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姑娘一下子被這兩下吓到了,她驚恐的看着顧無憂,想還手,但又不敢。
顧無憂也沒再繼續吓她,也沒在那裡安慰她,隻是摸了摸她的頭,走到了小桌子旁邊,敲了敲對面的桌面,便再次喝起了色香味俱全的“茶”。
(“茶”不是真的茶,但顧無憂你是真的“狗”)
小姑娘自然知道那是請她入座的意思,職業的本能不讓她坐過去,可是人性的意思卻是認為顧無憂還不錯,暫時可以有些信任。
(不得不說,小姑娘有些單純了。)
見那小姑娘還有些猶豫,顧無憂放下了手裡的茶杯,說到。
“這是京城最高的樓,也是最隔音的樓,雖然說是隔音,但凡是在這附近活動的人,我都知道,你不用怕,别人不會知道的。”
那小姑娘聽完,一下子跑到顧無憂對面坐了下來,用雙手捧起茶杯,像奉神似的小心翼翼的聞了聞,才抿了一口。
這時候,顧無憂才真正的打量起面前的這位小姑娘,這位小姑娘長的也清秀的很,卻又不像哪位家裡的大官小姐。
而在她的耳垂上,還有一個小小的的紅點。顧無憂一下就認出來了,這個人十有八九是當時一起參加培訓的人,隻不過官太小,隻能幫人做事。
對于這些,顧無憂隻能說是熟悉的很。想當年參加培訓的時候,顧無憂的耳垂上也有過這樣的點,隻不過再後來當了暗衛後,就用特殊的手段把點弄掉了。
(額,這簡直就是“離離原上譜,越來越離譜” 注:隻是一個形容離譜的句子,并非玷污古詩詞。)
而此時小姑娘也發現了顧無憂在看她,吓的她一哆嗦,一臉害怕的神情看着顧無憂。
顧無憂搖了搖頭,仰頭的茶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随後說到。
“掩埋情緒時不能隻在意臉部表情,要學會控制自己的心情,用心情去表現,不然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太假了!”
而那小姑娘被這麼一說,臉上的表情都不見了,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又立馬擡起頭看向了顧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