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圈麻将下來,沒想到不會打麻将的酷拉皮卡隻脫了一件外套,衣衫整齊。
而号稱“大江戶麻将王”的銀發卻輸得隻剩草莓褲衩了。
卡卡西的口罩依然堅.挺地蒙在臉上,他慘無人道地嘲笑:“一個大男人還穿這種褲衩也不害臊!”
“這有什麼好害臊的?哦對了,這是你女朋友陪我去買的。”銀發壞笑道。
我:!
你這不是妥妥的拉仇恨麼?!
酷拉皮卡禮貌吃瓜。
卡卡西果然被挑釁到了,他震驚看向我:“他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
是我和萬事屋三人一狗集體逛街的時候買的。
但銀發的話确實刺激到卡卡西了,酷拉皮卡一臉吃到瓜的好胃口。
“為什麼?”卡卡西醋了,“我跟你一起三年了,你都沒有給我買過!”
“那不能怪我,那時候我離家出走,身無分文,滿身傷痕,一個破碎的我,如何去愛一個破碎的你?”我回憶起那段獨自流浪的日子,實在心酸。
“現在我不一樣了,除了有爸爸比每個月打給我的零花錢,還有前夫分給我的财富,别說區區一條褲衩,多養幾個你都不是問題。”
“所以,”我鄭重其事地望向他,“你願意背井離鄉跟我走嗎?”
卡卡西慎重考慮了一番,沒有回答我。
“我等了三天,你就給我這樣的答案?”我心中不悅。
“你為什麼非要留在這?這裡到底有誰在?”我推倒面前的麻将牌,吃胡了。
卡卡西輸了牌,他該摘口罩了。
然而!卡卡西站起來掀桌:“這裡有我最喜愛的學生!為家鄉的教育事業貢獻一份力量,為山區的孩子們築起了一座夢想的橋梁,是我畢生的理想。”
他說完這番話,身上迸發出強大的查克拉,渾身上下萬丈光芒,閃得我們三個睜不開眼。
銀發驚歎:“這!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希望聖光?!他是全村的希望啊!”
“嗷!”我淚流滿面,“好偉大的光芒!是我格局小了!”
看來卡卡西的胃很好,不願吃軟飯。
酷拉皮卡站在光芒前怅然若失:“可惜我老家已經失去了希望……”
查克拉沖破了木地闆,直通一層,我們四個從二樓掉了下來,砸在樓下的麻将桌上,麻将撒了一地。
綱手頃刻眉開眼笑,無賴地抱臂:“哦豁,牌都撒了,我不算輸。”
“你們——!我馬上就要赢了,你們賠我!”窩金惱火爆衣,露出肌肉發達體毛濃密的上半身。
我哇的一聲。
銀發:!
所有人:???
窩金一愣,向我抛了個媚眼:“我man嗎?”
我配合地豎起了大拇指,在他胸肌上點個贊:“很man很man!”
他大秀肌肉,擺出各種各樣的健美姿勢,一不小心,露出了他紋的一個蜘蛛紋身。
酷拉皮卡一瞧見,像是激活了什麼特殊機制,眼睛立即發起了紅外線激光,當場失控,把窩金綁起來拖走了。
俠客吓了一跳,跑着步追上去。
我倒吸一口冷氣,打了個噴嚏:“他怎麼把導遊給綁走了?我還是第一次遇上男情敵。”
“醒醒吧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戀愛腦,兩個男人之間未必是愛情。”銀發拍了拍我的腦袋,草草卷了一塊窗簾披在我身上。
窗簾來得正好,我裹着窗簾湊到自來也跟前:“自來也!我是你的忠實讀者!請你在我身上簽個名好嗎?!”
卡卡西:!!!
“好啊!”自來也回過頭來,正好瞧見了還在發光發熱的卡卡西,“诶?卡卡西,你在幹什麼?”
卡卡西眼睛都變成了萬花筒,迸射出妒忌的光芒:“你敢在她身上簽,我就跟你反目成仇!而且再也不買你的書了,讓所有書粉知道你睡粉!”
啧,好可怕的威脅。
“不對,小富婆不過是想要個簽名而已,怎麼就成了睡粉了?”銀發人間清醒,隻可惜他穿着草莓褲衩質問卡卡西時,氣勢實在是弱了好幾分。
自來也聞言,點頭附和:“就是!我隻不過是簽個名而已哦!漂亮女生的要求我向來是有求必應的!”
“說起來……”自來也有些好奇,“你們都穿得那麼涼快,在樓上玩什麼見不得人的遊戲?”
我、銀發&卡卡西:……
面面相觑,思量着要不要直接說出來。
綱手一眼看穿了我們的心思:“你們在玩脫衣服的遊戲!”
我臉一紅:“這,這麼明顯的嗎?”
綱手捧着我的臉:“你看起來真可愛,遊戲能不能……加我一個?”
銀發驚悚地向我投來目光暗語:怎麼回事?!又跑向百合線了啊喂!
我愧疚地眨了眨眼:隻怪我魅力過于誘人,我也不想的。
自來也激動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玩這種遊戲了!”
我和綱手和自來也十分自覺地擺好了麻将桌,重新坐了一桌。
卡卡西正要反對,銀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不喜歡就不要勉強了,脫了半天你的口罩都還在,真是一點也不懂女人的心思啊!”
銀發大喇喇地過來坐下,我一臉狐疑地打量着他。
銀發:?
“看什麼看?”
“不是,你就剩一條褲衩了,還有什麼好輸的,再輸一局你該不會是打算直接果奔吧喂!”我把他推開,拍了拍坐墊,“卡卡西,快過來吧~!”
銀發:-.-#
卡卡西心情複雜地坐過來,但并沒有摸牌,而是用那一隻露在外面的眼睛真誠地看着我:“寶子,你是不是想對我說些什麼?你不妨直說,不需要用這種迂回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