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敦與小朋友們道了别,開心的跟上他:“我想吃烤肉!我們去吃烤肉自助餐好不好?”
“随你。”
——
身着作戰服的隊員們将她們面前的俘虜齊齊踹下石坑,石坑内火焰侵蝕的痕迹尤新,還有一堆沒被完全燒毀的骨頭散亂在地上。
穩坐于高台之上,負責監督的女人及時給出了指令,一個巨大厚重的鐵蓋垂直降下,穩穩當當地蓋住了石坑與俘虜們或求饒或憎罵的聲音。
女人放下望遠鏡,無聊的歎了口氣。
組裡和她有共同話題的兩人都被調到了日本去護衛小少爺與小老闆,害得她每天閑到發慌,隻能接了監督銷毀毒蟲的任務來打發時間。
再燒一坑,今天的任務就結束了。
五角大樓。
森鷗外翻看着文件:“最近關于港口船隻運輸毒品的搜查不順利嗎?”
前來彙報的手下恭順的低着頭:“屬下得到消息,近期國外的制毒窩點被搗毀了大半,窩點的制毒販子也不知所蹤,不過警方的卧底倒是被完好送了回去,聽說沒能問出什麼來。至于剩下的,他們惜命,最近都不敢往外賣了。”
“這樣麼……”
——
确認關系後,鬼燈隔三差五地就會在下班後到藥屋與白澤溫存。
白澤雖是藥師,但制菜的功夫并不差,一手藥膳更是使許多神神鬼鬼趨之若鹜,而某個幸福的鬼,則憑借着家屬身份享用了不少菜品。
至于鬼燈麼……
“哇!好炫酷!”白澤目不轉睛地看着鬼燈的切魚秀,隻見橫陳在案闆上的金魚草被利落的手法迅速片成了薄如蟬翼的魚片。
冷面鬼神系着頭巾,袖子用束帶縛起,溫熱的米飯在他的手心中塑形,他拈起一片生魚片放在米飯團上,用細細的海苔條圈住了它與米飯。
他将手握壽司翻轉,原本在上的生魚片輕輕在醬油碟裡沾了一下,一個食材新鮮、制作過程清晰可見的手握壽司便出現在了白澤的嘴邊。
看着愛人滿意點頭的模樣,鬼燈常年下沉的嘴角不由得上揚:“天婦羅吃不吃。”
“吃!”
二人洗漱完畢後,白澤舒舒服服的貼在鬼燈裸露在浴袍外的胸膛上,鬼神冰冷的體溫在四季如春的桃源鄉裡分外合适。
鬼燈睡在外側,他側着身子,左手搭在白澤的腰上,輕輕拍了幾下,示意他的腦袋不要再在他的懷裡拱來拱去:“明天大王讓我去八寒地獄巡視,我争取早點回來陪你。”
白澤說話時的震動敲響了鬼燈的心髒:“那我明天先做好湯,等你回來再一起炒菜。對了,最近天孫找不到你,就跑過來拜托我,問我能不能讓你在夜櫻面前替他說幾句好話。”
“天孫?那個對自己新婚妻子百般猜疑的草包?”鬼燈輕嗤一聲,“别管他,夜櫻想做什麼是她的自由,我們可沒法幹涉。”
“我們真有默契,我也是這麼和他說的。”白澤說道,“隻要他自己不自告奮勇地打頭陣,夜櫻多半也不會理睬他。再說了,這是她們的家事,鬧到我們這裡來又算幾個意思?”
鬼燈哼了一聲:“誰讓她家是真的有皇位可以繼承呢。自古以來的權力争奪總是少不了血色點綴,更何況裡面還摻雜了父殺子的複仇情節,如果真的有那些拎不清的想要插手,隻會落得個兩邊都不讨好的下場。”
而且……如今大勢在誰,已經很明顯了。
話雖如此,鬼燈還是将天孫找到他這裡來的消息告知了夜櫻,讓她做好有可能會被剩下的那一群神針對的心理準備。
夜櫻收到消息時,她正安坐于她位于北美分部的住處裡,對着面前矮木桌上一柄古樸的古刀愣神。
名為手機的通訊用品振動了幾下,她看着鬼燈發來的信息,無言以對。
求饒?
可他的身邊,真的還是他從前所認識的那些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