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就像是閑聊一樣和白蛇唠起了家常,白蛇在聊天之後了解到了人類社會的一些事情,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白小貞,聊了會天之後,白蛇在河中消失了。
蕭南回到他們的隊伍中,解釋道:“白蛇變異之後擁有了隻會,學習速度很快,剛剛還給自己取了個叫白小貞的名字,它和人的關系近一點,在失界者身上能感覺到威脅,所以一直狩獵失界者,看見人一般都不會冒頭的,它感知十分敏銳,一直盤旋在一個嬰兒附近守着那個嬰兒,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僅僅隻是因為嬰兒的聲音是陪伴它最久的,相當于在保護那個孩子,現在,那個孩子應該在幸存者營地中。”
火系天賦的瘋子哈哈大笑了幾句,然後就暈了過去,路過的人一人踹他一腳,最後将他帶回營地,看樣子是快恢複了,而蕭南,則在混亂中離開了隊伍。
帶上了面具穿上了命理鬥篷,背着背包走在失界者群中,街道上都是出來遊蕩的失界者,無一例外,都将蕭南當成了同類,包括那些在建築中跳來跳去的蜘蛛女,就連偶爾碰到的二階失界者也隻是短暫的将注意力放在了蕭南的身上,随後便離開了,衣物之下,蕭南右肩的核範圍變更大,變成了深紫色,從核中延伸出黑色的血管狀的紋路覆蓋了蕭南整個肩膀,向下即将延伸至腰部,不過這一切,即便是蕭南都不知道。
蕭南的傘骨上覆蓋了一層黑色的物質,看似黏稠,但是摸上去卻摸不到任何東西,蕭南右手拿着一根“純黑色的傘骨”,路過失界者的時候輕飄飄的從失界者的脖子上劃過,沒有一點阻隔,失界者的頭顱也并未從身體上脫落,但他還是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從劃過的地方開始,逐漸變成了飛灰,見狀,周圍的失界者一點反應都沒有,唯一的反應大抵就是離蕭南更遠了一點,就連蜘蛛女都不例外。
手機的來電鈴聲響起,蕭南将手機掏了出來,看了了一眼來電人信息,接通了電話:“喂?”
老者的身影從電話另一端響起,但是傳入耳中卻是模糊不詳的呢喃聲,蕭南與他溝通起來卻是一點困難都沒有,蕭南:“我會去的,到時候見,等一等,我有個問題,暫時也不知道該問誰,既然您這邊聯系了我,我便問問您。精神力這種東西,為什麼,我看見别人都是以精神力當做念力居多,而我的精神力,似乎能夠給武器一種不一樣的特殊的性質,這正常嗎?”
呢喃聲再度響起,這一次持續的時間很長,老者将一切都和蕭南解釋清楚,面具底下的蕭南笑了起來,挂斷電話之後,蕭南擡起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道:“你聽到了嗎?原來我們精神力的特殊性也是天賦的一種,不過我們目前還沒有摸清楚掌控這個天賦的詳細情況,就連他,也說不清楚,真是太有意思了。”
天賦樹的複雜程度已經彰顯了天賦覺醒的複雜程度,掌控天賦這種類型的天賦完全覺醒十分困難,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消失了,變成了别的天賦,沒有人摸清楚過這些天賦覺醒的相關因素是什麼。
蕭南拿出所有的傘骨,傘骨通過那黑色的物質拼接組合成了一把黑色的骨傘,作為傘柄的傘骨變得更長更粗,蕭南:“這傘還真是厲害,和那些人的武器具象化的天賦差不多了,唯一可惜的是,你無法完全隐匿,再小,都能被人看見。”蕭南拖了一輛共享自行車,直直得朝着目的地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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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訓練基地坐車離開後,蕭北總有一種不真實感,一輛大卡車,載着衆位界限學員朝着臨洋市前進,最後停在了端澤省外圍,這裡的基地是所有界限組織成員的中轉站。
蕭北:“我還以為所有人都是做卡車來的。”三輪卡車。
方言:“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沒有逼格的出場方式。”一輛卡車的貨箱裡排排坐着十幾個人。
卡車司機隻是一名普通人,聞言笑着說:“哪有那麼多閑人做這活計哦!多的是人想沖在前線,後方運輸人手難免不足嘛!我可還是志願者嘞,要不是特殊時期,都不允許我這樣載人的,這不,送完你們,我就得回去再載一趟回來了!”
十幾人抵達基地時,路過的人僅僅隻是朝他們看了一眼别沒有多關注,蕭北:“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方言:“沒有教官但是卻有任務,各自為戰還是集體行動,看大家呗,投票嗎?”
十幾人都是一個班級的,投票的話一說出來靜沒有一個人搭理方言,七八人已經默契的形成團體往臨洋市的方向去了,剩下來的幾個人都是熟人,沒有幾個人想一起出發,都是獨狼的性子。
方言無奈聳肩,道:“你的任務是什麼?”
每個人任務可能不一樣,都有各自的任務計算道具,蕭北:“我的任務是擊殺失界者,0階一隻一分,一階一隻兩分以此類推,多少分及格倒是沒說。”
方言:“我是救人,人必須抵達安全區脫離危險才算分。”
蕭北:“我們真的可以嗎?第一次實戰,沒有教官,就不怕我們死傷太多嗎?”
方言:“這個我倒是知道,不獨立的話是永遠沒有辦法成為合格的戰士的,當你習慣背後站着一個能保護你的人的時候,你還需要戒掉這種習慣,這是極為費時費力的。而且,世界,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實戰是速成最快的辦法。這是一位高手挂在嘴邊的話。”
蕭北和方言也不算兩人行,還有兩個跟他們一起走,一個是之前一起挨打的方塊,還有一個是一個小孩,并非同班的小孩,而是剛加入班級不就的一個小男孩,跟大家都不是很熟,因為經常接受方言零食投喂,和方言關系不錯,這次出來執行任務自然而然就黏着方言了,方塊則是秉持着無所謂的态度進行擺爛,一個人的話擺不了,隊友中也就隻有方言蕭北還算熟悉了。
四個人找到了訓練基地給準備的行囊,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每個人都有一個可供固定的小圓片,沒有别針之類的設置,已經綁定了身份,神奇的黏在了左肩膀處,幾個人并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的,隻能随他去了,猜測是個計分的裝置,剩下來的道具大同小異,一把一米左右的長刀,兩柄冷靜系列的微型手炮,一些醫療物品,剩餘的背包空間就要去準備食物和水了。
方言好奇之下看了一眼小男孩的背包,男孩的背包和正常的小學生書包大小差不多,在看一眼裡面,除了一個圓形鐵片,就剩下食物和水了,量也不多,方言:“你這些東西,連個基礎武器都沒有,來旅遊?”
小男孩一點都不擔心,也不意外:“老師說,隻要我不要太靠近臨洋市,遇不到能傷到我的失界者,我隻需要跟好隊伍,專心完成任務就好。”
方言:“你是什麼任務?”
“跟随指令,協助建設幸存者營地。”
方言很奇怪為什麼會給男孩準備這些,但沒有多問,轉向方塊問到:“你的任務又是什麼?”
方塊:“地圖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