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花花玩骰子的後果就是,那天晚上,他被罰了,除了最後一步,該做了的都做了遍。
“嗚嗚……”
往日安靜的仙宮,隐約傳出面紅耳赤的嗚咽聲,聲音斷斷續續,帶着顫抖,偶爾發出一聲更高的音調。
外人聽了定會猜測,發聲的那人定是被壞人把握住欺負了個透。
房間内昏暗,月色打在床上,映出一雙小巧的玉手,玉手死死揪緊床單,指尖用力到發紅。
但身上的始作俑者卻失去了往日的疼惜,繼續将頭埋在腰間作祟。
青夏側頭埋進床單裡,眼前一片漆黑,身體的一切反應隻能交給白庭主宰。
細細啃咬的動作漸漸上移,不知到了哪一刻,青夏身體猛地一縮,終于忍不住悶哼出聲,眼角泛出大顆淚:“别...别咬那裡......”
但他的求饒顯然得不到回應,換來的是更為專注的照顧。
見對方沒有回應自己,青夏心裡泛起一點兒酸酸的委屈,扭動身子想要逃離,隻是才往上挪動了一寸,腰部就被對方用手固定住。
白庭見人要逃跑,以為他要耍小性子了,不由無奈,将人攬進懷裡,揭開青夏臉上的床單,露出一張潮紅迷離的臉。
對方略顯渙散的眼神讓白庭喉間生出渴意,便順從心意堵住了懷中人的唇,汲取其中甘甜的液體來解渴。
這個吻帶着濃厚的侵略性,但卻填滿了青夏方才心裡的空缺,他一邊皺着眉承受,一邊又使出點兒力氣環抱住男人的脖頸。
不知過了多久,青夏覺得鼻息裡已經快不剩空氣的時候,他發出一聲嘤咛,白庭終于舍得松開他的唇。
空氣快速湧來,青夏口大口地喘息着,已經分不清天上地下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身上全是花花的味道。
等到視線終于清明一點兒了後,他借着月光仰頭看了一眼花花,卻發現對方也在柔和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