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才能做回女人!”
“快了,等我們大婚之後我就能接觸到家族核心,很快我就能當上家主,而你,自然就是家主夫人,侯家的财富任你取用。”
侯丹雪緩過來了一些,說話也不斷斷續續了,又開始給無名畫餅。
“你的嫁妝裡有一隻靈竹,成婚那日,我要見到那隻靈竹!”
無名覺得自己損失得太多了,她不再接受空口許諾,她需要侯丹雪拿出一些切實的好處。
反正她的輕功還成,一旦情況不對她就可以及時止損,拿了現有的好處就走人。
“好……”
侯丹雪并不清楚自己的嫁妝裡有這樣一隻靈竹,既然沒有被她注意到,想來是不太重要的東西,不用等到大婚她就能拿到手。
無名心滿意足,穿好衣服走出門,門外有丫鬟看守,見無名出門就迎了上來。
“小姐要用水。”
她們隻是黏在一起膩歪了一點,沒有鬧出什麼動靜,外面的人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我方才比試出了一身汗,也要用水。”
丫鬟得到吩咐走了,無名便在周圍轉悠。
她看了院子裡的其它房間,發現都沒有她能住的地方。
那麼,侯丹雪是想把她安排在哪裡?
總不能讓自己睡雜物間吧?
其實她不挑,野外也睡得,但是她身為未來的侯家家主夫人,怎麼能睡雜物間呢!
身份不一樣了,要求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等到侯丹雪當上家主之後,也要給她的夫人撥一個院子吧?
嘻,她也是要過上上等人的日子了。
無名轉悠的空隙,幾個嬷嬷擡着水來了,她們進了侯丹雪的房間,無名也跟着進去。
侯丹雪的房間裡竟然還有一個浴池,先前被遮擋了她才沒能發現。
“小姐,晚上我睡在哪裡?”
若是被随意對付,那就證明她合作的心不誠,無名拿到靈竹就走。
侯丹雪等到房間内的人都退下了才回答無名的疑惑。
“你自然是與我一起住,這樣你的身份才不會被暴露。”
“小姐……這于禮不合吧?你家族那些人能接受?”
“祖母不至于明面上阻止我們,其餘人的想法不重要。”
無名有些變扭,她有些畏懼與侯丹雪待在一塊兒。
她們碰到一起的時候,事情的發展就會不受控制,她……也變得不太像是她了,這種失控的感受讓無名很難受。
侯丹雪就是最大的危險因素,無名面對她不得不拿出自己全部的精力。
無名愣神的空隙,侯丹雪已經進了浴池。
“你不是早就說你要用水嗎?”
“我們……一起洗?可是我已經吩咐了丫鬟……”
“你覺得我的院子裡還有能給你用水的房間嗎?難道你要露天洗……”
無名知道她是沒得選了,她無法忍受黏黏糊糊的觸感,隻能如侯丹雪所願進入浴池。
她們面對面,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坦誠相見了。
之前房間裡光線昏暗,無名隻能看到隐隐約約,所以沒什麼感覺。
現在無名感覺自己看向哪裡都不太好,隻好僵直地擡着頭。
侯丹雪輕笑一聲,無名猛然發現她的笑聲極近,她竟然已經貼近了她,而她毫無預感。
不該這樣的,她在血雨中鍛煉出的警覺呢?
若侯丹雪是她的敵人,她已經露出了太多的破綻,必死無疑。
侯丹雪不是她的敵人,也拿捏住了她。
無名的水性隻能說是一般,落水死不了的程度。
而無名覺得十分像水蛇的侯丹雪,入水之後纏人更加厲害了,無名完全招架不住。
她不能再這麼被動下去了!
所幸無名的力氣更大,她經過努力後占據了微弱的上風。
“小姐,你不累嗎?”
“累啊,可是……看到你我就忍不住。”
無名心哽,她開始懷疑起自己所修的武學。
老天奶,她修的應該不是魅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