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那麼多年沒做了，你也很想吧？”他低聲溫柔說道。

你搖頭，推搡着他想要他拿出去，然而他更用力了，他側頭吻上你的手臂，眯起的眼底帶上森然的涼氣。

“月兒，别想着反抗我。”

屋内的氣氛上升，暖得人心惶惶，床榻輕搖，落地的烏發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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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沉睡在秘境深潭的底端，那裡非常的黑暗冰冷，卻能讓你睡得十分安穩，直到某天，原本平靜的水極速流動，形成漩渦把你撞醒，看着湖面上的那群人，你才知道有人闖進了你的地盤。

領地意識極強的你敢到非常憤怒，對着那群人弓起腰身，疾箭般地沖上去，跳出水面一口把其中一人吞進腹中。

周圍的人看見你皆是一驚，全然沒想到這裡還藏着猛獸，他們的身子都懼怕顫抖起來，你淡漠地瞟過衆人中間所堵的紅衣男子，他的唇角揚着，那雙瞳孔專注的盯着你。

他并不怕你。

煩躁，你露出剛咬完人的利齒，把周圍的人要得片甲不留，他們很奇怪，用的東西打你會很疼，你硬着頭皮把人都幹翻，才有些委屈地縮進水裡。

好痛啊，你要快些回去睡個回籠覺。你剛剛潛進水，手腕被抓住，你回頭對上紅衣男子笑彎的眼睛，面容露出幾分驚訝。

咦？他不是被你一口咬斷脖頸了嗎？

“小家夥，要不要跟我走？”他的聲音輕佻，掐住你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着你。

你皺眉，惡狠狠地瞪着他，一口咬下他的手，用尾巴抽飛他，得意得哼出氣聲，下一秒，你的身體巨疼，你哭着原地翻滾，本該被你抽飛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你面前，捧起你的臉看着你因為痛苦扭作一團的臉，聲音輕笑。

“哎呀呀，真是兇殘呢。”

“不考慮嗎？”

“不跟我走可是會被疼死的哦。”

你被痛得直點頭，自那以後你就被關在玉宗的禁地裡，但你想方設法的想要跑回秘境，在玉華被人追殺時，你逃跑了。

才剛剛到山腳，他就追了上來，渾身浴血地站在你的面前，他的眼眸陰沉沉地看着你，聲音漠然。

“你去哪？”

“我說過，你隻能待在我的地盤。”

你被他用耗費所有的修為化作的陣法封印起來了，你使勁地沖撞，把自己傷得半死，他的血吐在地上，滲入地下。

“月兒。”

你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惶恐的情緒彌漫全身，如果他死了你怎麼辦，你不就出不去了嗎？

他的元神大毀，隻有一縷進了輪回，又耗費萬年的時間重塑身體和記憶，萬年，哪怕對于你來說，也不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唯一支撐你的，便是那契約上越來越淡的名字，他也是算計好了的，所以才能把你死死的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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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酌情天資卓越，被稱為難遇的絕才，從小無喜無悲，但面對人他總是勾着笑，一副脾氣好的樣子。

他的年齡越長越大，夢境中開始出現那個人。白軟的腰被他握在手裡，腹下是極為漂亮的淺藍色鱗片，他看不清方的臉，身體變得格外火熱。

好奇怪……好喜歡……

他動了一下，身下的人也跟着動，一聲啊字，酥麻的感覺彌漫全身，他開始喉嚨發緊，不顧一切。

那是他第一次夢遺。

之後，他的夢裡經常都是那人鲛的影子，他起床無數次的查閱書籍，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象中的結果，失落常常伴随他，像是在指責他為何還未找出她來。

直到他在藏真閣裡翻到玉宗師祖的手劄，熟悉的字迹，不熟悉的語氣，感情，但同樣飽含着對人鲛纏綿濃厚的情意與愛慕。

白袍青年安靜地翻着書頁，進來的弟子打聲招呼，玉酌情側過頭來，身後隐隐出現绯紅的身影，弟子吃驚的揉眼睛，玉酌情合上書頁，溫和問道。

“怎麼了？”

弟子搖頭，和他平和的眼睛對視，突然有種想移開，跪下臣服的感覺，猶豫會安靜退出去。

天……天哪……師兄又進階了嗎！？

玉酌情把手劄抵在額頭上，想到夢境中被捆綁在床上的人鲛，呼吸有些錯亂，聲音溫柔纏綿。

“月兒……”

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