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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動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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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中,啟宴并不是那般易怒暴戾之人。

宋書遇欲言又止,瞧着她黑潤的眼眸,不知如何回話。

皇上動怒的确與她有關,但更多卻是因為衛世子才生了好大的怒意。

會面也就罷了,隻是,皇上不是頗為讨厭衛世子嗎?那為何要赴約?

赴約過後,皇上的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那眉宇間陰雲密布,眼中更是寒氣逼人,任誰看了都知他這是動了滔天怒氣。

能讓皇上僅見了世子一面就動了怒,想必是與小夫人有關,能讓兩個男人競相搶奪,必定是為了同一個女人。而小夫人正是引起他們之間争奪的那個女人。

早年間,他雖一心都撲在為大理寺驗屍的路上,但也并不是不聞窗外事,那時京中流傳他們三人的傳聞他多多少少也聽了些。

虞家的兒郎骁勇善戰,是忠良善賢之輩,世代戍守疆土、輔佐曆任君王。先帝卻覺虞父手握重權,功高震主,始終對虞父心懷戒備。

為了穩定局勢,先帝重用起葉家,扶持葉家之子葉之凜為大将軍,此後兩家相互制衡,共同守衛疆土,不得二心。

虞、葉兩家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湧動,暗自較勁,先帝心如明鏡,作壁上觀,任由他們暗地相争。

太後與定國公夫人一直有着聯系,先帝縱有不滿,礙于她的顔面,也隻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東宮與定國公府走得近了,自然就會有流言散出。不知何時,京中開始流傳虞家小姐傾慕太子殿下的傳聞,隻是此事并未在京中掀起太大波瀾,畢竟京中傾慕太子殿下的貴女衆多,這虞家小姐也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聽得久了,衆人見太子身邊跟着一貌美小姑娘時,也見怪不怪,皆心照不宣的将國公府小姐視為殿下的未來太子妃。

然,事實總是難料,定國公府的虞小姐及笄不過三月,這半路又殺出個淮陽世子。京中開始流傳定國公府與淮陽王府結為親家的傳聞,還說兩家私底下已互換庚貼,定了婚期。

衆人驚歎間,先帝也着人從宮中送來了兩塊牌匾,分别是。

天賜良緣,天作之合。

兩塊牌匾大大咧咧的出現在衆人眼前,他們這下也不得不信,此事為真。

隻歎這定國公府小姐嫁誰不好,偏偏要嫁那淮陽世子。

淮陽世子何許人也,長着一張勝過女子的容顔,生性卻桀骜不馴,頑劣不堪,還是春花樓的常客。然而這樣的人,卻無聲無息越過太子将國公府的嬌花給摘了下來。

簡直匪夷所思。

在外遊曆的淮陽王和王妃,再接到京中消息後,便馬不停蹄地往京都趕。沒曾想卻在回京的途中雙雙墜下了山崖,兩人屍骨皆出現在了崖底,老王爺白發人送黑發人,一夜之間病倒。

老王爺病未痊愈時,便禀告先帝遠離京都,痛心疾首下竟帶着世子搬遷到了惠州。

衛、虞兩家,婚約也不了了之,衆人隻當世子去惠州前已将婚貼歸還給國公府,讓虞家小姐另嫁他人。

沒兩人,先帝駕崩的消息還是在京中傳開,太子順天應人,繼位登基,着手料理先帝後事,處理國家大事,井然有序。

然,慶王一派依舊心懷叵測,朝堂之上仍波谲雲詭。

祖母便以身體抱恙為由,終日在他耳畔絮叨,勸他辭去大理寺仵作一職,又耳提面命讓祖父在皇上禦前舉薦,讓他在皇帝身邊謀得了一閑職。

他知,這些年皇上雖沒說什麼,但心中始終有根刺紮在心底,衛世子可是和小夫人明明白白有着的婚約。

若按天雍律法而論,本應作數,但小夫人進了後宮,做了皇上的貴妃,怎會因世子手中的婚書就放她出宮嫁入衛家。

可終歸此事受牽連的都是小夫人。

宋書遇沉吟之時,嘉興帝已動身靠近,那雙漆黑星眸映照出他們二人的身影,啟宴不禁眉頭皺起,赫然下令,“宋書遇,滾下去。”

啟宴眼下的面色也将虞清音吓得手一抖,然,她不願牽連無辜之人,還是開口解釋道:“阿宴哥哥,這事與他們都無關,是我……”

虞清音求情未果,卻見啟宴的臉色愈發黑沉,她立即閉了嘴,看向宋書遇的目光多了幾分歉意。

此時此刻,宋書遇哪還敢再直視虞清音,他後退着,垂首朝嘉興帝行了禮,“公子息怒,我這就滾。”

雨後院中依舊濕漉漉的,空氣中彌漫着泥土的味道。那雙冷冽的眼眸又掃向身後礙眼的人,“景毅,帶着他也給我滾下去。”

面對動怒的皇上,景毅依舊眉頭都不擡一下,拉着小九,向東廂房而去,“是。”

小九不願離開虞姐姐,讓她獨自面對兇那神惡煞的男子,他抓破景毅的手,用力去踢他的腿,用盡全力掙脫景毅的束縛,“虞姐姐……嗚嗚……”

餘光中,她瞥到了小九正被景毅捂着嘴帶走,虞清音知他為人并不擔心小九,反倒是松了口氣。

她擡頭看向啟宴,卻撞上一雙漆黑冷冽的眼眸,他就這樣凝視着她。

虞清音一下屏住呼吸,随後撒着嬌向他解釋道:“阿宴哥哥,小九他生父已逝,生母又入了牢獄,孤身于街上行乞,我見他委實可憐,這才讓景毅将他帶回。你若是不喜他,那我便叫他不再于你面前現身,待過些時日,我再讓景毅将他送至李伯照看。”

她又輕輕拉着啟宴的衣袖搖晃,“阿宴哥哥,你就别生我的氣了。”

她都軟聲細語的說了,男人依舊無動于衷,往日那雙含着柔情的眸子此時深不見底,虞清音光瞧上一眼便膽戰心驚起來,聲音也不受控制的顫抖,“阿宴…哥哥?”

啟宴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看着他,俊美的面容上帶着溫和的笑意,那雙眼睛卻深邃極了,“音音,這是去哪了?”

他微涼的嗓音讓虞清音心口一緊,握着手中的花燈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覺他指尖太過冰冷。

虞清音緊張的說不出來,微翹的長睫不住地顫動,啟宴就這樣低着眼凝視她,幽幽開口,“這麼怕我生氣?那為何又要擅自出門?你可知你會遇上……”

後續的話啟宴不想說出,隻是黑眸中的怒氣肆意浮現,虞清音明白無論她怎樣回答都平息不了他的怒氣。

既是因她才動的怒,那她也顧不上什麼矜持,就這樣向他走了一步,纖細的雙臂懷住他精瘦的腰身,整個人埋在他的胸前,軟聲細語的道歉道:“對不起,我往後不會再這般莽撞了。阿宴哥哥,音音很冷,我們回去好不好?”

往日他再怎麼生氣,隻是她稍稍示弱,皇上再大的氣也該消了,可今夜的他卻不聽她的解釋就這般默着聲拉開她的手,将她推開。

虞清音一下沒站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手腕蹭到地面,襲卷一陣痛感。她癱坐在地上,錯愕的望着啟宴的身影。

啟宴黑眸一愣,下意識地伸手想将她扶起,然手還沒碰到她,卻被虞清音側身我躲了去。

“躲我?”

微蹙濃眉,面無表情地看了她片刻,啟宴薄唇動了兩下,道:“我需去冷靜。”

語罷,啟宴便轉身将她丢在了院裡。

風起,樹影搖顫,白光驟然劃過夜空,映照出她蒼白柔弱地臉色。

虞清音怎麼也想不明白,也不願再細想,隻覺今夜起風的夜晚如隆冬那般寒意刺骨。

門緩緩合上的那一刻,虞清音的鼻腔猛地一酸,她迅速垂下眼眸,竭力克制那要噴湧而出的情緒,然,淚水依然不争氣地從眼角滑落。

或許,她之前的判斷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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