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柳晤言若有所思。原書中正是郁家被滅門,郁雙雙才會一直跟着淩飛度。她占着個未婚妻的名頭,連古詩蘭對着她都不免矮半頭。
柳晤言志得意滿,微微一笑:“還未曾聽說過用冰火也能煉丹的,怎麼能辜負系統的好意呢。”
半月後,柳晤言抵達了平島州。
此時已是初冬,但平島州卻沒有一絲寒氣。除了風大了些,還是一副豔陽高照,鳥語花香的模樣。柳晤言趕了半月的路,頗為有些風塵仆仆。
他想了想,沒有直接傳訊給淩飛度,而是随意找了個客棧住下。
“小二,給我來一間上房,要左右無人的那種。”柳晤言走進客棧,在櫃台向店小二囑咐道。
“好嘞,客官,您這邊請。”
柳晤言跟随者小二進入了廂房,囑咐道:“幫我準備好熱水,除此之外不要打擾我。”
“好嘞爺。”店小二甩了甩肩上的帕子麻溜地退下了。
不一會兒,店小二便帶着木桶與熱水來了,布置好之後便安靜地走了。
柳晤言這才聯系淩飛度。
“小淩,我到了。”柳晤言的聲音帶着一點說不出的小心翼翼。
“阿言!你到了?!”淩飛度的聲音裡是止不住的驚喜,“我馬上來接你!你在哪?”
“在靈順客棧,你不用來接我,我趕過來,需要整理一下儀容,不方便見你。”柳晤言茶言茶語。
淩飛度聽着這話嘿嘿一笑:“說什麼呢!你就算十年不洗澡那也是香的!”
柳晤言嘴角抽搐,道:“那你來吧。”
大約半盞茶的時間,淩飛度就到了客棧門口。
柳晤言看着識海中的小紅點已然到了附近,這才脫去衣裳,進入了木桶。
淩飛度興沖沖地來了,剛想敲門,感覺屋内的水汽氤氲,他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這......”淩飛度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去。那日的種種,呼吸交纏,肌膚相親,令人神經酥麻的快|感一瞬間閃回他的腦海。
淩飛度小臉紅紅的:“當時因為春潮帶雨訣的副作用,對阿言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一點印象,不如現在偷看一下吧。”說幹就幹,淩飛度捏了個隐匿決,悄無聲息地跳上了房頂,學着武俠劇裡的那種樣子,悄悄的掀開了一片瓦。
隻見房間内一片霧氣缭繞,柳晤言常穿的月白色衣裳挂在屏風上。再往右看,是一副美人入浴圖。柳晤言散了發髻,一頭烏黑如墨的長發沾了水,像海藻一般浮在水面上。
烏發下面是柳晤言如冰雪一般的皮膚,浴桶裡的水剛剛好沒過柳晤言的胸膛,随着他的動作,隐隐約約露出了一點溝壑。柳晤言往身上潑着水,手臂的線條清晰可見。
淩飛度的目光像渴了十年的光棍,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柳晤言的肌膚。他看了許久,心跳越來越快,本就炎熱的天,竟然讓他留了一滴汗。
“不好!”那滴汗恰恰好就通過淩飛度掀開的瓦洞滴到了柳晤言的廂房地闆上。
柳晤言強忍笑意,故作疑惑道:“下雨了麼?”
淩飛度拍拍自己的小心髒,深深呼了幾口氣,不由地唾棄自己:“我這是在幹什麼!鬼使神差地就做出了這種事!”他一邊懊惱一邊蹑手蹑腳地準備把瓦片蓋回去。
柳晤言看也到時候了,手指一彈,幾顆不起眼的小石子登時擊中了淩飛度腳下的幾塊瓦片。那些瓦片被石子擊打出了一個個細微的裂縫,正一點一點地慢慢裂開。
柳晤言輕勾唇角,不出五秒,小淩必然跌下來。
而此時,淩飛度還在小心翼翼地該瓦片呢,突然感覺腳下一抖,那瓦片竟是要碎了!淩飛度來不及吐槽這客棧豆腐渣工程,急忙借力要走,誰料,隻是向前走了兩三步,便不受控制地跌落了下去。
“啪!”淩飛度落在了柳晤言的浴桶裡,一瞬間,帶着柳晤言體香的熱水沒過了他的頭,他慌不擇路,想趕快站起來,雙手努力地想找個支點,一不小心就摸了柳晤言的腹肌一把。
“好|硬。”淩飛度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慌亂中,淩飛度隻感覺一雙有力的大手把他從浴桶裡提溜了起來。
淩飛度眼睛被水糊得難受,這時,柔軟的浴巾輕柔地附在了他的眼睛上,輕輕地撫摸着他的睫毛。
淩飛度睜眼便看見柳晤言一雙帶着揶揄的眼睛。
“小淩,你這是在幹什麼呢?”柳晤言雙眼含笑,給他擦掉臉頰的水滴。
淩飛度從未在清醒的狀态下離柳晤言這麼近過,柳晤言的臉帶着濕氣,比平時更平添了幾分蠱惑,他臉燒得要冒煙了,急忙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