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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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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内心毫無波瀾地想着:牙痛面前,大哥都得老實啊。

張大夫擡頭看向多米,他戴着口罩,多米隻能看到他的上半張臉,他看起來眼神犀利,花白的眉毛長的微微垂下來,“咋啦?”

多米捂着腮幫子走到他面前,“我牙疼,忽然就疼得不得了。”

“手拿來,我看看。”

多米張大嘴巴,張大夫探頭一看,利索地戴上手套,“躺上。”

多米躺上椅子,看着頭頂的燈光讓有點兒眩暈刺眼,她摘下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耳邊是窸窣聲,她心裡頭沒由來的一陣發忖,好像從小到大關于看牙醫的記憶就記得三次。

之前看牙醫的不美麗經驗讓她有點兒害怕看牙醫,本來她是持不知者無畏的态度的,後來一次一次的打臉讓她現在有點兒心裡頭發毛。

一次是很小的時候去拔牙,那會她才幾歲,是去拔門牙,她非常害怕地躲在王女士的懷裡,還沒有開始拔就豆大豆大地掉眼淚,醫生非常耐心地給她打了麻醉,正當她害怕得要開始掙紮的時候,牙齒就拔好了,醫生笑眯眯地摸着她的頭說:“看!一點都不痛的。”

當時她覺得很神奇,拔牙真的一點都不痛呀!此後她就一點也不怕看牙醫了。

一次是小學升初中的暑假去補牙,全部看牙,把需要補的都補了。那個時候補了好多顆牙齒,花了1000多。

剛開始補的都是那種表面一點點蛀的,沒有深入到裡面的淺齲齒都不用怕,補牙不會痛滴。這讓多米深信看牙醫果然沒什麼好怕的,幾乎可以說得上享受地躺在椅子上看牙。

但是!如果是深齲齒,呵呵,一鑽…直入靈魂、沖上天靈蓋,能把人疼得眼淚鼻涕縱橫。

當時那個牙醫拿起牙鑽,多米以為像前面的,不會疼,沒想到!一瞬間一股子劇痛直接讓她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

瞅見這樣,那個牙醫還用工具敲了敲她的牙詢問:“疼?”

多米眼裡閃出了淚花,哆哆嗦嗦地應着:“疼死了!!!别敲了!”

然後那醫生就停下給她擦藥,叫她第二天再去補,後來補就不疼了。但是心裡陰影已經留下了,從無畏到有點兒發忖。如果一開始他能看出問題,先擦藥就好了。後來她這顆牙齒非常敏感難伺候。

這是多米的第一次大型補牙記憶。補牙完後就是拔牙,把沒法挽救的拔掉,最後她拔的是下颌左邊第二磨牙。

這又得來唠唠了!

那次拔牙,因為會打麻醉,所以多米完全不慌張,以為就和多年前的門牙一樣簡單,但是!那個牙醫他打麻藥一管分量打,當時他給出的解釋是:少量多次,不夠再加,這東西打多不好。

所以多米被紮了非常多次,疼但可以忍的。期間他一直試着拔,看多米疼就停下再紮點藥進去,如此循環往複,可想而知,疼得多米在座位上老淚縱橫,還得王女士壓住她。

當時她能感覺到,牙齒根一股劇痛,然後接着越來越痛,剝離靈魂的痛,能感覺到它在離開牙床。

那次經曆後,多米潇灑了三年多。

現在她下颌右邊第二磨牙夜間痛、上火痛、咀嚼痛,時不時就折騰人,但是折騰勁兒很快就過去,多米好了傷疤忘了痛,一直苟到現在不得不來看牙。

張大夫一切準備就緒,拿着冰冷的電鑽靠近多米,“來,張嘴。”

多米思緒被打斷,回神看着這位口碑據說非常好的醫生,思忖着:年齡看起來有點兒大,應該很靠譜。于是她安心得躺正看着頭頂張大嘴巴。

這時,電鑽聲音響起,多米心裡一陣心慌:我牙還疼着呢?咋就上電鑽了?

但是來不及了,電鑽已經進嘴巴了,多米隻感到一陣讓人心悸的刺痛,頭皮發麻,她痛得差點從椅子上彈起,胡亂揮着手。

張大夫看她痛得咽淚縱橫,加快速度,嘴裡安慰着:“快好了,你再忍忍。”

好在就挨這一下,他就停住不再鑽了,而是拿出東西死命地按壓進牙齒裡面,多米又是龇牙咧嘴,淚花直冒。

然後他挪開轉椅,“好啦,你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這麼怕疼?掉眼淚掉得和小孩子似的?”

多米拿起紙巾擤着鼻涕,一抽一抽的,眼睛鼻子都紅彤彤的像隻小花貓很是狼狽,她氣鼓鼓地,又有點兒不服氣地說:“誰規定大人就得不怕痛嘛!”

“好啦,我給你弄了藥,你明天再過來一趟。”張大夫叮囑着,揮揮手,後面還有好多人在排隊,他忙得很。

多米沉浸在牙疼的痛楚中,點點了頭心不在焉地出門。

丹丹他們幾個早就在外面等着了,她們洗牙簡單,是護士得空來幫忙弄的,看到她走出來,丹丹擔憂地上前攙着她,“多米,你咋那麼怕痛啊?我記得用電鑽不痛啊?”

多米恹恹地捂着臉,“誰說的?痛死了!痛死了!”她又鼻子一酸,“怎麼看完牙醫還是痛啊?”

因為牙疼,多米直接就回了家,回到家她默不作聲地躺在床上流着眼淚,牙齒正一陣一陣地搗鼓着她,她從未覺得牙神經這麼有存在感過。

忽然内心一陣悲涼,好似命運悲慘的女子開始了自怨自哀,内心演了會戲,覺得沒意思,她拿起手機開始在網上發了條帖子,多米從不在網上發東西,資深潛水愛好者,今天也算破了例,可想而知痛會讓人變異。

發完後,她切換成了浏覽器,搜索她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

越看越覺得像她這樣的情況需要根管治療,心裡思忖着:太疼了,要不明天讓醫生給我根管治療好了。網上說根管治療會下麻藥,不疼的。

叮叮叮!

帖子居然有人在下面回複了,多米點擊進去看,發現一個同僚,此刻也是正飽受牙痛的煎熬,于是上網來找同夥。

倆個人交流起了自己的痛感,大有異鄉遇知己的架勢,恨不得當場一起抱着痛哭。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傍晚,王女士回家,心裡挂念着多米,她一進門就呼喊着多米,沒得到回應,直接進了房間。

一進去就看到多米抱着手機躺床上,眼淚縱橫着,滿臉愁容。

“怎麼了?看完牙醫怎麼還痛着呢?”她上前摸了摸多米的臉蛋,蹙眉問着。

多米嗡嗡地應着:“媽媽,我牙疼!疼死了!”說完就又流着眼淚。

王女士手撫上她的額頭,憂愁地說:“還牙疼呢?有沒有發燒啊?……這摸着也正常啊。你這樣不行,媽媽帶你再去給他看看。”她将多米揪起來。

火急火燎的倆人來到門口牽車就要出門,多逸聽到動靜好奇出來看,“媽,你們出去幹嘛?”

王女士正在把車倒頭,頭也不回地說:“你姐牙疼,媽媽帶她再去給牙醫看看,你先吃面包墊墊肚子。”

多逸聽完,撇了撇嘴,“多米就是矯情,看個牙就這樣。”

王女士啧了一聲,扭頭看向多逸,“你少在這說風涼話,你姐都疼得掉眼淚了。多米!上來。”她呼喚着在一旁疼得忘乎所以的多米上車,“多逸你來關門!”丢下這話就開着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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