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儀當即呵斥,“你們在做什麼?!”
三個男人聞聲回頭,就看到了李楚儀和小婉。
其中一個方臉的男人就要呵斥李楚儀,但被另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及時攔住。
李楚儀這一身行頭一看就不是平民百姓,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聰明,并不願意招惹李楚儀。
他虛僞向李楚儀拱了拱手,“這位夫人可是走錯了地方?”
李楚儀看向蹲在地上的小姑娘,質問那三個男人,“你們三個大男人圍着人家一個小姑娘做什麼?”
她頓了頓,又對小姑娘道:“你過來,不用怕。”
小姑娘聞言連忙止住哭就要向李楚儀跑過去,但她才一起身,就被那個方臉的男人拽了回去。
方臉男人呵斥李楚儀,“這是我妹妹,我管我妹妹跟你有什麼關系?别多管閑事兒昂!”
小姑娘一聽這話就又哭了,“夫人,他不是我哥哥!夫人救救我!”
方臉男人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小姑娘的臉上,“臭娘們兒!給臉不要臉啊?”
小姑娘受不住力,直接被男人這一巴掌打在地上。
李楚儀氣不過直接上前将方臉男人推開,“你打她做什麼?!”
方臉男人想跟李楚儀動手,但眼睛看到李楚儀這一身行頭實在不像一般人,忍了又忍,終究沒敢動手,“我再勸你一次,别多管閑事兒!”
李楚儀也來了脾氣,“這閑事兒我還就管定了!”
方臉男人是個大老粗,這會兒也顧不上李楚儀是什麼身份了,擡手就要去打。守在暗處的暗衛就要出手保護李楚儀,但就在這時,一隊巡邏的官兵發現了巷子裡的嘈雜。
“前面的!怎麼回事?”
尖嘴猴腮的男人見狀頓時嘴角一咧,這隊巡邏的官兵他認識,平日裡沒少請他們喝酒。
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刻惡人先告狀,“官爺,這位夫人不知何故在欺負這個小姑娘,我路過看不慣,正阻止呢!”
李楚儀:“?”
官兵立刻走了過來,為首的那個先看到了尖嘴猴腮的男人,緊接着就笑了,“原來是楊公子啊。”
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刻拱手,“官爺。”
官兵點了點頭,再看了一眼李楚儀和倒在地上的小姑娘,也不再問,直接大聲呵斥道:“好啊,無故打人,給我帶走!”
李楚儀:“?”
小婉立刻就要上前護住李楚儀,“放肆!你們誰敢……”
她話未說完,李楚儀就把小婉攔住了。
李楚儀不卑不亢看向官兵,“不是我打人,是他們三個在欺負小姑娘,我路見不平。既然要去衙門,把他們也一起帶上。”
那三個男人壓根兒不怕去衙門,這種調/戲良家婦女的事兒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幹了,隻要不鬧出人命,為首的那個尖嘴猴腮的楊公子有的是錢擺平。
官兵冷笑,“那就都帶走!”
大街上人來人往不好徇私枉法,帶到衙門之後,是非黑白可就是他們說了算了。
京兆府通判才剛起床,一聽到官兵帶回來幾個人,還一肚子起床氣。他打着呵欠穿上官服去升堂,一眼瞧見堂下跪着的楊公子,心裡就有數了。
通判直接略過楊公子看向李楚儀,“你見到本官為何不跪?”
李楚儀正猶豫着要不要把她的身份說出來,門外忽然跑進來一個衙役,“大大大……大人,瑞瑞瑞瑞王殿下來了!”
通判頓時臉色一白,也不困了,眼睛睜得老大。
誰?瑞王?!
通判就要出去迎接,但蔺時遠已經先一步走進了公堂。
通判入眼就是蔺時遠身上的绯紅色金絲蟒袍,他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臣京兆府通判左成文拜見瑞王殿下!”
蔺時遠神色陰霾掃過通判。
通判不知蔺時遠為何前來,開始在心裡仔細複盤,最近好像也沒幹什麼事兒能驚動瑞王啊!
通判結結巴巴的,“臣……臣……不知瑞王殿下……是是是為何前來……”
蔺時遠語氣無波,“本王聽說王妃被京兆府的官兵帶走了,所以過來看看。”
通判:“?!!”
帶李楚儀來衙門的官兵:“?!!”
三個欺負小姑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