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男生在蕭南的旁邊笑眯眯的說道:“我們晚上十一點要在這裡玩個很有意思的遊戲,你要不要一起來?”蕭北答應會考慮一下,但是他的姐姐要是來了,蕭北一定也回來的吧?
蕭南:“好啊!”
歪樓了,隻有陳哥還在思考這裡的異常到底是什麼,問道:“蕭南小姐,你有找到關于幽靈系生物的事情嗎?我們要如何吸引它們出來呢?”
蕭南:“暫時沒有,你們可以循着已知的情報再找找看。”
晚上十一點,蕭南是卡點來到餐廳的,餐廳門口的綠化做的太好了,蕭南實際上還是有點怕黑,這裡有部分燈已經被關閉了,所以蕭南一直将自己的精神力放出去,倒不是害怕有危險,隻是為了讓自己安心,漆黑的環境會讓蕭南胡思亂想。
學生們已經在這裡做好了準備,很老套的一個遊戲。
蕭南雖然來了,不過隻想作為旁觀者,暫時不打算參與到遊戲中去,蕭北雖然來了,但是他膽子小,最怕鬼了,所以也沒有參加。
這群學生在中午花襯衫回到隊伍後從花襯衫男生口中得知了幽靈系生物這個概念,知道這個生物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性,就準備将它當做鬼魂來玩一玩。
蕭南:“恐怖電影的開頭,永遠都是一群無知無畏的人作死。”
蕭北:“那我們是什麼?也是無知無畏的人?還是主角?畢竟我們倆也算厲害了吧?”
蕭南:“我們倆算旁白,對了,英俊算道具。”
蕭北&英俊:“什麼道具?”英俊是被蕭南牽過來的,也可以說是吓過來的,蕭南隻說了一句,擔心英俊落單,它就乖乖過來了。
蕭南:“别看英俊是彩虹莫西幹,好歹也是狗,狗血管夠。”
英俊還是沒能聽懂,蕭北蹲下身摟住英俊道:“待會你要是看見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記得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好做好防備。”
餐廳的燈已經被全部關掉了,一點光線都沒有,學生們迅速的點燃了手中的蠟燭,隻有巴掌大小的蠟燭,底下還有個托,細看原來是餐廳的調料碟,酒店擔心斷電所以一直有備用蠟燭,每個參與遊戲的學生手中都拿着一個小蠟燭,他們在餐廳中圍成了一個圓。
蠟燭微弱的燈光無法照亮太大的區域,蕭南蕭北還有英俊都站在了黑暗中,蕭北和英俊處于害怕,站在了蕭南的一左一右;手持蠟燭的人一手端着碟子,一手擋着蠟燭的燈光生怕熄滅,他們給每個人都編了一個号碼,遊戲的規則則是循環報數,沒有輪到報數的人需要低頭看向蠟燭的火焰,禁止擡頭,輪到的人擡起頭看向前一個人的後腦勺,報出自己的數字,然後拍打對方的肩膀,一圈一下,左肩一右肩一,兩圈算是一個回合,來回三個回合。
這個遊戲蕭南從未見過,隻覺得有點意思,蕭北已經吓得緊貼蕭南的手臂了,腿邊的英俊是什麼時候趴到蕭南的腳上的都不知道。
第一回合的第一圈結束,無事發生,第二圈結束,同樣無事發生。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南覺得燭火太微弱了,無法照射到左右是因為學生們用手擋着,但若是手中的蠟燭連持蠟燭的人的臉都照不全就有點詭異了,想象一下,你的面前有七個人圍成圈手持蠟燭,但你隻能看見他們各自的下巴。
不知道當事人是怎麼想的,旁觀的一男一女一狗的目光完全跟随者報數人走,誰報數了,目光就在誰的嘴唇上。
第二圈也結束了,七個學生裡面那個濃妝女在笑,看嘴唇看得出來,她在拍打肩膀的時候甚至還露出了笑聲,拍打肩膀的時間也比其他人長,似乎是撫摸對方的肩膀,這一點一般人看不出來,奈何這都幾圈下來了,每次都輪到她的時候時間比其他人長,就很明顯。
蕭南感覺燭火似乎變暗了一瞬,那一瞬,七個人似乎隻能看見胸口,連下巴都消失了,蕭南心跳加快了,燭火很快就恢複了,雖然隻有一瞬間,蕭南可不會以錯覺搪塞自己,環抱的手已經握緊了傘刃,精神力再次伸展了出去。
第三回合,已經有人不耐煩了,最先說話的人是禦姐:“什麼時候結束,這遊戲好無聊?還沒有筆仙來的有意思。”
濃妝女:“别着急,都玩了就玩到結束呗,要是無事發生,申哥請我們吃飯啊!”申哥就是花襯衫男生,他提出的這個遊戲,恰好這一圈輪到了濃妝女,申哥一直站在自己的前面,濃妝女拍了拍他的左肩。
遊戲結束了,很莫名其妙,因為濃妝女拍完後,申哥一直沒有繼續拍下一個人,眼鏡女:“不玩了嗎?”眼鏡女就是申哥前面的人,說完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圈,道:“那我去開燈?太黑了。”
蕭南一直警惕着,蕭北也握住了藏在背包和背部之前的傘骨,餐廳的燈被打開了,猛然間的光線變化,每個人都忍不住的閉上了眼。
九個人很快就緩過來了,花襯衫申哥問道:“怎麼了?怎麼不玩了?”
濃妝女用手指戳了戳申哥的腰部道:“不是你嗎?我都拍了你了,你都不拍下一個,我們都以為你不玩了。”
申哥:“哎?遊戲不是才剛剛開始嗎?”
濃妝女:“啊?”
申哥:“我們剛排好隊,第一回合第一圈剛開始啊,我正等着你們拍我呢!突然燈就亮了。”
濃妝女:“不是,申哥,我們都第三回合了。”
所有人都很疑惑,疑惑逐漸變成了恐懼,蕭北:“姐,你有發現什麼異常嗎?”一切都太正常了,但是申哥和大家經曆的事情很明顯不一樣。
禦姐:“申哥,别跟大家開玩笑。”
申哥:“可是,可我,沒有開玩笑啊,确實是這樣啊!”
蕭南:“申哥,幾點了?”沒忍住,叫了一聲申哥,實在是蕭南記不得申哥叫啥了,不過申哥的年紀比蕭南小,蕭南應該叫聲弟弟。
申哥:“十一點多吧?我們不是十一點零幾分才開始遊戲嗎?”是啊,如果是才開始遊戲,那麼現在的時間怎麼也都在十一點十分左右,不會超過太多,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經來到了快十一點半。
申哥:“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眼鏡女害怕的都快哭了,依偎在一個男生身邊。蕭南看向濃妝女道:“你,拍他的時候有感覺到什麼異常嗎?”
濃妝女:“沒,沒有啊!不對,好像又有,好像很硬,很涼。”
蕭北:“不會是,她拍的不是申哥,而是另有其人吧?”所有人都因為這個猜測頭皮發麻。
蕭南則不以為意,這番話是錯覺,之前蕭南的精神力一直遍布,可以确認,她拍的就是申哥,至少她拍的位置和申哥的位置是一樣的,不排除她是緊張帶來的錯覺,就像是在偷竊發生的時候,無辜的人總有種懷疑自己犯了偷盜的錯覺,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