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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醫生開了藥方後,打算把房門掩上,蘇南山上前阻止了醫生并暗中威脅他不準告訴父母。
推開門關上,蘇南山轉過身來眼睛眨也不眨的貪婪的盯着床上的病人。
再次看見姐姐時,和他九分像的容顔格外的嬌美病态,她的頭發已經長到腳踝了,随意的撲撒在床上,白得不正常的肌膚透着绯紅,輕微咳嗦聲連綿不止。
生病期間,消減了不少她冷漠的氣息,此刻的她已經陷入了昏迷,安靜的躺在床上。他默默的看着她半晌,擡了把椅子坐在她旁邊安靜守着直到天亮。
她好脆弱,如果父母再這樣折騰她下去,她會死的。
他牽着她纖細的手,這樣想着,眼底幽暗無光。
她隻需要再等幾年。
屹立于山半坡的别墅在侵墨的夜色中并不安甯,直到一束強光從遠處慢慢靠近,法拉利的車子駛進别墅。
關掉引擎下車後,修長青年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薄情的眸子狹長鋒銳的看向二樓緊合的窗簾内部,依舊是陳年不變的橘黃色燈光亮着,此刻正傳着美妙動人的鋼琴聲。
他揉了揉淩亂的頭發,神情厭倦的垂下眼眸,随意的把外套扔給一邊等候的管家,即将擡步像是突然想起來,側頭看向管家。
“吃了嗎?”
明白少爺口中問的是誰,管家身子立刻彎下,帶着嚴謹卻僵硬的語氣回答道。“吃了,但大小姐隻動了一筷子。”
聞言,蘇南山身邊的氣壓都低了不少。
他猛地踢向一旁的車,發出的聲音在和平的夜中格外響亮,踢完過後,頓時陷入一片詭異無比的安靜中。
“少爺……”管家弓得越低了。
蘇南山微微仰起頭,眼睛死死盯着二樓亮燈處,眼底的帶着不明顯卻極為駭人的瘋狂,淩亂的卷黑發越發襯托出他的不羁,半晌後,薄唇勾起漫不經心的弧度。
别墅的燈光明耀,他慢條斯理的站在二樓最裡面的房間面前,通過人臉識别打開房門,打開的瞬間淡淡女性芳香入鼻,他看見了背對着他坐在鋼琴面前的女性。
自從他掌權以後,他便把姐姐裝進了自己的房間裡,時時刻刻盯着,不允許她有任何的隐私,為的就是補償這十幾年來,她空掉的位置。
伸出手把軟玉抱進懷裡,他在姐姐耳畔不停的低聲調笑,手不停的愛撫對方,懷中人輕微的抗拒起不了絲毫的作用,他的手騰出撐在鋼琴鍵上發出陣陣雜亂的聲音。
她的側臉表情依舊淡薄,眉頭卻緊緊皺起。緊接着被抱起來,被蘇南山壓在床上。
他捧着她的臉不停的說着愛語,時不時的輕啄她的臉龐。
漸漸的,嗚咽聲裝滿這間主卧。他摟緊身下隻屬于他的女人,多年空洞的心房終于填滿。
都說她是怪物,他似乎更甚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