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可愛。
好想撸。
再後來越發長大的時候,我和哥哥(暫時勉強這樣稱呼他吧),早晚我會把屬于我的位置給奪回來的。(握拳
可能因為這個時代戰争頻發的原因吧。總之在我開始記事的時候,那個所謂的父親隻回來了兩次。
每次在家待的時間都超級短,沒過一會兒就會被從門外來的人叫走,然後一去不回。
母親者總是盯着門口歎氣,她似乎知道些什麼,或許是戰争,或許是更加黑暗的事。
但是她從未在我和哥哥面前提起過。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一個身處戰亂孩子和丈夫全都上了戰場的夫人。
但母親卻也并非是傳統的柔弱女子。或者說家裡的人都并非傳統的柔弱。
在她前面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據母親說,姐姐和哥哥是一起上的戰場,他們的二哥已經死在了戰争中,現在家裡就隻剩下四個孩子。
但在家陪她的卻隻有兩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
凡是成年的孩子都已經上了戰場。或者說不隻是成年的孩子,年幼的孩童也有上戰場的。
隻是活下來的數量太少了,少到可怕
為了家族的延續,忍族之間默認年幼的孩童不會太早上戰場。
如果在外面遇見未成年的忍者,大都秉承着殺一個不虧,殺兩個血賺。
為了讓自己族裡的孩子未來少一個敵人,多一點活命的機會。
說是默認的規則,但各個家族裡天賦異禀或者看重的孩子還是會在戰場上磨練。
這麼說的話以後我就要上戰場了。
彼時的我手裡拿着母親留給我和千手洛的玩具擺弄,一個木制的類似飛镖的東西。在這裡有一個專屬名詞苦無。
邊角被特意磨平,看得出來制作他的人很用心。
也方便了我。
“我們兩個,你雖然比我早出生,但是你作弊,勝之不武,所以輩分這種東西各論各的。”
“懂了嗎?”
我還停下友善的詢問他。
千手洛眨着懵懂的眼睛看着我,露出來無恥的笑容。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被自己的聯想逗得嘎嘎笑。
千手洛看我笑的開心,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也跟着咯咯樂。
往我這走。
屋外母親聽到動靜會心一笑。看着遠方的殘陽,心裡挂念着戰場上的丈夫和孩子。
也不知道戰場那邊戰況怎麼樣。
這個時代,女子也可以上戰場。相比性别之分,忍者們更在意實力。
并非說他們不封建,隻是在戰亂的時候,無論是對家族的貢獻還是可以誕生出更加強大的子嗣。遠比不是忍者的女人要好的多。
所以在這裡,隻要有查克拉且天賦不錯。在能力達到一定程度都會被派往戰場。
如果有不想去戰場的,可以選擇和家族裡的男性結婚。
無論是迫于輿論的壓力,還是因為懷孕對自身的損傷。
結了婚的女忍者在懷孕之後基本上不會前往戰場。
在他趁我不注意撲過來把我帶倒,世界在我眼裡天旋地轉,這家夥則抱着我在那傻呵呵的笑。
我無語,一巴掌揮過去,拍在他臉上。
“妹妹在想什麼?”他傻乎乎的問。
一巴掌推開他湊過來的腦袋說“在想人生大事。”
他歪着腦袋,看樣子是思考了一會兒,有些不理解。
“什麼人生大事?”
看着他那懵懂的眼神,我有一種帶壞孩子的心虛感。
“就是,呃……就是人出生之後會做的大事。哎呀反正肯定不是現在做的啦。”我打岔轉移話題。
“去媽媽那邊看看吧。看看今天吃什麼?”
說着我起身向門口走去。千手洛見我的動作,起身追了上來。
拉着我的手,非要走在前面。
哈
這家夥。
我有些不服氣的想要上前。
“雪,雖然不知道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總感覺是很厲害的樣子。”他回頭沖我一笑。因為還是孩童的樣子顯得分外可愛。
我沒再說話。
我們來到門後,媽媽在院子裡摘菜。
其實就是把野菜外面不能吃的部分給摘掉。這裡的物質雖然說不上短缺,卻也決算不上富裕。
平日裡大家吃的主食,大多以粗糧為主。很少見到精米。
總感覺這裡像是什麼偏遠落後的小山村。
“呀,你們兩個怎麼出來了?”千手月笑盈盈的看着兩個不敢在屋裡待着的小孩。
這兩個孩子身體都很強壯,成長速度相較于同齡人而言要快的多。九個多月的時候就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
忍者的孩子相較于平民的孩子學會走路的時間确實要更快一些。
這兩個孩子的速度相較于大多數忍者的孩子還要再快一點。
到現在已經2歲多了。大概再過不了多久這兩個孩子就會迎來第一次有關忍者相關的訓練。
兩個人的天賦也不錯。
以後走上忍者這條路活下去的可能性要多一些。
是的,在這個時代,雖然家族會給竹内的孩子進行定期的訓練。類似于學校的模式。但一些更加基礎的,比如如何提煉查克拉,這些都是由父母教授給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