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母女,總是有一些地方相似的,但我不會這麼說,因為我怕死。
“她這個老師教的好。”我看着鳴人的額頭上滲出汗水,對鳴人來說,這種絕境似的危險能更加激發出他的腎上腺素,短時間他的學習能力也能大大增強。
“至于你……”我轉過頭去看着佐助,“你需不需要學治療術來應對之後的苦難?”
所謂“之後的苦難”指的是程亦回來以後的事情了。
“……不需要。”他死鴨子嘴硬,别過頭去,額角卻有汗滲出來。
口是心非。我心裡笑了一聲,随後揚起聲音:“五分鐘到了!我準備撤查克拉了!”
随着我查克拉一點點的撤離,鳴人明顯越來越力不從心,終于他大叫一聲,一頭栽了下來。
在他即将落入火堆裡的那一刻,我一腳将其踹到一邊,他臉着地在地面平移了十幾米才停下來,土在他的腦袋周圍堆成一圈。
“繼續。”
我一把抓住他,又将他扔回木闆。
“再給你五分鐘。”我抱着手臂說道。
鳴人欲哭無淚:“……魔鬼啊!”
……
對鳴人的訓練一直持續着,艾的傷勢逐漸好轉,晴空和玄間得知此事後經常也會來看,我們幾人慢慢又好了起來。
佐助這段時間老老實實的修煉,鼬似乎也不考慮回曉了,一直陪在佐助身邊。我們都知道他的日子不多,就連綱手對他的病也表示這是心病無藥可用,因此對佐助和鼬的行為會派人盯看,但也一直沒有什麼動作,竟是默許了。
好在佐助正在朝好的方向走,時不時會來火影辦公室接幾個任務,并由鳴人或者鼬陪同去做,倒也讓人放心。
一周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卻遲遲沒有來自宇智波斑的消息,我應該按照他留的話行動起來了。
地下室裡。
半死不活的白絕在我的結印之下不斷哀嚎,最終化為長發男人的模樣。
“失敗了?”見男人睜開雙眼,我問道。
“啧,可惡的帶土。”他撇撇嘴,活動了一下身體,露出不滿的神色,“竟還是這麼的弱不禁風!沙丁臭小鬼,你一直防着我。”
“當然,你非敵非友,我可不敢信你。”我保持着防備的姿勢。
“若你信任我,我在帶土手裡也不會落得那般境地。”
我嗤笑一聲:“若我一開始就轉生出你最完整的身體,那麼木葉說不定已經不複存在。”
這的确像他會做出來的事,他不吭聲了,良久才歎息道:“現在已經不會了,我完全相信你說的話,也不會再與忍界為敵……這件事,是我錯了。”
難得見他認錯,隻是之前他襲擊木葉的事情也不是輕飄飄一句“我錯了”就能揭過去的。
“那女人……程亦呢?”他問。
“她去别的忍村了,我們考慮把人柱力聚集起來來對抗曉組織,正在實行階段。”雖然他看起來像是回心轉意了,但我仍不會疏于防範,畢竟這是個狡猾的人。
他絲毫不在意的樣子:“那帶我去找柱間的孫女吧,我有些事情要說。”
我正有此意。
火影辦公室裡,綱手坐在工位上看着這個比她站起來還高不少的男人,手指間都在顫抖。
“什麼事?”她強作鎮定。
“關于月之眼計劃,需要盡量阻止帶土。”斑面不改色的說出這句信息量巨大的話。
“你說……月之眼計劃?帶土?”綱手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