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裡德爾翻來覆去将日記本反複看了好幾遍,依舊什麼都沒發現。
裡面空空如也,一個字都沒寫。
但這不可能隻是一個空本子,否則金妮不會那麼寶貝它。
再加上金妮剛才從盥洗室出來時隻拿了這個本子,而且還一連問了幾遍自己的名字,裡德爾基本可以肯定,這個日記本和另一個湯姆有很大的關系——說不定,這就是薩拉查所說的什麼“魂器”。
可惜的是,不久前,他粗略地翻了翻圖書館裡的書,但卻沒有看到任何有關魂器的内容,因此他對于這件東西的特殊之處也隻能靠猜。
裡德爾将本子攤開放在桌子上,拿過羽毛筆,蘸了蘸墨水。
既然這上面是空的,那自己寫些東西上去試試。
“今天……”
寫下一個詞後,裡德爾頓住了,停下來思考往下該寫什麼。
然而幾秒鐘後,日記本上的那行字不見了,墨水像是滲進了紙頁中,消失的一幹二淨。
裡德爾瞪大了眼睛,他放下筆,将日記本重新拿起來,翻到那張紙的背面——依舊什麼也沒有。
但是當他再翻回來時,紙上又出現了一行字。
“今天怎麼了?”
墨水的顔色和他剛才用的一樣,但是這工整的字體絕不是自己的。
裡德爾的心頓時狂跳起來,他抓過筆,飛快地在日記本上寫道。
“你是誰?”
幾秒鐘後,字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行字。
“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湯姆。”裡德爾遲疑了一下,還是在姓氏的位置寫上了“亨特”。
“亨特,是我,湯姆·裡德爾。”
果然是他!
“你怎麼會進到日記本裡去?”
“我原本就在這裡,日記本為什麼會在你手裡?”
裡德爾停下了筆,沒有立刻回答。
“是金妮送給你的?”
“是我搶來的。”裡德爾寫道,“我看到她從盥洗室出來時拿着這個本子,想看看它和你有什麼關系。”
“你得把它還給那個女孩。”
裡德爾皺了皺眉頭,有些搞不懂對方到底想幹什麼。
“為什麼不讓我幫你?我也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裡德爾盡可能用不引起對方懷疑的語氣寫道,“我能幫上你的地方更多。”
“我當然知道你的身份,我們的責任同樣重大。但現在隻有那個女孩能幫我獲得真正的生命,而在那之後,我自然會找到你,我們聯手,共同完成斯萊特林的偉大使命——所以,把這個本子還給她。”
“好吧。”裡德爾敷衍地寫道,同時飛快地思索該如何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問些最有價值的東西。
不幸的是,另外那個湯姆似乎也是這麼想的。
“你的父母是誰?”日記本上出現了這樣一行字。
“我告訴過你的,我是個孤兒。”
“孤兒也有父母,無論是否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