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球場邊摸魚的犬飼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一跳。
“啊…原來是妹妹啊…”
犬飼轉頭看了眼妹妹後,繼續癱坐在一旁。
“有嗎?不是和平時一樣嗎?”
翌檜皺了下眉,她抱着東西看了一會,确認了自己的想法。
“降谷同學之前是住北海道的吧?會不會是水土不服?”
“不過這樣好嗎?你和降谷同學關系不是很好嗎?”
“哈?”
犬飼像被踩住尾巴的貓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轉頭看了一眼妹妹,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說實話,我其實不太懂那個家夥在想什麼,和他講他也不聽…”
看到妹妹一副“我懂,你傲嬌”的表情後,犬飼突然就不太想理妹妹了,轉頭丢下一句“我鍛煉去了。”就匆忙離開了。
“不過,降谷居然是北海道來的嗎?”
犬飼感到好奇。
首戰赢了之後,學校裡的其他人也熱鬧起來了。
棒球部上場的不上場的都受到了不同的人的加油打氣。
“澤村同學!練習辛苦了!”
榮純作為在班上人緣很好的人,經常會受到來着同班同學的投喂。
一開始還有男生對于榮純備受女生歡迎而嫉妒說酸話,後面發現哪怕當着榮純面陰陽怪氣,榮純也聽不懂,并且還會迎來女生們的怒目以及同為棒球部一年級的同學的黑臉後,漸漸的酸言酸語也少了。
更何況,榮純這家夥完全沒開竅,自覺自己已經是成熟男人的班裡的男生們打算大度一些。
“哎呀,最近學校的大家都好熱情啊!!”
榮純樂呵呵的抱着大家給的慰問品,和妹妹一起回宿舍。
妹妹幫忙提了一點,打算送榮純回宿舍之後順手蹭一點,因為慰問品裡有料理部做的小蛋糕和小餅幹。
“因為大家都很想看棒球部進甲子園嘛。”
“甲子園嗎…”
榮純突然停下了腳步。
“?”
“甲子園…”
榮純小聲的又說了一遍,他最近有時會有點迷茫,畢竟目前的環境和他一直以來和小夥伴們一起打的棒球也太不一樣了。
雖然一直以來都在用努力提升自己,練習控球練習變化球,學習各種不會的棒球常事來讓自己不去細想。
但是偶爾閑了下來後還是會不由自主的亂想。
“甲子園到底是什麼呢?”
榮純輕聲說道。
“畢竟你沒去過嘛。”
妹妹輕輕拍了拍榮純的背。
“想知道是什麼,就和前輩們一起去看看吧。”
“不過現在先把慰問品搬回你宿舍吧,重死了。”
榮純勾起唇角,随後又裝作被妹妹打擊到大聲喊着追上妹妹的腳步。
“哥哥的多愁善感就這麼不想聽嗎?!”
“你居然知道多愁善感這個詞?!”
“你什麼意思!!!”
犬飼在接降谷球的時候仔細觀察了一下降谷的狀态。
感覺就是一如既往啊…
“降谷,你是北海道來的?”
“哎?”
被犬飼突然抛出的話題給砸的一愣,降谷投球的動作停止了片刻。
“是的。”
“嗯…?那你會水土不服嗎?”
“水土…不服?”
犬飼看着降谷愣愣的臉,感覺自己被妹妹的話給洗腦了,趕忙解釋了一下。
“就是東京和北海道溫差還比較大,東京夏天還蠻熱的,你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
降谷點點頭,犬飼也放下心來繼續接球。
果然是妹妹看錯了。
犬飼心想。
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