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一種秀肌肉的手段吧,用大筒木輝夜的術給她回信,這樣的天才,才更有利用價值吧。
“她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遲早會知道。”
“至于我想得到的,已然在路上。”
阿爾弗雷德适時遞上溫度适宜的牛奶,胸前的懷表打開,表蓋上沒有放置照片,而是鑲嵌着一面精心打磨過的銅鏡。
鏡知由接過牛奶,“真是神奇的管家,你什麼時候去熱的牛奶?”
阿爾弗雷德沒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把懷表放置在小小姐眼前,“黑暗系的力量這兩天還是不要使用了,有失控的危險。”
鏡知由透過鏡面,看到了眼角那顆紅的妖豔的小痣。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上它,嘴角勾起,“有時候我都會懷疑,富江是不是和我父親有一腿。”
“每次前往黑暗宇宙的時候,它都格外興奮。”
“您該休息了,喝完這杯牛奶後。”阿爾弗雷德收回懷表,“今天已經很晚了,我不想再半夜突襲淑女的房間沒收遊戲卡帶。”
鏡知由連忙乖巧地捧住馬克杯,清透如琉璃的黑曜石眼睛一眨一眨,仰頭露出可愛的微笑,“遵命!”
在管家俠的威嚴下,就算是富江的小痣都變得萎靡灰暗起來。
第二天,鏡知由還是華麗麗地起晚了,在一陣手忙腳亂後稀裡糊塗地翹課玩耍閃避訓練一條龍。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群同學充分體現了什麼叫做“打不過也得跑得掉”,在訓練鏡知由的閃避技巧方面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群策群力。
鏡知由就當給晚上的挨打(劃掉,是互毆)做特訓了。
“剛剛才發現,鏡知由這裡有顆淚痣哎,好漂亮。”
午餐的時候,春野櫻和鏡知由一齊靠在樹樁上,肩膀相貼的位置傳來些許的癢意。
春野櫻轉頭的瞬間捕捉到了那顆藏在睫毛下的小痣,她指着突然的發現,“鏡知由的下睫毛好長,平時根本注意不到哎。”
說是淚痣,其實隻在下眼睑偏下一點點,近乎是長在了下睫毛的根部。
鏡知由捂住臉,搖晃腦袋,“這沒什麼新奇的吧。”
山中井野伸手攬住兩個女孩的脖頸,大大咧咧地擠進中間,順着春野櫻的話題湊到鏡知由的眼前。
“是沒什麼新奇的,隻是在鏡知由的臉上格外漂亮而已。”
“走啦,繼續繼續。”
擁有足夠愛的孩子,有時候也會升起懷疑,那些愛到底有多少出自本心,又有多少因富江而起。
鏡知由通常不太計較這些細節,但她格外重視意志堅定、人格固執的朋友。
因為他們很難被精神污染。
所以那些愛是顯而易見的純粹。
晚上的小測以鏡知由的狼狽倒地告終,不過宇智波斑也沒好到哪去,飄飛的衣袖也遮不住他被紅霧轟斷的兩根手指。
這對于需要結印的忍者來說無疑是重創。
小孩昂起的頭上寫滿了嘚瑟與驕傲,這是她第一次在宇智波斑的精神世界中用精神力騙過了他。
紅霧壓縮在指尖,凝聚成水彈炮一樣的子彈,在足以短暫騙過宇智波斑的幻術遮掩下,差點擊穿某人的心髒。
隻可惜宇智波斑的戰鬥意識太強了。
那是鏡知由第一次見到他使用武器,那柄宇智波祖傳大團扇把紅霧子彈打飛,逸散出來的能量腐蝕掉他的兩根手指。
宇智波斑笑着,絲毫不在乎手上淌滿的血,隻是舉在胸前,“不錯的狠厲,記住這一瞬間,這是勝者赢得的歡愉。”
鏡知由伸出手,無形的精神力量在空間中波動。
不一會兒,煥然一新的幹淨小孩拍拍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握住了那還握着大團扇的三根手指。
宇智波斑低下頭看向交握的雙手,不帶感情地評價,“無意義的舉動。”
這隻是月讀世界,影響不到現實,也不對靈魂造成影響。
“可是我願意!” 鏡知由松開手,恢複了五指的大手恢複自由,也失了溫度。
“鏡知由的人生準則之一,接受自願的離開,拒絕無由的失去。”
“我收到愛,自然要以同等的分量回饋。”
宇智波斑勾起嘴角,大貓一樣蓬松的長發上,每一根發絲都在歡唱着愉悅,但本人卻不順着這個話題繼續,“你的傀儡戲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剛剛不用?”
被鏡知由松開的手還懸在空中,感受到某人口是心非的小孩自覺地握上。
分離片刻的暖陽再一次落入手心。
“上一次落戶考核的時候,有個混蛋把我的傀儡全毀掉了,新的還沒做好。”
要不是那次傀儡戲被廢掉,小孩在那個混蛋手裡吃了大虧,也不會在轉入木葉忍校的時候這麼積極地提升作為本體的戰力。
鏡知由有些憤憤不平,希望之峰學院是個高中,她轉校過去的時候本來要進入希望之峰附屬小學的,結果那個校長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把她作為“超高校級的小學生”給錄取進去了。
那所學校的奇葩太多,她不想詳述,總之最後因為不夠變态而沒刷到足夠的印象值,隻能繼續進行她的轉校生漂泊日常。
“不過也快了,下周吧,下周帶來給你長長見識!”
“嘁,希望你的實力能配得上此刻的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