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為什麼不讓奇洛教授看到我?”
“拒絕回答,下一個。”
裡德爾呆滞了一瞬間,果斷放棄了其他跟奇洛有關的問題。
“……剛才那個是什麼咒語?”
“幻身咒,你在高年級會學到的。”
“……”
“沒問題了就回去。”
“還有。”裡德爾趕緊說,“……您能再給我一點藥嗎……最後一次?”
“不能。”斯内普用魔杖将裡德爾撐住辦公室門的手推了下去,随後直接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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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在假期的最後一天回到學校,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
這和縮在床上萎靡不振的裡德爾形成鮮明對比。
“你生病了嗎?”
“大概是吧。”裡德爾做了一夜噩夢,此刻又是頭疼不已。
“我一直在做噩夢……好幾天了。”
“你可以去找斯内普教授要點無夢藥水,或者直接去對角巷買幾瓶,那東西很便宜的……隻是難喝而已,太苦了。”德拉科整理着自己的行李箱,随口說道。
“你喝過?”
“小時候喝過,那東西的味道比噩夢還可怕。”德拉科搖搖頭,“不過我聽老爸說斯内普教授改良了無夢藥水的口感,讓那東西喝起來和水差不多。我一直想嘗嘗,不過斯内普教授不肯送給我老爸——我猜是改良成本太高了。”
裡德爾抱着被子縮在床上,沒說話。
“你還好嗎?”德拉科瞟了他一眼,扔過來一盒巧克力。
“還好吧。”裡德爾把巧克力放在床頭,“明天要上課了,希望我今晚能睡着。”
“玩累了就能睡着了。”德拉科随口說道,“我每次在家騎完飛天掃帚都會睡得很好。”
“飛天掃帚……”裡德爾更郁悶了。
“那我甯願選擇噩夢。”
————
裡德爾很高興開學後緊張的課程安排有效沖擊了那些噩夢——他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回憶那面鏡子了。
他覺得自己其實可以在更短的時間内徹底擺脫噩夢的陰影——如果沒有黑魔法防禦術課上,斯内普用攝神取念強迫他一遍遍回憶的話。
“您不是叫我忘掉那些事嗎?”假期後的第一次大腦封閉術練習,裡德爾捂着頭,近乎崩潰地靠在椅子上,“這樣我根本不可能忘掉!”
“我告訴過你方法,用意志抵抗咒語!半個學期了,你卻毫無長進!”
“您可以選擇看其他……”
“真正想知道你的想法的人可不會和你商量——我甚至還給了你準備的時間。”
裡德爾簡直有些不可思議斯内普是怎麼如此自然地說出後半句話的。
準備時間?
差不多半秒的準備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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