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跟朋友買完面包,快的司機師傅剛到,我一看裡面怎麼還有個女生在做着,我就問叫的拼車嘛朋友 說不是我便低頭說到那還怎麼做我就去副駕駛坐着,過了一會或許是司機師傅的老伴打電話說到,你去接孩子嗎司機說對的四點半放學,正好在新區,聽到這我看了看時間快的話車不多能到。師傅又問道
,你晚上回去做飯啊 有沒有買菜,電話那頭傳來“小白菜青菜 還有芹菜 這樣吃就夠了”師傅沒有說話我側頭看去頭發有點白了,微微皺着眉頭,像是在想接上孩子之後看看能不能還買點吃的。
一路上 司機師傅開的挺快的,每一次的加油門超前車的速度像是父親急迫的想見到孩子的速度,生怕放學晚點了。
現在的我還坐在車上,我想,是不是剛說的話有點不對了,我的爸爸也是出租車司機,或許也碰到過這種情況,碰到順路的便一起捎着了,再看一眼師傅,可能是由于認真注視着前方的原因腰都有點佝偻了。
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在認真而又努力的生活,下午接我的司機是在這裡要像您說聲抱歉.
而我印象中的父親,不善言語.每次都是從我媽嘴裡知道他想我的,其實我也清楚,每當我回家的時候,他總是一遍遍的問我,“在哪裡呀,有沒有回家,我剛好在哪裡哪裡,需不需要我去接你”每次都會買好雞腿 ,都會炖好給我放到鍋裡讓我吃,他做的酸菜魚可好吃了。炖骨頭也好吃,每當我回家都會買鴨脖給我。
他從來不說他愛我,當我記事起,他說的最多一句話就是,“說到足夠點到為止,你現在長大了我覺得也理解了” 讓我記憶猶新的是,小學我擁有了第一張獎狀,我把開心的去超市買了一大袋子零食奧利奧給我吃,那次真的是把我高興壞了呢。過年給他買衣服他都不舍得穿,還覺得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