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都會帶着自己的商品過去,這類商品大多是糧食,在戰争的時候這些東西可是能賣出天價。
像這樣什麼都不帶的還是第一次見。
這其中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我暗暗記下這個疑點。
決定把他們送到站之後再觀察一段時間。
反正觀察城市布局和觀察他們并不沖突。
到了目的地之後,他們向我告别,行色匆匆的離開。
這算是我遇到的,趕路速度最快的一次。
平常做這種護送任務,因為貨物的原因,趕路速度實際上對忍者來說是很緩慢的,加上有些貴族還特别墨迹,經常會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
比如有時候貴族會在半路上停下,美名其為了欣賞風景。
但這次的任務人不一樣,幾乎算得上是日夜兼程,他們這一支隊伍加上我也才六人。
一個主事的人,兩個侍衛,兩個馬夫。
一行人日夜兩班倒,這次來到城裡的速度要比之前快得多。
但這也從另一方面印證了這支隊伍絕對有些問題。
在結算任務金之後,我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
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這些人分成了兩部分,往兩個不同的方向走。
其中那個算是主事的人是一個人離開的
侍衛和車夫是一起走的。
捏了個分身跟着侍衛,我本人則是跟着那個藤島提舒。
他在和随行的四個人分開之後,就往另一個方向走。
藤島提舒很警惕中間回頭看過幾次。
不過這些對忍者來說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手法粗糙到簡直讓我這個經過正統忍者訓練的忍者不忍直視。
在穿過小巷子之後,我們來到了一間不起眼的民房。
我不好進去躲在附近。
直到一個穿着幹淨整潔的男人從裡面出來。
正是我跟蹤的藤島提舒。
他身形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像是變得瘦了些。
我心裡其實有些詫異。
沒想到他竟然會來這一手,在和他相處的這幾天,竟然沒有發現他身上藏了些東西。
不過想起這段時間的趕路,他很少出現在我面前,除了第一天趕路的時候,剩下的時間他都待在車廂裡。
從不出來。
看來是從一開始就防備我。
這引起了我的警惕。
他到底想做什麼?因為家族最近有想接手這兩個城市之間戰争任務的意思,我不可能對這麼明顯的問題視而不見。
想了想,我又分出一個分身。自己跟着藤島提舒。
兩個查克拉分身對我的影響雖然不大,但要真碰上難纏的對手也是有危險的。
隻能讓分身去查那棟房子裡有什麼?這樣就算被發現了,也隻要分身消失,就什麼線索都沒有除非他們去找宇智波。
我跟着藤島提舒來到了一條街上,看着他走進了一家書房,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稍微等了段時間。
在觀察周圍的路線,分析好如果出現意外逃跑的路線之後,我才用變身術把自己變成一個男人的樣子。
畫丹青是山峰城城主最寵愛的兒子名下的财産。
專門賣最流行的畫本子和畫冊,經典的文學作品也有,隻不過能買得起的大都并不缺,剩下的買不起的大多是些平民。就連那些畫本子也是專門為一些大官顯貴的女兒家準備的。
多是一些情情愛愛帶有玄幻色彩的作品。
當然偶爾也會有一些暴發戶會想來買。不過那些人買來隻是做做樣子多數都扔在書房裡腐爛,或者是單純的給這位月上公子送錢。
畢竟他是城主最寵愛的孩子和他交好好處多多。
雖然大多時間他并不會記得那些向他賣好的人的名字,但并不妨礙還是有人如過江之鲫一般遠遠不斷為他貢獻自己的财産。
對于這些人月上弦從來不是都是不在意的。
畢竟蝼蟻怎麼配得上讓他投去視線?
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裡,還是因為自己那血緣上的舅舅今天回來,所以他才屈尊降貴的來見他,算是安撫人心。
“公子接下來該怎麼辦?”
就算藤島提舒理論上算是他的長輩在他面前也不敢造次,隻能戰戰兢兢的問。
“急什麼?一群平民而已,還能出什麼大亂子,就算這件事真捅出來了,我也能找到人幫你頂罪。”
月上弦輕輕抿了口茶,皺起眉。
這茶實在是太垃圾了,入口實在難以下咽。
應着良好的修養,勉強咽了下去,臉色難看。
隻想着趕快回去。
這裡環境不好,入口的東西還實在難以下咽待在這裡,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待在地獄一般,他從出生就沒受過這樣的苦。
眼見月上弦想走,藤島提舒下意識想拉住他,但在看見月上弦看他的目光之後下意識停手,有些焦灼不安。
“可是這段時間不是有些矛盾嘛?我感覺城主已經發現了。要不我們先停一段時間,等過段時間風平浪靜了再繼續?”
說着說着,他覺得自己這個主意還不錯,期待的看着月上弦。
月上弦微微側頭看着面前這個有些畏畏縮縮的中年人,嘴角微微擡起,眉眼微動,語氣狠厲。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這段時間如果我的收入少了一點,你也不必再來見我。”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确。
他見過月上弦私底下做的那些小動作。月上弦必不可能放他安全的離開。
是威脅。也是警告。
藤島提舒面色難看,但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放心你竟然為本公子做事。那我便不會虧待你,放心做好了父親那邊自然由我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