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去追殺何零了吧?
你又立馬否認。
這不可能,何零走了好幾天了,估計都到了另一個城市,霍修怎麼可能在沒有任何的情報來源下,隻知道名字,還隻用了一個晚上就追上了他呢。
你穩下心,或許,殺的是那些新出爐的喪屍……
又在這棟房子生活了好幾天,你發現那些被救下的難民從來不會出現在大廳裡,他們最多跟你隻要一面之緣,進了房間就不會再出來了,連飯也不吃。
霍修偶爾會忙碌起來,半夜才溜進床裡抱你,冰涼的體溫經常大半夜就把你冷醒過來。
你問過喬琳,她隻是含糊地說:“他們自己選的路,這不是你該好奇的事,知道太多對你并不好。”
似乎那次親眼目睹你被霍修欺負後,她似乎對你少了敵意,多了憐憫心,也因此會多聊幾句。
她告訴你,那些被救的人并非被保護了起來,相反,他們在用生命跟科爾南和霍修做交易,但同時也提醒你不要過多關注他們的事,否則會越陷越深。
……好吧。
你本就沒多少興趣。
又是大半夜,他鑽入被窩時,冷得你倒吸一口氣。
他攬住你的腰,将你往他懷裡擠,一邊在你耳畔用力地吸着,像瘾君子一樣,用力地讓你感到頭皮發麻,慢慢地,你發覺他身體産生了些變化。
“……”你想挪出點空間避免這尴尬,但他卻過分地逼近你,感覺越發明顯,低低的喘息在身後響起。
他舔了口你的耳垂,忍不住叫了一聲:“喵。”
喵你個頭啊!死變态!
你開始劇烈掙紮,被他意料地按住了四肢。
“貓貓,我的貓貓,你發.情沒有呀?”他俯下身,聲音格外沙啞,“讓我看看。”
“不,不要……”
“小貓貓别動!不準動。”
“嗚……”
痛意侵襲,你的眼淚嘩啦啦地掉。
外面倒映在地面上的樹影在搖晃,冷冷的風吹進了屋子,也染上了徹頭徹尾的暧昧氣息。
你覺得霍修并不是精神病人。
如果他真的把你當做貓養,又怎麼會……那個你。
第二天起來,你疼得站不住腳,到了中午才稍微好點,沒精打采地被他抱到了餐桌上。
你一臉生無可戀,淡淡地垂下眼,默默吃着他送入口中的食物。
他一口一口地投喂,滿眼歡喜地看着你,嘴裡親昵而熱情的喊着,寶寶,貓貓,小貓貓,咪咪。
他親着你的耳垂,低低笑着,忍不住伸手撫摸你的臉龐,
有道菜比較腥,你吃了一口,忍不住吐了下,被他立馬拿手接住,他并不嫌棄,你好像對他有無數層濾鏡,程度嚴重到自己的寶寶連放屁都是香的。
霍修丢掉污穢,拿出濕紙巾擦手,又擦掉你嘴邊的污漬,過程中,你一直安安靜靜地,任由他擺布。
他真的是想方設法地誇贊你:“嗯,不動的樣子看着也好乖!”
你聽到後,雞皮疙瘩一下起來。
“好乖好乖好乖!”他靠在你的後脖來回蹭着,細膩的金發蹭着你,帶來些許癢意。
他笑眯眯地睜眼,眼神驟然變得冷淡陰沉,默默地凝視遠處關注這邊的兩個人。
被發現後,他們兩個立馬左看右看,科爾南天賦異鼎地用口哨吹出了完整的調子。
你沒有注意到這些,一心注意着腦後傳來的癢意,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
他注意到你的小動作,立馬陶醉似的親着你的耳背:“啊!好可愛,你怎麼那麼乖呢,我的乖貓貓,貓貓喵,喵!”
科爾南不忍直視,完全無法将面前這個犯貓瘾的男人跟那個冷漠的外科醫生相聯系起來。
嗯,大概就是兩種人格吧!他面無表情地想道。
一天,别墅又來了一波人。
這棟别墅就像一幢鬼宅,吃掉了無數人。
他們好像實驗室裡的小白鼠,排着隊安靜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你很好奇那些人被用來幹什麼的。
霍修也并沒有阻攔你的好奇心的意思,甚至知道了你的心思後,熱情地帶着你從頭到尾參觀了他手術的過程,你看完後,惡心和反胃侵蝕着你,完全沒有吃飯的心情,一吃就吐。
他們有研究新物種的想法。
真的是還嫌這世界不夠亂嗎?
你把自己的想法隐于内心,卻再也沒跟着霍修一起去過那黑暗的地下室。
末世可沒有任何法律約束,很多黑暗的面早就浮出水面了,誰強大誰說了算。
被霍修救了以後,你更像被他圈養起來的野貓,溫室裡的花朵。
你已經開始認清現實,開始學會如何僞裝自己,讓自己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