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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戰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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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飄”下來一隻巨大的綠色蝴蝶,是之前就在村子裡的蝴蝶,蕭北被提醒之後迅速發現了空中的不明物,周圍的失界者們也都停止了攻擊,在周圍靜靜的矗立。

蕭北其實并不需要躲避,因為蝴蝶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地上失去了移動能力的蛛人,蝴蝶那看起來纖細柔弱的身影就盤旋在蛛人的上方,保持着距離,随後在蕭北和嚴禮驚詫的目光中展示出了自己的口器,緩緩地伸向了蛛人,綠色的磷粉洋洋灑灑的落到蛛人的身上,蛛人的本體漸漸地停止了反抗,任由它将口器伸向自己,攀附在傷口上,然後紮入自己的身體。

嚴禮和蕭北因為事情的詭異發展而忘記逃走,就這樣看着蝴蝶的一舉一動。

蛛人完全失去了行動力之後,蝴蝶輕飄飄的落在了蛛人的身上,它的翅膀展現出正常蝴蝶沒有的柔韌性,就像是綠色帶着花紋的絲綢無風自動,靈活的将蛛人以及自己包裹了起來,不留一絲縫隙,包裹完畢之後,綠色的翅膀開始皺縮,最後從絲綢變成了“長毛的蟲繭”,一隻人一樣大小的蟲繭就躺在那裡,上面還長滿了絨毛,周圍的失界者開始移動,不過它們依舊沒有主動攻擊,而是将蟲繭圍繞起來。

嚴禮抓住機會,在失界者包圍圈形成之前将蕭北拉走。

蕭北:“這群失界者仿佛因為那隻蝴蝶的緣故不會主動攻擊我們。”

嚴禮:“暫時的,這個場景我們見過,當它們完全包圍了蟲繭,就會開始防禦蟲繭周圍的一切,到時候我們還在原地就會被攻擊。”蝴蝶以及被蝴蝶控制的失界者,不會因為你是人類還是什麼而主動攻擊你,卻會因為距離的緣故開啟進攻。

兩個人回到了之前的住處,蕭北開始尋找方言的蹤迹,最後在二樓的陽台上找到了他,嚴禮:“你們另一個同伴呢?”

還沒等到蕭北想好如何回答,嚴禮救已經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真不知道該誇你還是該誇這個小家夥。”誇蕭北勇敢有實力,敢一個人出去面對成群的失界者?還是誇方言即便是知道隊友狀态不對,依舊願意留下來?

蕭北:“你怎麼又回來了?”蕭北隻記得嚴禮這個人,卻完全不記得嚴禮的名字。

聞言,嚴禮下意識的看向了方言,然後說道:“之前這個小孩說是得到了明确的消息,那個叫做屍嬰的失界者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性,但是我現在發現,屍嬰對我們的大腦産生了一種影響,不過這種影響顯然隻對我一個人奏效。”随後将自己一路上的感覺講述了出來,實際上,屍嬰的影響不是隻對他一個人奏效,而是屍嬰隻去影響了他一個人。

蕭北:“你說的情報很有價值,我會反饋給界限組織的。”

方言在危機結束後又開始填肚子了,等他吃飽了往桌子上一趴就睡了過去,蕭北對所謂的天賦的後遺症并不了解,因為從未遇見過,而他們對于這方面的培訓其實還在下學期的學習之中,等到這一次的考試過去,訓練基地會給這群學員們放一個假期,然後開始新一輪的訓練。

嚴禮在檢查過方言的身體之後,還不忘問蕭北他倆環界值的事情,嚴禮很詫異,和蕭北解釋道:“低環界值,就是指在五千環界值以下,基本上不會出現後遺症的情況,而在邁入五千,也就是五階的時候,或許會出現第一次後遺症,也就是環界帶來的副作用。這一點,是大家公認的普遍現象;當然,也有特例,那就是在五階以下天賦卻在A及以上的時候,也會有後遺症。”

特例本來就很少,像方言這種天賦等級不達标,環界值水平也不達标還後遺症發作的情況就更少了,嚴禮猜測可能是和對方的天賦特性有關,這一點嚴禮沒有多問,打聽一個人具體的環界值已經不太合規矩了,如果不是這兩個小孩不太了解,已經和自己翻臉了,如果繼續打聽對方的天賦就更不禮貌了,眼前這個小家夥或許還會對自己産生戒心。

“他睡一覺,睡醒之後後遺症應該就消失了,不過既然已經有了第一次後遺症,你們日後也需要小心,至少保證在後遺症發作的時候不要孤身一人。”這個東西就像是某種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生一次的生理現象。

所謂的後遺症,大多數都是因為天賦損耗過度才會産生,蕭北等人一隻都是如此以為的,當然,世界上大多的後遺症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發作的,可是“損耗過度”這個詞彙,一般人都會認為是一次性的,天賦也會損耗過度嗎?是否可以在使用天賦之後休息以下,讓它冷卻一下,等到自己恢複了再次使用天賦,是不是就可以避免産生後遺症?

天賦的後遺症是要命的,能避免當然會避免,如果這個猜測有效,早就被推廣出來了;後遺症根本無法避免,所謂的損耗過度是身體使用天賦帶來的一種積累,按照目前東聯盟和界限組織的研究和理解,環界病毒是一種特殊的能量,也是鑰匙,它存在于人體中,量的大小用“環界值”作為衡量,各種生物體内都有另一種能量和環界相生相克,兩者基本相等,環界是鑰匙,那麼自身所擁有的能量就是鎖。

基因樹就像是人體内能量的一種表現形式,人體就是基因樹本身,它是黯淡無光的,環界進入人體之後點亮了它,開啟了天賦,點亮節點成功就是越界者,點亮節點失敗卻依舊可以讓基因樹本身熠熠發光的就是新人類,既沒有成功也沒有失敗反倒是讓基因樹變異的就是失界者。

在使用天賦的時候,本質上使用的還是自身的能量,這就導緻了兩者之間的不穩定性,天賦使用過度就會有後遺症;世界上環界到處都是,每個人體内的環界值都在緩慢地增長,人是有承受上限的,且各自不一,當環界值成長到某一個阈值,就會出現後遺症,成功渡過,環界值要麼不變要麼繼續增長,渡過失敗,就會在後遺症之中迷失,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成了失界者之中的一員。

關于後遺症的詳細描述,尤其是失界者是人類生命終點這件事,從未被公布,也沒有被保存在任何一個電子設備中,僅僅存在于知情者之前的口口相傳,最終都會成為失界者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嗎?知情者卻認為那些連走向終點的資格都沒有的人才是最可悲的,世界上百分之九十八點幾的越界者都沒有資格走到終點,他們隻會在一次次的後遺症中走向壽命的終點,僅此而已。

蕭北已經很累了,前一天晚上更是沒有休息好,嚴禮讓蕭北去休息,等到全員休息好了再來商量三個人接下來的計劃。

方言被放到了一樓客廳的沙發上,睡得很死,一點反應都沒有,蕭北也就在一樓的房間内休息了,嚴禮坐在窗邊,一邊留意窗外的動靜,一邊把玩手中的紅痕短刀,這種武器目前并未普及開,短刀和星辰那種武器不一樣,星辰幾乎無法對普通人或者新人類構成傷害,而且是被東聯盟制造研發出來的,相信會以極快的速度做到讓前線的人人手一把,短刀卻不行,一是材料稀有,生産跟不上,二是能對普通人造成傷害,屬于管制品。

方言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等到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穿越了,因為自己的記憶還停留在方塊離開的那個晚上,少了一整天的記憶,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窗邊雕塑一樣的嚴禮,顯得有些驚訝:“哎?你不是跟他們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蕭北還沒有醒過來,嚴禮就趁着這個功夫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這些事情在方言聽來就像是一個故事,别人好似恍如隔日,自己是真的“隔日”了,方言:“蕭北現在怎麼樣了?”從蕭北的戰鬥力來推測,他的天賦等階不低,自己的後遺症都發作了一次了,這段時間經曆高強度的戰鬥的蕭北還會遠嗎?他們沒有将這件事放在心上,隻有方言清楚,之前蕭北的異常根本不是後遺症,具體的原因白先生也沒有跟自己講明白。

無論是界限組織還是東聯盟,外出作戰的隊伍,成員基本上都不是固定的,因此“隊長”這個稱呼會很常見,各個組織内的越界者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選擇的隊友與上一次不一定一樣,每次組成隊伍自然就會産生一個隊長來,像他們這樣經常會參與戰鬥的在組織内也不會有一個專門的職位,能夠說出職位來的,比如旗長、軍長、司令官,他們的優勢不是戰鬥力,因此上前線的次數屈指可數,多數情況都是在後方制定戰略、指揮作戰。

手機内的論壇無法測試出自己的環界值,至少與方言以及嚴禮來說,沒有這個權限,基因樹系統不會搭理他們,因此方言無法知悉自己身體内發生了哪些變化。

方言将屋呢能找到的食物和水聚集在一處然後說道:“這些食物不夠我們兩天的。”他們所擁有的食物蘊含的能量極為有限,又不是壓縮食品,而且還需要戰鬥,不想餓肚子戰鬥的話這些量根本不夠,農戶家的存糧方言也找過,一點都沒找到,方言猜測是這裡的人擔心有什麼意外,于是将食物藏在了某處,附近的幾戶方言也去尋找過,都是一樣的,癱倒在沙發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一旁的嚴禮看了一眼食物,笑道:“我們剛開始也是這樣的,對這些吃的根本無所謂,認為走到哪吃到哪也是可以的,因此随身攜帶的食物也都是這種無法有效填飽肚子的小零食。”而且因為零食的口味,增加了他們對水的需求,因此水消耗也很高。

方言掏出自己的手機,他在猶豫是否要聯系方塊,按照道理,方塊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已經抛棄了他們,他應該生氣才對,但是方言沒有,連失望都談不上,因為方塊的行動是理智的,也是當時最為穩妥的法子,自己甚至在蕭北的事情上撒了個謊,對方塊還有一點愧疚。

這邊的電話沒能打出去,因為外邊的電話率先打了進來,且無法拒絕。

七點一刻左右,屋子裡的三個人正在吃着晚餐,蕭北剛醒不久,餐桌上出奇的沉默,屋外卻突然出現了“砰砰”的聲音,不隻是槍聲,還有撞擊的聲音,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附近的失界者都朝着聲音的來源而去,而一輛車子打着車燈就沖了過來,在靠近的時候還拼命的按着喇叭。

嚴禮看了一眼,就認出了自家的車子:“拿上東西快上車!”

幾個人擔心意外随時發生,那隻撲棱蛾子速度也不慢,因此要帶走的東西一隻都是打包好的,除了放在桌子上這些拆封的食物,武器則一直都是随身攜帶。

聽到嚴禮這麼說,所有人一絲猶豫都不帶,每人帶上自己的背包立刻沖了出去,因為外面被制造出來的動靜,周圍一隻失界者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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