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肖恒該不會是真被人奪舍了吧?
就在丁娴百思不得其解肖恒為什麼會這般反常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有些呆愣的擡頭看去,丁娴倒吸一口涼氣,甚至懷疑她今晚喝的藥是不是被人掉包換成了□□,不然她為何會看見光着膀子的肖恒走進她的房間還把門給關上?
丁娴的表情有些古怪,肖恒一邊走近她一邊好奇的問:“怎麼了?”
“你……鎖門?”
“啊,睡覺不鎖門嗎?”
丁娴眨了眨眼,居然有些口吃:“睡、睡覺?”
“嗯。”
“你……睡我這兒?”
“這幾天我都睡你這兒。”
“同張床?”
“同張床。”
說話間肖恒也坐到床上,解釋道:“鐘老交代過,你的傷在前三天必須兩個時辰換一次藥。”
隻是換藥啊……丁娴有些失落的别開眼,小聲的“哦”了一聲。
想來也對,若非因為換藥,男德班的班長肖恒又怎會主動送上門來陪睡呢,一定是她最近喝藥喝多喝傻了,才會一時間沒有想通這麼簡單的道理。
“小娴。”
聽見肖恒喚她,丁娴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
“你是想對我做什麼嗎?”
丁娴猛地擡頭看他,瞪大了雙眼,她是有說夢話的壞毛病?不然肖恒是怎麼知道她對他确實動過十八禁的羞羞壞心思?
丁娴有些心虛有些尴尬又有些害羞的表情取樂了肖恒,他憋着笑:“我說過我們家你做主,若是你想對我做什麼……也是可以的。”
丁娴震驚了,連呼吸都不由得變得小心翼翼起來,肖恒呀肖恒,你要不要聽聽自己講的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啊?
做什麼都可以,做什麼,做……
盯着肖恒健碩的胸膛,這一刻,丁娴的腦子是空前的清醒,清醒的記得上輩子看過的所有蕩漾小說裡的各種蕩漾橋段以及電腦硬盤裡那上百G的關于愛的教育動作片的内容,雙頰漸漸染上紅霞。
可很快她又有些埋怨肖恒,明知道她現在有傷在身不好施展還一個勁兒的撩撥她做壞事,太壞了呀。
就在丁娴還沉浸在自己的大腦風暴時,肖恒又開口了:“小娴,脫衣服。”
脫、脫衣服?
丁娴再次被震驚,這震驚一波接一波的來,她的小臉變得更加滾燙,這就脫衣服了?可又不由得在心裡嬌嗔想不到肖恒竟然喜歡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
“咳,”肖恒終于忍不住輕笑出聲,“脫衣服是為了給你換藥。”
“嘭”的一聲響,粉紅色的氣泡突然被紮破,丁娴恍然清醒,發現原來是自己從頭到尾的會錯意,她深呼吸一口氣,面色是紅一陣黑一陣又紅一陣的變換着,表情也由最初的尴尬、窘迫到惱羞成怒。
丁娴被氣得牙癢癢,不就是脫衣服,哼,肖恒敢看她就敢脫,從鼻子裡用力的“哼”了一聲,她擡手解扣子,直到露出裡面的肚兜兒,她發現肖恒非但沒有避開視線,還用眼神示意她的動作不要停。
肖恒的眼神溫柔而纏綿,又好似在看一件珍寶般小心翼翼,這讓丁娴不由得心尖發顫,身體逐漸發燙,覺得四周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令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又很是心動。
率先認慫的丁娴緩緩轉身背對肖恒,悄悄吐出一口濁氣,才一鼓作氣的把衣服脫下,把長發全部撥到身前,露出光滑細膩的後背。
丁娴的膚色白皙,後背更是毫無瑕疵,因此那突兀的箭傷就像是滴落在白紙上的一滴濃墨,那樣刺眼,又讓人覺得惋惜。
不再捉弄丁娴,肖恒一言不發的給她換藥,手法輕柔且細緻,可他的面色卻沉得可怕,每當看見丁娴背上的傷,他都心疼得不行,覺得蘇瑩瑩真是死幾次都不為過。
“肖大哥。”丁娴喚他。
“嗯?”
“我背上的傷是不是會留下傷疤?”
肖恒也不騙她:“鐘老說因為箭在背上停留的時間有些久,傷疤不容易消除。”
聞言丁娴心裡一緊,到底還是有些在意,誰願意在身上留下疤痕,哪怕在自己看不見的背上,也還是會心裡不舒服,呼出一口氣,她故作輕快的說:“害,其實留疤也沒啥,這可是我舍命救駕六皇子的證明,等哪天我闖了大禍亦或是沒錢花了,我就跑去找六皇子,他要是不幫我,我就把這傷疤露出來,道德綁架他。”說到最後她把自己說樂了,在那裡咯咯咯的笑。
肖恒不由得被她的笑聲感染,面上也浮現笑意:“别擔心,鐘老會有法子的,不容易消除并不代表就一定消除不了,他可是神醫,若是連這點疤痕都處理不了,他還對得起神醫這個名号?”
這話惹得丁娴又是一陣笑,倒也不是真的強求,隻是能消除就更好。
突然感覺背上一熱,是肖恒吻上她的背,那濕熱柔軟的觸感令她身子發顫,耳朵染上紅暈,宛如初綻的花蕾,她的嗓子有些幹啞,直接點他大名:“我說肖恒,你這樣很不厚道知道嗎?”
想她活潑亂跳的時候,這男人堅守男德,現在她正是需要安靜養傷的時候,這男人又無時無刻的撩撥她,真吃定她不敢反撲了?
聽見這話,肖恒輕笑,鼻息噴在丁娴的背上,濕熱酥麻,勾得她心癢難耐,偏生這男人還要幽幽的來一句:“好,那就等你傷好了再繼續。”
丁娴聽得心頭一跳,終是紅了老臉,輕輕的點了點頭,聲音如蚊子一樣細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