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的話音落下，蝙蝠車也如期駛入了蝙蝠洞。

聽到傑森最後一句話的布魯斯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

傑森好像沒有抓住他們談話的重點。

他一直以為對方在發現監控器的時候就該發現他的夜晚身份了。

畢竟他并沒有刻意地隐瞞，傑森上蹿下跳地對韋恩莊園進行探索的時候應該也有所發現。

他一直是在以對方知曉了自己的夜晚身份為前提的情況下和對方交流。

但現在看來好像沒有。

不僅沒有，對方甚至還覺得蝙蝠俠的行為對布魯斯是一種傷害，所以才會和他吵架。

想通了一切的布魯斯停下車，沉默地注視着還在瘋狂輸出的傑森。

“language，以及——”

“你需要上推理課了。”說到這，布魯斯的語氣難掩上揚。

而聽到了這句話的傑森扯着嘴角，擡起頭就想要對蝙蝠俠比個國際友好手勢。

“f……father?”

目光接觸到布魯斯那張熟悉的帶笑的臉，傑森原本就要脫口而出的髒話一變。

等等，老爹怎麼在這?這是哪?他穿着什麼?

傑森僵硬地轉頭掃過周圍，目光一頓一頓地，最後回到了布魯斯身上。

臉是老爹那張熟悉的臉，身子是蝙蝠俠那熟悉的身子。

傑森不是蠢子。

事實都擺在面前了，蝙蝠俠就是布魯斯，布魯斯就是蝙蝠俠。

老天。

他剛剛在跟對方吵什麼?

想通了一切的傑森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還穿着蝙蝠制服的布魯斯。

人在閉眼的時候會想很多東西嗎?傑森不知道。

但是他一閉眼就是他對蝙蝠俠瘋狂輸出為布魯斯讨公道的畫面。

而且回憶裡的蝙蝠俠全是布魯斯的臉。

痛苦地睜開眼睛，傑森和阿爾弗雷德對上了視線。

偉大的管家貼心地開口了：“傑森少爺，也許你願意陪我這個老人家一起去熱個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