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排名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尤其是對于我這種非内部直升的人來說,立海大偏差值在當地其實蠻高的。
所以當我聽到這位男生介紹他叫柳生比呂士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是那個名字在我後一個的排名表。
國文比我低了兩分,我記得很清楚。
但是當我抱着kako與他告别後我的腦子才開始反應過來,我對這個名字的似曾相識不僅僅是排名表,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
網球。
我的呼吸停滞一瞬,又緩緩恢複了過來。
這種意外碰見漫畫人物的沖擊感比我發現班裡不苟言笑的風紀委員是真田更大一些,仿佛上一秒我還是正常普通的三次元女子,下一秒就不小心打破了次元壁穿越時空。
還是有點不太習慣這種感覺,我摸摸kako的毛,輕柔地把打結的部分分開。
“回去要給你洗澡,”我點點她的鼻頭,“叫你偷偷跑出來。”
“喵嗚——”
“撒嬌禁止。”
我一手提着包,一手拿着脫下來的髒外套,kako被我用外套團起來打了一個結。
客廳裡的天島美緒聽到開門的聲音回頭看,發現是我後翻了個沒好氣的白眼又把頭扭了回去。
“千繡姐。”
天島一野從樓梯拐角探出頭,朝着我招手。
我脫掉鞋子往樓上走去。
“有個解密過不去。”他幫我把房門推開。
我點點頭,“半個小時。”
一野眼睛亮了亮,然後關門走了出去。
我提着貓走進衛生間。
我拿着毛巾擦着頭發,一把将洗衣機的艙門合上。
kako在我床上跳來跳去,沒吹幹的長毛還在滴水珠,全部被她蹭到我的床單上。
這個壞蛋。
我沒管她,走到書桌前撈起手柄便走出去,敲了敲對面一野的房門。
戴着耳機的天島一野撓着頭為我開門,光着腳踩在地闆上:“死好幾次了。”
我盤腿坐在矮櫃上,看他給我指明遊戲的進度。
是這裡啊,我舔唇。
其實我也在這個電梯口讀檔好幾次了,誰能想得到把走廊上的花瓶推倒才能觸發劇情呢。
我内心沉痛地譴責作者,面上波瀾不驚地通過關卡,然後把手柄遞了過去。
“诶?這就過了?”他肉眼可見地變得興奮,“謝謝姐!”
這小子立馬開始低頭打遊戲。
從櫃子上跳下來,我拍拍他的肩膀,再一次走回房間。
明天是周末,我可以熬夜第二天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