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白了他一眼,“我說的不是認知和習慣上,是心裡。你懂嗎?如果陛下不是心不在焉的話,他還會把我認錯成為另外一個人嗎?而且,把我認錯成為另外一個人也就算了,竟然還虛晃着,把我也認錯成了龍膽。我覺得,陛下就是在刻意的隐藏什麼小秘密似的。”
“你們說啊!認錯我和一個外人也算了,沒什麼,那或許我們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萬分之一點點像也有這種可能性的是吧?但把我跟龍膽認錯,那就有點兒不太應該的了,這明白就是故意的。我們三個人的名字,陛下喊的最多的,就是那個不知道是哪裡的東西的名字了。所以我就想問問,如果不是陛下有什麼毛病的吧?那是不是陛下出去一趟,被什麼人騙了?然後,因此而得了什麼癔症。那......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正仙族可怎麼辦啊?家門不幸啊!”
重洲無奈一笑,“沒、沒那麼嚴重。”
龍膽問:“陛下喊的是什麼?”
扶光就老實回答了。“阿熾。”
“阿熾?!”
這個名字對重洲和龍膽二人來說,其實并不陌生。
從扶光的口中聽見之後,反而還有些......意外。
但對于蒼耀之後的反應,就感覺好像......沒什麼太過意外的。
姬陽跟扶光一樣,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的。
阿熾。
靈淵宮之中并沒有這個名字的侍從,其他宮好像也沒有......
既然都不是他們長離宮的,那顯而易見就是外面的野小子了。
有機會接近外面的野小子的,必然就隻有之前蒼耀外出的那一段時間了。
時間不長不短,的确是有機會在外面作妖的。
而且,姬陽和扶光二人看重洲和龍膽二人的面色就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是認識這個什麼阿熾的。
“你們知道?”扶光眨眨眼,神色帶着幾分探究和好奇放在了重洲和龍膽二人的身上。
“知道。”重洲和龍膽覺得這沒什麼好隐瞞的,于是就大膽的直接說出口來了。
再說了,隻是在他們五個人之中出糗的話,也不算是完全出糗不是嗎?
别說是扶光了,就連姬陽都不忍露出了幾分好奇之色。
按照扶光所言,這蒼耀的症狀其實非常明顯不是嗎?
隻不過,姬陽左右看看重洲和龍膽,又看看扶光,愣是了半晌都沒能夠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先吐為快。
姬陽覺得,自己不應當這般的恣意。
還不如,先聽那重洲和龍膽二人娓娓道來,方下定論。
重洲和龍膽二人相視一眼,眼神之中似乎蘊含着什麼情思,是隻有他們兩個才能夠看得明白是什麼意思的。
既然從蒼耀的口中都已經洩露出來‘阿熾’這個名字了,那重洲和龍膽二人也覺得沒什麼好隐瞞下去了。再說了,蒼耀歡喜一個人,其實不是正合他們心意嗎?
他們的陛下再這樣下去的話,就會變成高齡剩男的。
别說是男的還是女的,隻要是蒼耀歡喜的人,他們自然能大大方方的給蒼耀帶回來的。
他們的陛下那麼好,自然是值得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當然,這隻是另外一個方面,隻要是蒼耀喜歡的,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