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無知者無畏,了解得越多,他們才會明白,人有力窮時,有些東西非常規可以撼動。
對于畫國男人不是通過吃魚懷孕一事,已經熟悉國外行情的友人們瞬間詫異不已。
[不能區别對待啊女神。]
[怎麼可以有人在這種人生大事上不花錢?]
那些懷孕的畫國男人此時并不知道,他們被多少人羨慕嫉妒恨。
褚夢也在那條不能不花錢的評論下瘋狂點贊。
要說國内外的網友們還隻是在網上吵吵,那對剛剛出國,還試圖抓住這波機遇的犯罪三人組來說就不異于天塌。
寸頭男被拉去噶完腰子換了錢,緊接着又被送去做變性手術。
三人就等在手術室門口,一邊吹牛一邊暢想着未來。
經過幾天奔波,他們已經對接好了貨源。
隻等寸頭男跟風成功,他們就能躺着賺錢。
結果下一秒就刷到新聞,國内外行情不同,原本的空白市場根本都不需要魚來生。
幾人:“!”
這幾天好像折騰了個寂寞,勞心還貼錢。
好消息他們沒有傷心多久,轉頭就因非法買賣被一副手铐拷走了。
而現在剛被麻醉的寸頭男,還不知道沒有支付後續費用,留給他的命運是什麼。
或許正應了高大男人那句話,有人帶着他的心髒在喜馬拉雅,有人用他的眼角膜在欣賞埃菲爾鐵塔。
如果能重來,他絕對不為了八卦去湊這場熱鬧。
如果不是那麼執着于自己的觀念,他也不會被賣到異國他鄉而無人問津。
隻能說萬事皆有因。
自從任務完成後,直播間就安靜如雞,似乎默契地不想給褚夢送錢。
他們不惹她,她自然也懶得理。
對這個任務世界,她也沒有太多想法。
沒走,不過是想看看曾經丢下的種子,會結出什麼樣的果而已。
褚夢最近也在思索那段時間批量産子的事,她不确定這是自己的想法,還是規則的自然演變。
她也需要慢慢熟悉才能掌握。
徐瑾澤最近出月子了,大家對男人生子沒啥經驗,就拿女人那套來對待。
到底是第一次經由生命樹點化,之後還用了褚夢諸多道具的人,身體恢複得相當好。
褚夢在滿月宴上看到他時,發現他已經懷了……
嗯?
褚夢不确定,又看了一遍才确認無誤。
她看向徐母的眼神當即多了幾分玩味。
就像在曾經,女人能懷是常識,但隻要不沾男,肚子裡也不可能憑空多塊肉。
同理,除了最初給徐瑾澤和将軍氪金外,她的領域也沒強到随便指個人就能懷上。
好歹還是兩性社會,得有點生活吧。
按照徐母對這個兒子的掌控欲,也不可能讓他在月子期間跑出去勾搭女人,所以……
她果然沒有看錯人!
藏起心中的小秘密後,褚夢還在這個滿月宴上看到了另一個女孩,那個被徐父用來調換兒子的,原本徐母的親女兒。
徐母在之前就找過對方,可這個女孩隻是沉默了片刻,就當場給出了回答。
她說她已經過了需要監護人的年紀了,而且她跟她現在的母親生活得很好,誰家都沒有百億家産要繼承,哪怕強行調換,她大概率也更喜歡待在那個她叫了二十多年媽的女人身邊。
但到底生恩一場,她會對徐母盡到一個晚輩的責任,如果她需要的話。
如果她需要……這話聽着就好像施舍。
徐母一生要強,隻說順她心意就好,自己既然沒有養過她,甚至還将原本屬于她的愛給了另一個人,現在自然也不會要求她什麼。
就這麼平平淡淡地打過招呼之後,兩人加了聯系方式,成了彼此列表裡最親近的陌生人。
這次滿月宴,她也如同最尋常的親友一般,為孩子送上祝福後,跟徐氏母子倆遙遙點頭示意。
不強求……
褚夢覺得徐母要是能将這理念用在兒媳身上的話,或者就不會有她的到來了。
褚夢斂下思緒,往嘴裡塞了一塊糖醋排骨,主打一個不掏份子隻蹭席。
咦?
這想法一出,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跟徐瑾澤,應該還有張合法證件的。
自家的事,咋能叫蹭呢?
同一時間,專案小組那邊的調查也有了結果。
“查到了,這些懷孕者年齡、地區,以及貧富都存在巨大差距。”
“唯有一點,他們的老婆都曾堕過胎。”
數百名孕男的資料擺在一起,其中堕胎一項标紅加粗表示。
“怎麼發現的?”
“有一個試圖堕胎的男人,死了。”
“死了?”
“突然消瘦,元氣不足,像是被活活吸幹——在醫院監控下。”
幾人一問一答,情況很快便交代清楚。
“最後一個問題,她呢?”
她說沒指誰,但所有人都清楚,他們都是因她而聚到一起。
彙報者搖頭。
這場彙報結束之後,衆人的疑惑不僅沒有解答,反而更多了。
“總覺得越來越玄學了。”
“現在才意識到,那你也太遲鈍了。”
她們一邊工作,一邊随口唠着。
“還有個事應該也值得關注。”
突然,剛剛彙報資料的人再次出聲:“就現在已知的,男人所生的寶寶,全是女嬰。”
“無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