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叽忐忑地坐下,弱弱地問旁邊的海賊:“那個……能不能給我來一杯檸檬茶?”
海賊還真的給他弄了一杯檸檬茶,八叽也放松下來。
小神樂吃完喝完已經滿足地睡起了午覺。
“不是我說哦,前……”銀發脫口而出,瞧了瞧新八叽和小神樂,他馬上換了個詞,“其實……你失憶前,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就是在沙漠裡哦!”
我微微蹙眉,他說的應該是穿書之前,前世。
新八叽好奇:“難道不是在飛船餐廳打工的時候嗎?什麼時候又變成了失憶前?什麼時候失憶梗也出來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們偷偷過了多少劇情?”
我也忍不住好奇:“所以,你第一次見我那時候是怎樣的?”
“額……”銀發的死魚眼翻了翻,從懷裡掏出一張香噴噴的粉紅信紙,“這是你當時給我寫的欠條。”
我耷拉着眼皮:“我欠你錢了?”
上輩子的欠條都能留着,我到底是欠了多少債?!
“是的。”銀發理直氣壯,“所以這次見到社長大人你要記得還我錢。”
“我看看欠條。”我伸手。
銀發嗤笑一聲,打開信紙讓我看,卻不讓我碰。
我眯起眼睛細細念出上面的字——
“親愛的萬事屋老闆,我家的水龍頭壞了,夜夜細水長流,讓我難以入眠,我想邀請您到我家别墅維修水管,酬勞一億貝利,等你哦~!Mua~!”
最後還加了個鮮紅的唇印。
啊這!
我大吃一驚,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我以前文采這麼好!”
“這是重點嗎喂?!”銀發怒斥,“重點是你欠我的一億貝利!”
“慢着,這是重點嗎?難道你們都不覺得這封信有問題嗎?”新八叽頭上頂着密密麻麻的“#”,他已經按耐不住吐槽的欲望了。
我和銀發一齊轉過臉來看他:“有什麼問題?”
新八幾大駭:“如果信沒有問題那麼你們就真的有問題了哦,難道這是正常招聘能寫的嗎?”
“招聘不是這麼寫,那你說怎麼寫?”我反問。
“到了!”海賊興奮大叫,打斷了我們的争論,“我們要靠岸了!”
我們齊齊從沙灘躺椅上蹦起來,隻見碼頭越來越近,殘疾社長站在碼頭翹首以盼,一看見我們的船,他高興地揮舞着左手的金鈎子。
光看照片沒太覺得,越來越近了我才發現,社長大人身高兩米五,剪裁得體的高定西裝勾勒出他健壯的身體曲線,輪廓分明的五官透露着禁欲的氣息。
我擡頭看了看他那張兩分冷硬三分期待五分深情的……大方臉,懸着的心終于死了,這張臉真正讓人達到禁欲的成就。
船一靠岸,他就咻一聲跳上船,刀疤大方臉無比靠近,我吓得連忙後退幾步,連忙拿出我三米高的高跟鞋換上。
銀發望着高大威猛的社長,扒拉着我推出去:“别換鞋子了快跟社長大人打招呼吧喂!”
社長大人叼着一根雪茄,我一聞到煙味就戰鬥力暴減,讓人窒息的煙味充斥在空氣之中。
我腿一軟,一個趔趄,跌進了社長大人的懷裡,把他結實的胸膛砸了一個洞。
社長大人急了:“親愛的,我是沙沙啊!你的親親丈夫沙.克洛克達爾!”
我恐慌地看着他胸口的洞慢慢複原,立刻蹲下抱着腦袋:“不,我什麼也不記得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根本不知道什麼沙沙是誰!”
克洛克達爾愕然,在我的腦袋暴擊之下,他整個身體都變成了沙,整個人都變成了沙雕!
“親愛的,你冷靜點!”克洛克達爾抓着我雙肩咆哮。
他從沙雕變回霸總,我冷靜了,但他不冷靜了。
克洛克達爾的霸總之魂被激活,他立刻吩咐下去:“快去請家庭醫生!治不好她我要所有人給她陪葬!”
萬事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