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生不知道也就算了,可為啥陳遲看上去也不知道的樣子?餘遇芋心中湧起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情緒,為什麼陳遲會如此遲鈍,怎麼讀不懂她的暗示。
最後,她和另一個女生進入了那個有燭光的房間,而顧淮颀和陳遲則進入了那個未知的房間。雖然廣播說隻需等待即可,但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餘遇芋和那個女生緩緩步入那燭光搖曳的房間,燭光映照在牆壁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房間裡的每一寸空氣都似乎蘊含着神秘與未知,讓人心生寒意。她輕輕掃視四周,目光落在兩把特殊的椅子上——它們背對着彼此,中間留有一道長長的間隙。更引人注目的是,這兩把椅子被牢牢固定,無法移動分毫,如同命運的枷鎖,讓人心生束縛感。
兩人翻箱倒櫃,走走停停,時間悄然流逝。半小時後,疲憊感悄然襲來,她們不約而同地分别坐上了那兩把椅子。然而,剛坐下沒幾分鐘,房間便驟然陷入黑暗,如同被夜色吞噬的深淵。
陷入黑暗的瞬間,餘遇芋條件反射般地想抓住什麼東西來緩解緊張,她死死抓住椅子兩側。
餘遇芋的心猛地一緊,她條件反射般地想要抓住些什麼來緩解内心的恐懼。她的雙手緊緊握住椅子兩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黑暗中,她低聲呼喚:“你還在嗎?”
“在。”
此刻,兩個女生同時輕舒一口氣。
“要不我們還是站在一起吧。”那個女生提議道。
“好。”餘遇芋應聲而起,兩人摸索着從椅子上起身,依靠聽聲辨位,緩緩向對方靠近。
然而,就在這時,“咚”的一聲巨響,如同巨錘敲擊在她們的心上,讓她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
與此同時,顧淮颀和陳遲步入了另一個未知的房間。門緩緩關上,上個空間的燈光也随之熄滅,将他們徹底吞噬在黑暗中。黑暗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将他們緊緊束縛其中。
兩人在完全黑暗中摸索了長達十分鐘後……
“不是,這麼黑!這咋做任務?”陳遲忍不住吐槽起來。
黑暗長達二十分鐘後……
黑暗中,時間仿佛凝固了。陳遲已經蹲在地上,疲憊與不滿交織在他的心頭。他喃喃自語:“不是說有單獨任務嗎?這麼黑,任務的影都沒有。”
黑暗長達三十分鐘後,房間突然亮了起來。
“他奶奶的,這才想起我們嗎?”
“我出去一定給他差評,啥破密室,啥故事情節都沒有。”
“……”
陳遲的吐槽如同連珠炮般一句接一句,語氣中滿是無奈與煩躁,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滿全部傾瀉而出。
顧淮颀則在這連綿不絕的抱怨聲中,開始靜靜地觀察着這個房間。四周的窗戶密布,宛如一雙雙窺視的眼睛,讓人心生寒意。
房間中央擺放着一個古樸的靈台,上面擺放的貢品簡單而樸素,卻被一股淡淡的哀愁環繞。
靈台上密密麻麻地立着許多小碑,上面刻着許多名字,字迹清晰而工整。
但卻好像都是女孩的名字……
顧淮颀大緻了解了房間的構造後,那抹短暫的光芒便再次熄滅,将他們重新拉回了黑暗之中。那光芒仿佛隻是為了讓他們短暫地知曉自己身處的環境。
“媽的,有完沒完……”陳遲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中回蕩,顯得更加凄涼。
“不是,淮颀哥,他這根本沒有任務,擱這兒玩我們呢!”
顧淮颀淡淡地開了口。“或許,我們這個才是那個隻需等待的房間。”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已經洞察了一切。
陳遲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攏:“你是說,魚魚他們那邊才是需要去做任務的地方?”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嗯。”
陳遲恍然大悟:“那你的意思是,他們那邊的光也會熄滅,而且還要獨自去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