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着最後一點力氣,彈射起步
把自己挂在他身上。
大聲嚷嚷:
“真是過分泉奈!!,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哈?混蛋,你下來!”
宇智波泉奈在人碰到他身體的時候就下意識緊繃,理智上知道是誰,但還是下意識想做出反擊。
對于一個久經沙場生活在危險中的忍者來說,身體接觸是很危險的事。
他們的本能是很難控制的。
即使是親人也很少會有這麼緊密的身體接觸。
宇智波家族兄弟之間的感情一向深厚,但随着年齡的增加,在五歲之後他們便不會再抵塌而眠。
對于他們而言即使是兄弟之間,手牽手的動作也是很少的。
——好機會!
領頭的那個人看見兩個危險分子糾纏在一起。
擡腳想跑。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那個女孩兒并沒有叫那個男的直接殺了她,就說明自己至少還有點用處,而這一兩分用處是因為什麼?
在他的記憶裡并不記得曾惹過這兩位殺神。
難道是以前的貴族派的人嗎?
應該不會,那些貴族并不在意普通人的生死。
就算,就算……
隻隐約聽得見一聲刀劍的振鳴,鋒利的劍鋒随着主人的動作直直指向他脖頸。
少年揮劍,動作輕盈,随風而至
僅僅隻消片刻。
撲面而來的壓力像是面對一座山。
不可撼動。
那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了龐大而恐懼的不可琢磨,并非多麼響亮,僅僅隻是讓人感覺到涼意,深入骨髓的涼意。
“不好意思啊,你暫時還不能走。”
少年身後的少女探出頭,笑語盈盈的說。
…………
“事情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這背後的東家是誰?隻是聽介紹我來的人說過,這個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存在。”
“……這些年我們也去過不少地方。火之國不不不,不止……幾乎五大國都有他們的影子。”
領頭的人遲疑的說。
“說起來我每次提貨的時候總能感覺到有些不對。”
像是想起什麼他下意識壓低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按理來說他們每年能夠賺取的資金足夠像火之國這樣的大國一年的開銷,雖然隻是平民一年的開銷但這樣的數量也足夠可觀。這麼龐大的一筆金錢,每年卻不會在市面上流通,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男人說完看見面前的兩個人并沒有動作,以為他們不信。
“我并沒有隐瞞些什麼?”
“安心”
隻見最開始調換了他同伴的少女向他打了個閉嘴的手勢。
“如果你能保證自己絕對不會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那麼放你一命也不是不行。”
少女面色平靜,語氣柔和。
宇智波泉奈有一瞬間的驚愕,不解得扭頭看向少女。
“……”
我沒有說話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哼!”
宇智波泉奈收起武器,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真的嗎?”
男人眼中露出狂喜的神色。
“當然當然……我絕對……”
沒等男人說完話我再次開口。
“我對殺人并不感興趣,也并不喜歡血腥的事情,隻是有一點我并不放心你。”
男人一愣。
我話題一轉
“當然,既然我說放過你,那就絕對不會在你沒違約之前殺掉你。”
“……所以我會在你身下刻下封印隻要你一食言,這封印就會立刻爆炸,把你炸成碎片。”
“因為這封印是刻在舌頭上的。所以最開始他并不會直接爆炸,而是慢慢的變化直到你的舌頭被融化成像液體一樣的東西。然後你渾身就會開始腫脹。不停的腫脹。直到腫脹到一個極限,然後砰的一聲炸開。”
我繪聲繪色的向他描述着那樣慘烈的場景。
面前的人明顯被我的描述吓得臉色蒼白,他身上開始打起擺子,說話的聲音都帶了些許顫音。
但他很堅決。
“我……我可以接受。就是我的同伴,他在哪兒?”
即使在不确定自身是否難保的情況下也依然想要保護夥伴嗎?
倒還是個不錯的人。
我笑眯眯的,心情頗好的說。
“他并沒有死。隻要今天的事情不透露出去,你們兩個誰都不會死。明白嗎?”
在我裝模作樣神神叨叨的對男人做了些奇奇怪怪的動作——劃重點,重點是用查克拉引起男人身上的感覺。讓男人感覺到自己舌頭上一瞬閃過的疼痛。”
男人曆經九九八十一難。
他自己覺得的。
終于和惡魔做下,約定永遠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他才帶着自己那早就被打昏一無所知,現在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夥伴有些驚慌的離開了這個城市。
恐怕在有選擇的情況下,他再也不會來這個城市了。
路上被打暈的男人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見自己大哥拖着自己往城門外走,疑惑的問:“我們不是去拿貨的嗎?”
領頭男人看了他一眼面色有些難看。
“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
“為什麼?”
“因為這裡最近要發生戰争了,所以我們最好以後都别來這裡。”
被問的煩的男人不耐煩的敷衍他。
“可是大哥……在我們來之前,你不還是說富貴險中求嗎?”
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男人這樣想,但本能的求生欲告訴他,如果還想活着就不要去刺激男人。
所以才乖順的跟着男人走了。從始至終沒有再問第二句為什麼?也沒問和他一起來的兄弟為什麼突然消失不見了?
在不遠處的大樹上,一男一女兩個人站在樹梢之上。
“你就這麼放過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