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同學不服:怎麼說話呢?!
時遇反手托住褚桉的腰,褚桉眉頭一挑,欣喜。
“走吧,褚桉同學,先送你妹妹回去。”
“齊同學……”
齊書瑤擺手,嗔怪道:“嫂子,别這麼見外,叫我書瑤就行。”
時遇聽見這個稱呼默默紅了耳根,他改口道:“書瑤,你住哪?”
齊書瑤:“我在這買了一套房子,離學校很近。”
時遇再一次被有錢人的世界震驚。
你們有錢人都是到一個地方就買一套房子嗎?!
時遇和褚桉送齊書瑤回去以後,才回家。
他倆一踏進家門,夏以甯和褚卿黎早就收到消息,在客廳等着他們回來。
夏以甯坐在沙發上,褚卿黎站在一旁,外加一隻憨憨的花生。
時遇心裡想:好像三堂會審!
而他和褚桉就是即将受審的罪人。
夏以甯發話:“小桉先去把傷口處理一下。”
随後眼神落到時遇身上,時遇心虛一笑。
“你個小兔崽子!前幾天打人,今天剛出院,就給我幹進警察局了!你咋不上天啊?!”
時遇撓撓臉,小聲嘀咕:“又不是我打架進局子的!你咋不罵褚桉啊?!”
小老頭拍拍桌子,硬氣道:“幹得好!”
時遇:?
嗯?不是要罵人?!
這個反轉有點突然!
“無論發生什麼事,先報警都是最明智也是最保險的選擇。”
“這一點,你做的很好。”
時遇笑嘻嘻的:“害,就這?我瞧您那嚴肅樣,我還以為您要打我呢?”
夏以甯眉毛一橫,吹胡子瞪眼:“就你貧嘴!”
“好了,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時遇聽話地上樓,他到樓梯口時,猶豫了一下,還是想去看看褚桉。
“吱呀——”
剛站到門口,房門就開了,他被拉了進去。
“唔……”
房間裡很黑,沒有一絲光亮,溫熱的手掌護着時遇的後腦,滾燙的唇順着眼尾一路向下,他親得很急,又很溫柔。
清苦的松木香裹挾着體溫向時遇蔓延過來,綿密的睫毛輕顫着,他青澀地回應這個纏綿悱恻的吻。
“你怎麼不開燈,不是怕黑嗎?”時遇聲音幹澀的厲害,眼尾沁出淚珠,被褚桉一點一點吻走。
“有你在就不會。”他纏着時遇要了一個又一個碎吻,黏黏糊糊的。
時遇考慮到他的傷,捂住他的嘴,說:“不許親了,你身上還有傷。”
褚桉順勢親了親他的手心,時遇瑟縮了一下,沒躲。
“啪——”
褚桉開了燈,他用手遮住時遇的眼睛,過了會,才放開。
“你的傷嚴重嗎?讓我看看。”時遇說着要去扯褚桉的睡衣。
褚桉護住自己的睡衣,調笑道:“幹什麼?又想耍流氓?”
“誰耍流氓,我這是關心你,不識好人心。”
小時同學生氣了,别過頭不去看他。
褚桉連忙求饒:“好了好了,我的錯,不氣不氣。”
時遇也不是真的生他的氣,他拉起褚桉的手,上面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一雙極漂亮的手被他使勁糟蹋。
“疼嗎?”時遇親了親受傷的指尖。
褚桉心底泛着酸,軟的一塌糊塗,他說:“不疼。”
“阿遇,我的男朋友,今晚陪我好不好?”褚桉借機撒嬌。
時遇嚴肅拒絕:“不行。”
褚桉委屈:“為什麼?”
時遇:“現在不比以前,爺爺不知道我們的關系,不能被他發現了。”
“而且,爺爺年紀大了,我怕他受不了刺激。”
褚桉貼上他的額頭,說:“那好吧,都聽你的。”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有一個名分?”
時遇疑惑:名分?
是不是反了?
他突然咯咯咯地笑起來,問:“你要倒插門嗎?”
褚桉漆黑的眼底欲色難捱,親親他的嘴角,反問:“不可以嗎?”
時遇眯着眼笑:“當然可以。”
“那你應該要等高考以後,不然老夏同志會把你掃地出門。”
“話說你什麼時候長得這顆淚痣,以前都沒注意過。”
時遇再次發現褚桉右眼角下的那顆小痣,很漂亮。
“你上輩子是不是哭多了?”
“說不定不是我哭得呢?”
褚桉由着時遇觸碰自己的眼角,他湊在時遇的嘴角邊,一邊黏黏糊糊地回話,一邊為自己謀取福利。
“好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你要好好養傷,好好睡覺。”
時遇抽身就走,像個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渣男。
褚桉不滿,眼底的怨念都快溢出來了。
“mua~(^з^)”
倏然時遇回頭,往褚桉臉上親了一口,像一隻偷腥的小貓,翩翩然走了。
褚桉摸着臉,無奈地傻笑。
“小機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