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洗劫那麼難聽?真是的,還沒出嫁就手肘往外拐了,爸爸我好傷心呢!”銀發貼上一把胡子就痛心疾首地演了起來,“我好不容易深入森林裡才找到他們的呢!冥鬥士一般沒那麼容易請得到的哦!”
“你們别再說了,下面都打起來了!”新八叽大叫。
我和銀發猛然回頭,樓下果然打得如火如荼,場面一度壯觀。
原來這就是結婚接親啊!好熱鬧的說!
“夠了,你們不要再打了!”銀發大呼。
“為什麼啊他們打得挺精彩的吖!”我興緻勃勃。
“這群礦工不是真正的親友賓客團,是我們請來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還得賠錢給礦場主。”新八叽解釋。
我大吃一驚,那可不行!趕緊阻止他們!
然而,我的阻攔似乎惹急了伴郎,他叼着玫瑰爬上婚車的車頂,對天大喊:“奧義!皇家魔宮玫瑰!”
充滿劇毒的紅玫瑰從天而降,毒玫瑰毫無差别地攻擊現場每一個人……包括我。
巴衛瞬間露出了狐狸耳朵和長頭發,變身成功,抱起他老婆奈奈生就飛走了。
我和萬事屋一行捂着嘴巴退回屋裡,屋裡忽然籠罩了一層【帳】,我驚喜地回頭,嬌羞地撲過去:“五條老師!你下班了?!”
“嗯!剛完成任務就趕來喝喜酒了!”五條悟一手抓起一把喜糖放進兜裡,另一手抱起我原地720度的大旋轉。
五條悟是個社畜,因為積極樂觀勤奮善良,他們高專的校領導就逮着他一個人薅了。
一年級+班主任+年輕未婚=特級教師=特級牛馬。
五條悟就是他們學校的頂級牛馬,什麼髒活累活都交給他,要不是他太善良,我都想勸他把高專打下來當校長了。
“那你真是太賞臉了,不像卡卡西,你明明比他忙多了,還抽時間過來一趟,他倒好,連回複短信的功夫都懶!”我摟着他的脖子蹭蹭蹭。
“喲這套婚紗真好看的說,來我給你拍幾張照片!”五條悟興奮地拿出手機對着我全方位拍拍拍。
萬事屋三人:-皿-!
新八叽大叫:“新郎還在樓下火拼呢喂!你這樣真的好嗎?!”
“我已經上來了哦!芝麻開門~!”史昂殺開一條血路,捧着血色的手捧花出現在帳外。
我被五條悟轉得暈頭轉向,整個人還挂在他身上:“好吧,趕緊把帳撤了,讓我的新郎進來。”
五條悟依依不舍送我出嫁:“你結婚以後我還能經常找你交流嗎?”
我飛快點頭:“當然可以!我最喜歡跟你深入交流了!你是我玩得最好的男朋友了!”
“那就好。”五條悟把帳撤掉,“你去吧,我要回去加班了。”
史昂看到我們似乎不太高興,他問我為什麼穿着超短裙跟前男友抱在一起。
我含淚反問:“我和五條老師好久不見了,這隻是好朋友之間的正常交流,難道我連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嗎?”
“結婚第一天你就限制我的交友自由,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史昂一時語塞,他認真想了下,我說的确實是個道理。
因為愛我,他酸溜溜地回答:“可以的,隻有你想,你可以經常跟他交流。”
幾乎在同時,小神樂發出一聲驚歎:“噢吖!礦工們全滅了!”
我和銀發大驚,探出腦袋一看,街上果然躺着橫七豎八的礦工。
伴郎從樓下擡眸看過來,目光如炬,他說:“嫂子,為了你,我把所有的競争者都毒死了,快上婚車吧。”
我挽着史昂的臂彎,含情脈脈:“這哥們能處,他叫什麼名字?”
伴郎積極搶答:“我是雙魚座阿布羅狄,我宿舍就在白羊宮隔壁,單身,嫂子有空找我玩吖!”
原來是隔壁家的同事啊,我對他微微一笑,打了個OK手勢:“好的,我明白了。”
“到底明白了什麼?”新八叽滿頭大汗,“話說這一地挂掉的挖礦工打算怎麼辦?”
我這才想起滿地的礦工:“要不你收拾收拾,待會再打車過來?”
銀發予以重任一般拍了拍新八叽的肩膀:“八叽,辛苦你了。”
小神樂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八叽,放心吧,我會打包菜回來給你的了。”
被委以重任的新八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