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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疏櫻一路被抱上車。
再回到“京禾灣”内,她被放到了廚房琉璃台上,以她所在的位置高度,勉強能和男人的身高平齊。
少女的耳朵精緻小巧,閃耀的耳環一佩戴上去,耀眼且讓人無法忽視。
即使是在這過分狹小的空間内。
“幹嘛帶我來這?”紀疏櫻眼波流轉,略微昏暗的光線下,很快認出了身在何處,這裡夜晚散發出的浪漫氣息,與她身上的禮服,有着莫名的相得益彰。
折射而出的微光,熠熠散發出藍色光暈,像來自深海的美人魚,妖娆神秘,引人更想深入探索。
她唇角勾着笑,“這麼快你将這裡都裝修好了?”
還以為昨夜的他,就是說說而已,沒想到效率真的這麼快。
“不氣了?” 單止瀾不答反問。
他垂着眼睫,深深看她。
貌似看的越久,他就有些欲壑難填。
冷水澡不足矣令他熄滅,足足一夜,他睜着眼睛到天亮。
直到中午才空着眼睛勉強合眼,然而睡夢着都是魂牽夢繞的氣息,醒來,卻沒有夜晚可以摟着的腰肢。
紀疏櫻抿了下唇,翁聲翁氣說:“才沒有真生氣。”
“你來的剛好,就算你沒有這麼快到,我也不會再讓别人欺負我。”
她有些累,順勢往他身上靠,整個人柔若無骨地貼着他。
今晚,紀疏櫻喝了不少酒,雖然都是低度數的,可勝在量多,堆積一起好像形成了爆發形式。
對這一天,談不上高興,也談不上不高興。
在以前她其實有偷偷幻想過無數次這種情形,想讓他們後悔,後悔對她差别這麼大,又偏心如此明顯。
更恨恨想過,紀家要是在什麼時候,徹底破産好了,反正紀家兩個女兒又不可能繼承家業,要那麼多産業做什麼......她什麼都指望不上,能依靠的隻有自己。
紀疏櫻知道以後紀家不敢對她如何,甚至可能會時時奉承着她。
今天過後,她才深深明白,自己想要的不過是她們公平的對待。
但......這一切,似乎都因為單止瀾明目張膽的偏愛,發生了變化,讓她覺得原生家庭的那些糾葛,變得不再那麼重要。
還是有人,義無反顧地給了她向往已久的寵溺,不管他現在是不是愛着她,至少擁有的瞬間,不是假的。
比如,此刻她能肆無忌憚抱着他,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紀疏櫻倚在他耳邊,輕輕吐着熱氣,她剛要喊渴,一杯溫水遞在了唇邊。
對上男人目光,紀疏櫻那雙濃密、魅長的睫毛彎成圓月弧度,“原來是因為這才帶我來的......”
她咕噜噜灌下,水漬聲、嘴唇蠕動聲,混雜一起,像是要随時觸發崩掉的弦。
單止瀾呼吸驟然頓快,他紳士替她收回杯子,又替她擦了擦嘴角,指腹極輕略過柔軟唇瓣,偏偏面上風輕雲淡。
少女此時俨然醉了,紀疏櫻迷蒙睜眼,夢中人立在眼前,對她含蓄溫暖,體貼溫柔,是她從來不敢設想的一刻。
她心跳的更快了,哪裡還有什麼矜持,就着男人撩人的薄唇,準備無誤的親上去。
“我可以吻你嗎?”她美眸上勾,泛着秋水般地漣漪,直直問他。
說是詢問,霸道的占欲分毫不少,眼裡溢出的楚楚可憐,欲有一副你敢拒絕我,不罷休之勢。
單止瀾笑了笑:“疏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點像古代的女流氓。”
語氣雖帶着調侃,殊不知,洶湧已似潮水般湧來。
所有的風平浪靜,給她的都是緩沖。
纖白手臂萦繞了上來,她主動侵略池地,沒有多少章法可言,找尋着他的薄唇,柔軟舌尖抵了進來,來回試探幾次,才有些滿意。
直到,一隻寬大有力的手掌,緊緊扣住她的腦後,主導權才被奪回,單止瀾感受到她的酒氣,微微皺眉,外表所有的斯文溫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見。
他喜歡這樣的她,卻又不喜歡,因為不确定她主動挑撥他,是為了什麼。
骨子裡占有欲,私自出來作祟,他被控制,她被他吞沒。
少女紅唇嬌豔欲滴,不知道是天氣溫度關系,還是被親的,白皙肌膚微微泛着一層薄薄的紅,跟那晚的風景無二。
她又勾上來,魚尾裙擺散開,雙腿散不太開來,她換成單腿纏上,光潔修長的腿攀上他筆直的褲腿,無意更像有意。
延綿雪白的曲線上下起伏,帶出絕佳的風景,男人的唇狂熱地吮吸,不放過她的每個角落。
單止瀾幽深雙眸,不滿意如此,支撐不了去其他地方。
他薄唇附向她的耳垂,輕輕地舔舐,冰涼與火熱,少女如玉耳朵很快染上顔色。
“好喜歡...”單止瀾清晰聽出她的低吟。
衣裙不方便她,卻是方便他,腰間镂空輕易扯開,大半截裙擺随着銀輝掃落,如被上岸擱淺的美人魚。
冰冷堅硬的琉璃台,覆上足夠溫度,他突然聯想到的技巧,還不敢輕易嘗試過多。
就着她勾纏上來的足尖,攀在他的腰間,他聽他沉啞的聲音,發出誘哄,“櫻櫻,乖乖打開。”
讓我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