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不能忍受他對莉莉也用這個詞,“嘿,穆爾賽伯注意你的用詞。”
“我的用詞?”穆爾賽伯回頭看向我,“哦也對,你也和那個沒出息的混血一樣,把一個泥巴種當做朋友,真是替埃文感到擔憂,他才剛畢業,他的寶貝妹妹就和一個泥巴種做朋友。”
我氣得想沖過去狠狠揍他一頓。(你要問我為什麼是揍他而不是用魔杖?因為魁地奇訓練不方便帶魔杖!)
還沒等我沖出去雷古勒斯就在後面拉住了我,與此同時詹姆像遊走球一樣沖出來一拳打在了穆爾賽伯的下巴上,毫無防備的穆爾賽伯直接摔倒在地。
遠處在看台上的西裡斯幾人也趕了過來,“Locomotor mortis(鎖腿咒)”穆爾賽伯剛想站起來西裡斯就拿出魔杖,他再次摔倒在地,昨天剛剛下完雪,而現在太陽出來了,雪水融化在球場上,穆爾賽伯身上蹭滿了泥漿。
“你這個樣子才更像個泥巴種!”西裡斯站在一邊嘲笑着。
穆爾賽伯依舊毫不示弱,“你也不過是個純血家族的叛徒,遲早被布萊克夫人掃地出門。”
西裡斯下意識地擡頭看向我們,而雷古勒斯拉住我的手有一瞬的收緊,“布萊克家的事情還不用你來操心。”他平靜地說完這句話後就拉着我遠離了這場鬧劇。
我們并沒有直接回休息室而是一路走到了貓頭鷹塔,站在這裡能隐約看到魁地奇球場那邊,兩撥人都離開了,最後誰都沒能練習。
“你剛才為什麼拉住我?”
“我們都沒帶魔杖,你打不過他,我也沒法保護你,而且對面的波特早就忍不住了。”雷古勒斯在合理的分析着,可我就像是鑽進了牛角尖,“可是他說莉莉是泥巴種,作為朋友我怎麼可以不出手教訓他!”
“所以我并不是很希望你和她做朋友。”
我難以置信的看向雷古勒斯,“所以你也認為穆爾賽伯是對的嗎?”
“他用那種侮辱性的詞語說麻種同學自然是錯的,但我确實不太理解你為什麼會和伊萬斯成為朋友。”
“因為她人很好,而且很漂亮!”突然的提問也讓我思考為什麼我會和莉莉成為好朋友,“總之我不能看着别人欺負她!”
“之前格蘭芬多的找球手同樣被穆爾賽伯羞辱,你并沒有站出來。溫蒂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是一樣的,你維護伊萬斯隻是因為你在不知道她身份的時候與她成為了朋友。”
我靠在一旁的石台上,是啊,純血家庭的教育從小就告訴我們,麻瓜不過是一些不值一提的蝼蟻,而那些麻種巫師則是偷取魔法的小偷。在貝克被羞辱時我也是站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隻是因為我和莉莉是朋友,所以我才會想要站出來。
雷古勒斯走上前拉住我有些發涼的手,“我不會幹涉你交朋友,也并不是對麻種同學有什麼偏見,隻是我不會因為他們而去和純血的同學交惡,畢竟我們才是站在一條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