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月姨,我來找雪還有千手洛”
一家人吃完飯,互相告别的時候,門外傳來千手柱間的聲音。
我和千手洛對視一眼。
千手洛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有些不開心。
我有一些疑惑的看向媽媽。
千手月笑而不語。
昨天千手洛可是守在千手雪房門外一晚上。
千手柱間那點小動靜自然瞞不過千手月。
以前千手洛并沒有注意到這方面,一方面因為他年紀小,另一方面在他的認知裡千手柱間和他們是好兄弟。
怎麼會有人吃窩邊草呢。
結果沒想到千手柱間半夜跑到妹妹房間裡。
雖然他不知道大人那事,但是他知道如果妹妹結婚的話,以後就會離開家。
他并不想要妹妹離開家去千手柱間家。
但千手柱間确實安慰到了妹妹,又和他是好兄弟。
要真下死手他肯定也做不到。
所以,柱間大人,追妻路漫漫啊。
“洛哥,雪醬,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好點了嗎?”
千手柱間和千手洛打了聲招呼,然後湊到千手雪旁邊關心的問。
“已經好多了。”
“那就是還有點難受。”千手柱間閱讀理解滿分。
十分自覺的拉上千手雪的手,用自己掌握的忍術給千手雪緩解。
一扭頭看見笑容僵硬盯着自己的千手洛。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
“你們在幹什麼?”千手洛試圖用眼神吓退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面不改色說。
“雪醬的身體不舒服,我用查克拉幫她緩解一下。可以好受一點。”
千手洛閉麥了。
他能怎麼辦?
他并不會這個忍術,而且看妹妹的臉色确實有作用。
千手洛感到十分憋屈。
幾個人去到訓練場的時候,千手雪注意到訓練場少了幾個孩子。
也不排除是受傷在家養傷。
但恐怕還是有人已經提前告别他們前往淨土。
按照忍者的規則,在執行過任務之後就已經可以算作大人。
在之後的訓練都是由忍者自己找人請教。一般都是家裡的人。
如果是孤兒,那會由家族派人指導。
除了孤兒以外,家族中天賦比較好的也會由家族中的高手帶着。
和其他孩子不同的是,我并沒有上戰場。那場護衛任務雖然最後也發展成了武力沖突。
但和真正的戰場相比還是差遠了。
所以我不久之後恐怕會被派往戰場,進行磨練。
在這之前我有一段時間,是可以自己提升實力的。
家族裡的秘技卷軸也對我開放一部分。
在我病好之後,我們都默契的沒有提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這個時代告訴我們忍者是為殺戮而生,是為了完成任務而不擇手段的工具。
善良和自我。對于忍者而言更像是毒藥。
一個不願殺人的忍者是沒有用的。
而沒用的人,活着隻是浪費資源。
我們并沒有選擇命運的權利。
但在不久的将來可未必。
在我們這批孩子回來之後,也是忍者生活的開端。沒有受傷的孩子接二連三的外出進行任務。
大多都是一些簡單的任務,還有族裡的前輩保護,并沒有傷亡。
而家族之間的戰争就目前而言并沒有發展到需要把小孩孩子都送到戰場的情況。
上一次把他們送到戰場隻是為了磨練。
大多數孩子都并沒有進入正面戰場。
做的多是一些輔助的工作。
自從我殺掉一個開啟寫輪眼的宇智波,這件事被家族知道後,能明顯感覺到家族的資源在往我這邊傾斜。
比如這些難喝到要死的草藥。
吃完飯之後,母親從廚房裡端出來的。
一碗黑乎乎的散發着不想氣味的藥。
在母親把那碗藥端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這個藥不是一個星期隻要喝一次的嗎?”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但是這次我去族裡領草藥的時候,家族裡給你發的草藥要多了很多。按現在的量,隻要再過幾天你的身體就完全康複。”
千手月有些無奈,但語氣中帶着些許驕傲。
雖然她并不想女兒上戰場,但是家族對她女兒的态度讓她明白。
女兒是一個很優秀的忍者。
這足夠她驕傲。
“好啦,我和隔壁家的人約好了一起出去找野菜。你趕快喝了,涼了的話藥性不好。”
“咯吱”
伴随着門被關掉的聲音。
我呼吸一頓,整個人僵在了那裡。
雙手緊握,一點想動的欲望也沒有。一想到家族配的調養身體的藥的味道,就忍不住犯惡心。
本着長痛不如短痛
我端起碗咕噜咕噜一口氣全喝完。
身體陡然一僵,大腦一片空白,整個口腔裡都是又苦又澀的藥味。
那怪味就像是有生命一般,死活不肯散去。一直繞在舌尖,讓人喉嚨不自覺的收緊。
此刻我恨不得原地去世。
為什麼?我不明白為什麼能難喝到這種地步?
等我終于緩過來顫顫巍巍的推開房門,千手洛已經在門外等着我了。
看見我那副仿佛被摧殘了的模樣,深有同感。
家族裡的配的藥相當有用的。
但是和它有用成正比的就是它那難喝的味道。
這幾乎是每個幼年千手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