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純感覺”

林煙将人送到拍攝場地，提前布置過所以她的裙擺還有她站的位置都很方便下腳，“感覺的沒錯，你不在延市都沒人陪我喝酒了，我有空隻能去健身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何筱攸自然地看向林煙的攝像機，眼神中像是帶了消不下去的堅定，拍了幾張之後林煙不滿意，錯過攝影機看她：“你沒有看我昨天發給你的方案？”

“看了，不對嗎”

特意站起身緩和了下雙腿才又找到合适的角度看向林煙，“現在呢”

林煙正式開拍之後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何筱攸的眼睛今天說不上來是妝的問題還是去臨市待了幾天變化了。本就和那人相似的長相，何筱攸帶上這個妝之後讓他說不出什麼否定的話。

何筱攸換衣服的空檔林煙在門口問她：“明天會多來幾個人，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我看他們幹嘛”

當然是讓她加入參考意見，林煙選片還要分出精力和她多解釋兩句，“你到時候幫我看看呢，說不定之後還要和你一起拍攝”

想起自己隻有一天留在延市，何筱攸還是有點私心在的，“我明天中午來？”

“都行，别人明天早上八點開始”

好一個别人，這還沒進來呢林煙就開始把新人和她劃開距離了，拉開更衣室門簾之後站在小腿高的台子上裝模作樣地盯着林煙頭頂說話：“那我明天下午再來，到時候不讓人家看見我”

這哪兒跟哪兒，林煙大緻選好片之後擡頭剜了何筱攸一眼，“我給你留了地方，你明天就坐我旁邊看”

何筱攸收到眼神之後立刻立正，假模假樣地舉手，“好！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拍攝完畢之後去了薛揚的清吧，進去和調酒師找老闆發現薛揚不在，“林哥你現在出門也不提前和别人打招呼了？”

林煙帶她過來又不是來找薛揚的，“我又不是帶你來看他的。”

不是找薛揚，還要特意來給他沖業績，“那你對他真好，這麼惦記人家”

何筱攸惦記一詞剛出口，旁邊坐着的人摔碎一隻高腳杯，調酒師走近之後招人過來打掃垃圾，剛要問他有沒有事，那人按緊口罩拉低本就拉得很低的帽檐轉身跑走了。

剛才何筱攸坐下時掃了那個人一眼，坐在調酒師面前，口罩和帽子不摘，明顯不是過來喝酒的。

從背後看整個人瘦瘦的，要不是那雙腿在椅子旁邊耷拉着，何筱攸真要以為是什麼小女孩子失戀過來買醉了。

調酒師看人走了也沒管，他多掃的錢剛好夠那個酒杯的錢，“剛才往我面前一坐，一句話不說，手機也不看，那杯Margarita掃了錢也一點沒動全撒了”

“他點的？”

林煙這不廢話嗎，往這兒一坐肯定給冰水，“那肯定啊，人家過來指着這個付的款”

“那杯子我給他付”

何筱攸深知林煙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剛剛那個人隻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