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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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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大殿。

景時看見緩緩走進的大殷皇帝,扭頭悄聲對錢邵說道:“沒想到他比我們猜想的還年輕。”

耳邊傳來一陣癢意,緊接着景時小聲的話傳來,就在錢邵想說什麼時,一道毫不掩飾赤裸裸的的視線傳來。他擡頭望去,正看到栾晁含笑看着他們,雖是笑着,但那挑釁意味十足,他皺了一下眉頭,等他再看去時,栾晁已經走過了。

景時見他說了半天,錢邵都沒有回應,他順着錢邵的目光看去,隻看到栾晁的背影,“承安,怎麼了?”

錢邵答道:“他來着不善,一會可能要發難與我們,剛才我要回答哥哥的問題時,他就盯着我們,萬事小心。”

景時對于錢邵說的話毫不懷疑,“沒事,他有什麼招式盡管使出來,若是他要耍陰招,我們不帶怕的,别忘了我們還有秘密武器。”

錢邵點了點頭,“嗯。”

栾晁看着那幾張相似的臉龐神色不明,尤其是看到錢邵,再加上他在京城聽到的那些,他心道:果然來對了,錢仕那廢物找了這麼多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也沒發現,還得他親自出馬。

栾晁腳步不停的走到殿前站定,望着大兖皇帝,他右手握拳放在胸前,微微彎腰,語氣優雅,“大兖陛下安好,願世清平。”

若是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不知道他的身份,恐怕會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還以為他多希望大兖太平無作奸犯科,無争鬥,百姓安居樂業。

衆人紛紛交換一個眼神,而後又心照不宣,老僧入定。

連偃表面上笑道:“好一個願世清平,大殷皇上不必多禮,來着是客,請坐。”内心卻把他罵了個遍。

栾晁道了謝,緩緩坐下,倒了一杯酒,接着開口道:“陛下,我這次來是為錢仕一事,也是為我們兩國交好而來,這錢仕着實可惡,簡直不可饒恕,打着我的名義招搖撞騙,破壞我們兩國友誼,陛下,你可不能被他騙了。”

他說話時态度誠懇,說道後面直接站起來,似乎很怕連偃相信錢仕,對他們不利。

連偃内心:誰和你交好,不要臉,面上不動聲色道:“大殷皇上不必急,若是我相信了他,你也不可能好端端站在這,你說是嗎?”

栾晁聞言,眼神一暗,笑道:“陛下說的極是。”然後他話鋒一轉,“陛下可否引介一下哪位是丞相,竟引得錢仕如此膽大妄為也要冒充于他,而且還無人發現,我聽說若非丞相得一少年相救,恐怕真相就會掩埋,不知丞相可還安好。”

連偃注視着栾晁,淡淡道:“丞相自是優秀至極,閻王都不敢收他,若非小人使陰招,怎會如此。”然後他朝錢飛沉一點頭。

錢飛沉随即看向栾晁,笑了笑說:“大殷皇上消息可真靈通,勞皇上記挂。”說完便閉嘴不言。

栾晁視線再次在錢飛沉臉上一掃,佯裝吃驚道:“沒想到丞相如此面貌,若是不說,我還以為你和你身後的幾位是兄弟呢!丞相真是福大命大。”

錢飛沉見他逮着這個話題不放,沉聲道:“大殷皇上過獎了。”

接着栾晁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人,笑道:“想必丞相你身後的幾位就是令公子們吧!真是氣度不凡,一看就令人心生喜悅,就是不知是哪位少年救了丞相,聽說那少年醫術了得,若是能結識一番,也不枉我千裡迢迢來此。”

錢飛沉目光在栾晁身上一掃而過,他是何用意?廢那麼多口舌,就想見景時一面?

錢飛沉淡淡道:“大殷皇上過譽了,都是民間傳言,誇大其詞罷了。不過既然大殷皇上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攔着,小時,你就讓大殷皇上見見。”

說着便看向景時,随後又道:“若是他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大殷皇上見諒,畢竟小時從小在鄉野長大。”

景時本來以為就算栾晁怎麼着急也不會這麼快出手,沒想到一來就要點名見他,果然是沖他來的,他起身道:“見過大殷皇上。”

栾晁看向起身的景時,心裡暗自思索,就是他破了他的蠱毒,還有錢邵的毒,那他苦苦找尋的陰陽雪花一定在他身上,否則那毒世間無解,沒有再比得上陰陽雪花的了。

“果然英雄出少年,不枉我來此。”随後他面露難色,“不知景公子可否答應我一請求。”

景時心裡俳複:這是又鬧的哪出?拐彎抹角的,他直接道:“大殷皇上但說無妨,有什麼事是我能做的,盡管吩咐,畢竟可不能怠慢了您,若是我一不小心得罪您,我可擔待不起。”

栾晁彬彬有禮道:“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讓你救一個人,她是我的外祖母,自幼對我疼愛有加,沒想到一場大病就變成這樣了。”

“說來慚愧,我自诩醫術高明,沒想到連一個人都救不了,我大殷更是無人能治,隻好來大兖求助,沒想到讓我聽見你的傳言,所以才幾番打探,冒昧之處,還望見諒。”

景時心裡疑惑,他從連修文帶回的消息得知栾晁乃私生子,而且他的母親無父無母,哪來的外祖母,他面上不動聲色,順着他的話道:“大殷皇帝嚴重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聽景時同意了,栾晁暗光一閃,随即揚起笑對連偃說道:“不知陛下可否讓我把人擡上來。”

連偃當然同意,若是不同意這戲要怎麼唱下去,“準。”

栾晁朝他身後的人一點頭,随後一個被白布蓋住全身的人被擡了進來,放在大殿中央,由于被布掩蓋着,看不清到底什麼情況,但那渾身惡臭卻掩蓋不住,似乎是死了一般。

但景時卻知道那人沒死,他同樣中毒了,他心想,這栾晁可真是心狠手辣,什麼毒都研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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