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都沒看我一眼,直接從我身旁走過:“哦,那我拿走了,小區外面最近總有隻有狗在那轉悠,反正倒了也浪費。”
我感覺我心髒炸了,全身的靓毛都立了起來。
我大叫着。
大膽人類!敢無視你威武不凡的狗哥!
“啊,”暖暖被吓得退到了一邊:“三兒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我感覺它好像很不對勁。”
“别管它,”夏絮說:“讓它自生自滅。”
明明說着不管我,讓我自生自滅的夏絮當天下午就抱着我出了門。
我想她應該是要還我自由了。
我明明應該是高興的,我将得償所願。
可我躺在夏絮壞裡,心情是說不出的低落。
夏絮這種人類,這麼煩,沒有我在,她要是被别的狗欺負了怎麼辦。
就比如隔壁的卷毛狗,它就總對夏絮喊,被我教訓了幾次,終于安生了點。
但我走了它會不會再對夏絮吼。
還有夏絮每次出門回來都會不高興,還不是得靠我在她面前跳舞哄她開心。
雖然她總是嫌棄我因為跳舞而抓壞了沙發墊。
但我不安慰她,就沒狗安慰她了,也沒有人類安慰她。
暖暖,暖爸暖媽都不會安慰夏絮。
夏絮好像一直都是一個人。
我正想着,突然發現周圍的環境越來越熟悉,等夏絮推開透明的門,我看到了站在裡面的白大褂,我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還不如不管我!
“它怎麼了”。
上次的造謠人走過來。
夏絮說:“一整天都不吃不喝。”
“那挺嚴重的。”造謠人說:“它這麼貪吃的能一整天都不吃東西估計是内髒出問題了,進來檢查一下吧 ”。
我不進去!
上次的經曆還曆曆在目,她對我的羞辱我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用爪子不停扒拉着夏絮,鼻子在她臉上狂蹭。
我不去我不去,我好了,夏絮,我已經好了,我可以吃飯,我想吃飯,我想吃飯。
可夏絮多無情的人,她可不在意我的恐慌,直接抱着我想走進去。
為了證明,我直接掙脫開她,跳回地上,沖着不遠處吃東西的狗跑去。
一屁股把它頂開,低頭就對它碗裡的糧食進行暴風卷入。
這什麼糧這麼難吃,一股胡蘿蔔的味道,我最讨厭吃胡蘿蔔了。
我想呸,但意識到夏絮正看着我,我又沒敢,隻有強忍着把糧全吃完了。
“這不是吃得挺好的麼?”造謠人說:“看着很健康啊。”
夏絮反應了幾秒才說:“就是單純作吧。”
“也可能是喜歡你這的狗糧,我買一袋回去試試。”
“行。”
我又被夏絮抱回了家,還帶回來一袋難吃的糧。
暖暖後面又提過那隻叫五塊的狗,說了什麼我聽不太懂,隻聽懂了她說那隻叫五塊的狗已經死了,死很多年了。
我不知道什麼是死。
暖暖說死就是不存在了的意思。
所以我幹嘛要在意一隻已經不存在的狗。
我完全不在意。
真的一點也不在意。
我隻是趁着夏絮不注意又溜進了房間,我咬起放在木架子上的照片,把它藏在了床底下。
切,刁民,還敢跟哥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