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藝術樓的廁所裡進行這件事情的,他一邊抽l動身體,看着她痛苦又夾雜着歡愉的臉。
他保證,這是他見過最迷人的風景,他不可控制的低頭親吻着她的額頭,隻想在她的身體裡化為一灘軟水。
他極其喜歡看她捂着嘴,眼角委屈到泛紅的樣子,喜歡到幾近瘋狂的程度,以至于她提出分手,他都愣了許久,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為,為什麼?”他激動地握住她的肩膀,黑色的瞳仁緊緊地盯着面前的她,她帶着一貫的冷漠,撇過頭不看他。
半晌,她開了口:“我想找回屬于自己的私人空間。”
她這樣想着,把頭轉過去有些期待的對上他的黑眸。
令她失望的是,他麻着一張臉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所以你是在怪我沒有留給你空間?”他的語調變得有些尖銳,像是不能理解一般的疑問着她。
她低頭思考了一會兒,認真的點點頭。
私人空間就是她的底線,她隻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才能得到真正的喘息。
私人空間?他的神色有些空白,似乎對這些詞感到陌生。
他不知道如何處理眼前的感情摩擦,隻知道他對即将發生的事情産生了恐懼,他用力地抱住了要走的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同意,語速太快而有些聽不清。
“别離開,隻要你不離開……可以的!給你空間是可以的!”
她有些懷疑的扭過頭去看他,他卻流着淚捧着她的臉直接吻了上去,要說出口的字眼也堵回肚子裡,整個鼻腔都是他的皂角香。
他吻了很久,她有些不自然的推了推他,往後撤了一步想要說什麼,被他的眼神吓到了。
那種明明是很難過的表情,眼底卻被冷然代替,留不下溫度在裡面,倒映着她的眸子是無盡的空洞。
“……”她後退了一步,臉上依舊冷漠。“看來你還沒有決定好……我先走了。”
她轉過身,腳步有些紊亂卻不失去節奏。
他瞪大了眼睛,快速上前幾步随手抓住了什麼東西,逮住了她的左手,在她回過頭來之際直接把手中的東西捂了上去。
柔軟的布料卻很厚重,沒有一絲的氧氣能透進來,她原本亂動的手慢慢地安靜下來,就好像初見她那樣安靜。
他理智回過神來,趕緊拿開抱着她的臉一次又一次的落淚。
“以後遇到喜歡的女孩子,一定要把她打暈了帶回家裡去。”記憶中的男人這樣微笑着跟他說話,而他手裡領着的狗鍊盡頭,是個形如骷髅的女人。
他剛剛在做什麼,原本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等她醒來他該怎麼做?沒人喜歡男人這樣對待她吧?
他害怕地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着她。
如果她讨厭他了的話,如果她讨厭他,她讨厭他的話……
“一定要帶回家裡去……”他像是招了魔一般的念叨着,慢慢地,臉上揚起溫柔的微笑。
“我們現在就回家。”
他低頭吻了吻昏迷的她,眼底浮現神經質的歡喜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