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加被打暈拖走了,當晚,我們在白羊宮舉辦了盛大而隆重的追悼會,聖鬥士全體都來吃席。
我給萬事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承辦這次酒席。
銀發果然是靠譜的,半天時間就聯系好了中華小當家大酒樓上門炒菜服務,著名川菜師傅劉昴星親自掌勺,精湛的颠勺技術赢得一陣陣掌聲。
我和徒弟穆披麻戴孝跪在靈堂前燒紙錢,萬事屋忙前忙後招呼客人,熟人奈奈生和巴衛也來了,五條悟也來了,就連沒到場的夏油傑也叫外賣哥送了一碗麻辣腦花過來。
外賣小哥藤原拓海把完好無損的腦花遞給我時,說:“夫人,我勸你少吃這種不幹淨的路邊攤,我們藤原家的豆腐純手工制作,更好吃更幹淨。”
我瞧着小哥清純的臉:“真的嗎?你留個方式,我有需要就找你吃豆腐。”拓海飛快地跟我加了個微信。
五條悟問:“你這麼快就吃膩了傑的腦花了啊?”
“怎麼?你覺得他搶了摯友的生意?”我安慰道,“沒事的,我會雨露均沾的。”
五條悟傲嬌地别過頭去:“無所謂。”
“你們吵架了?”我趕緊掏出一支棒棒糖哄哄。
五條悟娴熟地接過棒棒糖,委屈巴巴:“傑變了,我不想跟他玩了,自從他擺攤賣腦花之後,就不再是從前的傑了,他為了拉你投資腦花機傳銷組織,居然說喜歡你,你可是我的女朋友诶,你是我玩得最好的女朋友了。”
“你也是我玩得最久的男朋友了。”我苦口婆心地安撫道,“你也知道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棺材見了都要掀開蓋,他隻不過是被傳.銷組織洗腦成功執迷不悟而已,你原諒他,我們三個人好好過不行嗎?”
五條悟擡眸看了一眼我的身後:“可你身邊不止我們。”
我回頭一瞧,黃金聖鬥士剩下的幾個成員都穿着端莊的西服前來吃席。
他們一個個英俊貌美,溫柔體貼,每人塞給我一筆豐厚的帛金。
他們紛紛安慰我:“嫂子你别難過,史昂不在,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悲傷地點頭感謝,眼淚從嘴角流了出來:“今晚你們誰願意陪我這個未亡人守靈堂?”
他們踴躍舉手,異常熱心。
聖鬥士的關懷讓我左右為男,向銀發投去求救目光:“老闆,你有什麼好提議?”
銀發眉頭跳了跳,那目光似乎在說“好端端的叫什麼老闆”。
我把一半帛金塞給他幫忙拿着,換了個說法:“坂田特助,你有什麼好提議?”
銀發純熟地把錢收好,積極提議:“你看要不猜拳決定吧。”
聖鬥士們覺得有理,立刻開始猜拳,幾輪搏殺下來,雙魚宮的退休員工雅帕菲卡勝出了。
雅帕菲卡雖然退休多年,但雙魚座的男人似乎很有一套保養心德,他變出了一束玫瑰送給我:“美麗的嫂子,很高興能陪你渡過一個孤獨的夜晚。”
我收下玫瑰,小心翼翼地問:“這玫瑰有毒嗎?”
“放心,絕對沒有毒。”雅帕菲卡溫柔安慰,說完他就回到席上跟兄弟們喝酒去了。
銀發耷拉着眼皮盯着我:“總感覺這對白有點不對勁。”
我天真地歪頭:“哪裡不對了?”
他思索片刻:“話說,這個雅帕菲卡……”
我反應過來:“是這樣的,阿布羅狄意外自殺了,一時間招不到應屆生,雅典娜隻好把退休的雅帕菲卡返聘回來頂崗。”
“不知為何有種不祥預感,你今晚要不多叫幾個人一起?”銀發認真地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