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鷹酒正在上空搜尋獵物,意外發現了蛇睿。他倆是死對頭。
前些年的時候因為争奪過冬獵物,兩個人大打出手,兩敗俱傷。
最後時刻,蛇睿偷襲拖走了獵物。
自那之後,兩個人就結下了仇,每次見面都要打一架,好幾年了也沒争出個勝負來。
正巧這時蛇睿擡頭,冷不丁就看見飛在半空中的鷹酒。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手下敗将啊。”
縱使當年是偷襲獲勝,蛇睿也不覺尴尬,反而很是得意。
他隻看中結果,怎麼來的不重要,最後赢了就行。
所以即使最近這幾年打架回回都是平局,他也自诩高鷹酒一頭。
聽見蛇睿那賤兮兮的語氣,鷹酒降落,停在一根樹枝上。
“也就隻有你這麼不要臉,把偷襲得來的勝利當做将獎章天天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麼厲害呢。”
别看鷹酒在丁安安面前一幅純情羞澀的模樣,實際上他毒舌的很。
每次跟蛇睿見面都能把他堵得話都說不出來。
“念在咱們倆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我不和你這種沒有雌性的雄性計較。你給我聽好了,我蛇睿現在是個有雌性的蛇,膚白貌美好得很,等年底就能生出一窩蛇崽崽。”
一聽這話鷹酒有些驚訝,蛇睿在附近的名聲臭的厲害,根本沒有族群願意讓自己部落裡的雌性和他接觸,更别提成婚真正成為伴侶了。
聽蛇睿這話,兩個人好像已經成婚了。就是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雌性竟然願意和他結為伴侶。
“她是我見過最美麗的雌性,穿着白色和藍色的衣服。她有黑黑的頭發,就和黑黑果一樣,我們兩個生出來的崽子一定會是最好看的崽子。”
蛇睿在這裡一個勁的炫耀,鷹酒那邊聽着越發不對勁。
藍色和白色的衣服,還有黑色的頭發。再加上皮膚白長得漂亮,這不就是丁安安嗎。
意識到這點的鷹酒心沉下去,原來丁安安已經被盯上了嗎。
剛才和丁安安見面的時候鷹酒就發現她的胳膊上全是勒痕,礙于剛見面沒好意思問,沒想到這就找到答案了。
丁安安這種美麗的雌性是絕不可能看上蛇睿的,所以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蛇睿把丁安安強綁過去的。
于是鷹酒開始套話,試圖知道丁安安身上發生了什麼。
要是正常情況下蛇睿就意識到鷹酒實在套話了。
可現在他的情緒激動得很,好不容易得到一個這麼胃口的小雌性又碰上老仇人,自然是想要炫耀一番的。
光想着炫耀了,得意洋洋的蛇睿沒幾句話就把情況倒了個幹淨。
怎麼把丁安安擄去的,又是怎麼讓丁安安逃跑的,交代的老清楚了。
他不覺得把丁安安逃跑這件事情說出來有多麼丢臉,在他的眼裡丁安安是絕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的。
至于找到丁安安隻是時間問題,他已經聞到丁安安的味道了,現在隻要循着味道技能找到她。
不過......
“你的身上怎麼會有我的雌性的味道!”
兩個人離得并不遠,得益于獸人優秀的嗅覺,他在鷹酒身上聞到了丁安安的味道。
蛇睿很生氣“我告訴你,那是我的雌性,她必須和我生崽崽。”
生崽崽,生崽崽,天天就知道生崽崽,有空刷刷牙不好嗎。
嘴裡這味啊,簡直要熏死鷹了。
鷹酒站在下風向,對于蛇睿的口氣避都避不開。
看着鷹酒站在樹枝上半天不回答,蛇睿更加默認就是他看不慣自己所以擄走了她的雌性。
他卷起一根藤蔓就向鷹酒抽過去。
兩個人一個在空中嘛,一個在地上就開始互打。
也不知是不是追了半天追累了,蛇睿很快就敗下陣來。隻留下一句“你等着”就加速逃走。
“你等着~”鷹酒陰陽怪氣的重複一遍“我等個屁!”
他不屑的看了一眼蛇睿逃走的方向,轉身去找獵物。
他要給雌性找到肉質最嫩,口感最好的綿綿獸。
**
一小時後
鷹酒順利捕獲了一隻綿綿獸。
這玩意小小的一個,跑的還快,雄性平時根本不打它的主意。要不是有雌性在,鷹酒是絕對不會去抓這種獵物的。
回到山洞後,鷹酒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山洞門口的丁安安。
“洞口風大,你去裡面吧。”
鷹酒沒再多說話,見到丁安安之後他又變成了那個純情話少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