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陽光正好。
我坐在庭院裡放空思緒。
有些不明白事情怎麼就發展到了這一地步。
為什麼我就睡了一覺,事情到底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
千手柱間的木遁已經徹底在忍界被衆人所知曉。目前他正在聯合宇智波和這邊的家族清理山上一族所以留下來的東西——主要是指關于實驗的一些東西。
也是為了防止有相關的人私自偷藏。
還在捉拿一些潛逃在外的山上一族的成員。
一覺醒來發現千手和宇智波居然在合作。
說實話,這不能比有人告訴我我一覺睡了兩百年更驚悚刺激。
尤其是我覺得宇智波和千手的關系應該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内突然變好。
應該吧……
想起千手柱間那副樣子……真的不可能吧……
但是我問千手柱間,他又不告訴我事情經過,周圍的人大概率被他囑咐過,不準告訴我。畢竟我一問他們,他們就找借口推脫,要不就是不找痕迹就溜走。
他很緊張我現在的身體情況。
我自己其實也有些擔心。
他說的有些玄乎。
那隻鳥在渾身冒火之後就一直待在我身邊,我和那隻鳥一直昏睡到今天才醒來。
對此我不做回憶。
但凡換做旁人說的我肯定不信。
隻是千手柱間不會騙我。
而且……自從醒來以後,我的身體情況似乎變得更好。
不隻是身體素質方面。
還有查克拉。
我的查克拉存量幾乎擴大了兩三倍。
不,或許還更大。
以及……
我手中凝聚起一部分查克拉——查克拉似乎變了。
一個人同時擁有兩種不同的查克拉,究竟是什麼情況?
在遠界查克拉和DNA有些相似,就算是現代社會,一個人能否同時擁有兩種基因。
這種改變不能說是壞的,他似乎在往另一個方向發展——結果未定。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并不擔心這些,就仿佛冥冥之中會有人為我兜底。
所以我并沒有多糾結這件事。
擡起頭看着天上飄過的雲朵。
在我頭上呼呼大睡的小鳳凰,頭一下有一下沒一下打盹。
奈良鹿悠一隻手持白子,看着我那副樣子打趣道:
“我們之間沒想到是你比我更早過上了摸魚的生活。”
在千手柱間聯合宇智波斑和其他忍族清理附近做實驗的忍者的時候,我則是被千手柱間送到奈良這邊休整。
這期間有不少人想來見我,都被奈良一族給打發走了。
在這其中的交流中,我和奈良鹿悠的關系倒是越來越近。
聽他說宇智波那邊來了不少人。
不過直到現在,這邊的千手還是隻有我和他。
家中的長老應該發了信息過來,但當時我在昏睡,也不知道千手柱間是怎麼回信的。
總之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收到,除了那一封來自母親的信之外的任何一個家族發過來的,帶有催促意味的信件。
這點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因為沒有事情,所以這段時間我在和奈良鹿悠學習下棋。
事實證明時間是良藥,它可以讓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變成一個半死微活的人。但他卻不能讓一個臭氣簍子變成一個棋藝精湛的人。
在連輸給奈良鹿悠的第三局後,我果斷擺爛。
“……你這性格倒是越來越不遮掩了。”
我随意的把旗子放在我想要的位置上,吐槽。
奈良鹿悠果斷一跳二吃掉我兩顆子笑眯眯的說:
“誰讓那個家夥最近幹活幹的這麼積極。真不知道他和宇智波的那個人到底在比什麼?”
他背後的怨氣都快化為實質了。
所以千手柱間到底怎麼壓榨你們了。
我在心中吐槽。
但這句話我是斷不會說出口的。
和奈良鹿悠相比,我肯定是站在千手柱間這邊的。
這段時間自從我醒來之後,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就仿佛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兩個人比着看看誰的戰果更加豐富。
連帶着一起幹活的人都開始攀比起來。
就算你不想攀比,也有東西逼迫你不得不攀比。
例如
“不會吧?不會吧?堂堂xx一族居然就隻有那麼一點點東西,難不成xx一族終于要沒落了嗎?”
“好菜啊,明明我們都有這麼多戰果,而他們卻隻有那麼一點。”
一個搞不好說不定真會有不長眼的,以為他們家族真的示弱,然後再事後來搞一些小手腳試探什麼的。
到時候會更麻煩。
奈良鹿悠一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笑容就變得更加的陰森。
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兵敗如山倒。
不,不至于吧……
我心中的小人咬着手絹。
奈良鹿悠現在好像那個被搓磨的可憐的媳婦。
那麼問題來了,誰是惡婆婆呢?
千手柱間還是宇智波斑?
快問快答。
三,二,一
……
誰說答案晚上夢到誰。
我果斷轉移話題。
“那你今天還有時間來這陪我下棋。”
“反正也沒别的事做。最近大家都很忙。”
奈良鹿悠看着我把棋盤上的棋子收拾好。起身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