫着這幾個大字。
鼬見狀,歎了口氣:“程亦小姐,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你不用為難他了。”
程亦斜着眼睛撇了撇鼬,一揮手,随即他掙脫束縛,站了起來。
“讓我試試你有多強吧。”
說着,鼬的黑色眼眸轉而變成紅色,奇異的勾玉挂在他的眸中,那是萬花筒寫輪眼。
佐助的眼睛也挂上了三個勾玉。
“鼬!”佐助将拳頭捏緊,似乎是恢複了理智,“你究竟……你究竟為什麼要屠盡我們一族?……你告訴我,為什麼?!”
鼬似乎笑了笑,他的聲音很輕柔:“這個問題,等你打敗我,我會解答你的。”
“好!”
佐助握緊随身佩劍,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這間屋中。
見我有些擔心,程亦拍拍我的肩膀:“安,鼬有分寸,他們不會傷害到木葉。”
但我還是無法絕對的放心:“畢竟宇智波鼬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你跟上去看看吧……順便把初代和二代的基因留下。”
程亦笑了,将一份卷軸扔給我:“原來你也拿到了四代基因,成果如何?”
她很清楚我拿到了基因一定第一時間展開實驗,我接住卷軸:“已經召喚出三代和四代了,一直沒有解開穢土轉生,每天都要承擔一定量的查克拉消耗……原本是想等你和斑一起回來,我就可以一起解除了,沒想到還要再等上一周。”
程亦很友好的拍拍我肩膀,語重心長:“那就拜托你再堅持一周了。”
我擺出一副晚娘臉,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原地站了一會,接着我拿着手裡好像沉甸甸的卷軸走進那間花了無數經費組建的實驗室。
果不其然,角落裡的兩個棺材依舊整整齊齊擺在那裡,淡淡的查克拉正是我所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