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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與韋恩們(回憶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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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未婚夫是個喜靜的人。

這點非常明顯。

他時常一坐就是一下午,随意寫寫畫畫點什麼,當然,我是個足夠尊重伴侶的人,所以,未經萊克斯允許,我并不會随意翻看他的那些“傑作”。

我尊重他的藝術愛好,并且不考慮他做這些行為的經濟價值。

很明顯,這個家有我一個人掙錢就夠了,我還沒堕落到需要家裡的男人抛頭露面的程度。

其實布魯斯也有不少愛好,可惜他的愛好要更加張狂點。年輕時,或許我還能抽空陪他去飙車,參與某些極限運動,但現在,顯然,我已經成家了。

一個成熟的女人理應抛棄那些太過刺激且具有身體損傷風險的運動。

如果沒有父親,或許我可能會成為一名設計師之類的,我沒有具體考慮過這個想法實現的可能性,因為,這顯然不在他給我預設好的人生劇本裡。

就像布魯斯除了繼承家業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我也一樣。

我的公司,永遠大于一切,這點毋庸置疑。

我的繪畫隻屬于偶爾寂靜無人的夜晚,我靠在床邊,小狗倚在我的腳邊。

但後來小狗死了,我也就不畫畫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看着萊克斯靠在桌邊,伏案寫作,我總覺得有點怅然。

自從意識到我不會幹涉他的任何創作後,他大部分時候都把我當空氣,但偶爾,偶爾,當我低頭查看文件時,我會懷疑他是不是在看我。

即使那隻是輕輕地、悄悄的一瞥,又飛速移開。

即使我從來沒有真的抓到過他看我。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在創作之餘,萊克斯确實在密切關注我。

一般這時候,我會謹記書本的教誨,準确認識到伴侶試圖撒嬌的情緒,并進行即時反饋。

有時我會起身走向他,耐心地等待萊克斯手忙腳亂地抄起一本書蓋好他所謂的筆記,而後俯身,在桌邊親吻他。

這顯然是一個良好的交互行為。

哪怕萊克斯大多時候都會漲的滿臉通紅,語無倫次,我的未婚夫一向過分腼腆。

也是在那時候,我理解了為什麼在我身邊,總有人不斷試圖向我炫耀收藏的金發美人了。

這确實是相當經典的審美,美麗、脆弱、且足夠誘人,雖然曾經我一直對此嗤之以鼻。

很高興我的未婚夫長的足夠賞心悅目,否則即使按照書裡的教程,我也可能沒興趣和他調情。

感謝老盧瑟靠譜的審美與那位素未蒙面的盧瑟夫人。

她絕對是個美人,畢竟除了眼底最深處的那點暗藍,我實在是找不到一丁點萊克斯和老盧瑟的相似之處。

就像除了性格,我也找不到哪怕一點我和父親的相似之處。

無論男女,外貌像母親總歸是好的,尤其是在豪門,這是很常見的相貌基因疊代問題。

當然,布魯斯例外,他長的更像托馬斯點,這點毋庸置疑。

但我也不能否認,他柔和的地方,更像瑪莎。

我時常會想,如果我的母親未曾瘋癫,如果布魯斯的父母未曾走進哪個小巷,我們的人生會不會更幸福?

但幸福是個僞命題,它既無法證僞,也無法得到确證,更不可能通過比較得到答案。

至少,看着布魯斯笑的時候我是幸福的。

我一直很難理解他到底是怎麼走出父母過世的傷痛的,在那兩年,他基本上像換了一個人,沉默不語,隻會用那雙黯淡無光的藍眼珠死死盯着我。

但幸運的是,那時候我的媽媽還在世,父母在我眼裡也足夠恩愛,所以我一堅信我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女孩。

當人感到被愛的時候,她的幸福是可以分給别人的。

如果是現在的我,恐怕遇到那時候的小布魯斯,隻會叫他滾。

那兩年對我來說其實挺折磨的。

我那時不理解父親的舉措,隻覺得他太過關心布魯斯,是的,我當時以為父親是個真正關愛布魯斯的長輩,他一定很在乎瑪莎和托馬斯。

哪怕不是很情願,但我時常被送到韋恩宅陪布魯斯玩耍。

即使大部分時候都是我說他聽。

那時候小狗還在。

小狗不知道為什麼很喜歡布魯斯,當然,小狗誰都喜歡。尤其是布魯斯雖然沉默不語,但并不會像父親一樣随意踢打它。

哪怕它歡快地扯着布魯斯的褲腳,布魯斯也隻是輕輕歎口氣,然後随它去。

有時候,我會和布魯斯坐在他家的花園裡,看着小狗在那片無邊際的長滿鮮花的地方亂跑亂竄。

小狗跑的很專注,就像一匹馬駒,自由地奔向世界的盡頭。

布魯斯并不會因為小狗踩壞他的花而傷心,或許他隻是壓根不在乎。

其實那時候我多半很無聊,被迫坐在布魯斯身邊,他什麼話也不說,也我隻覺得他有病。

但礙于那時候我是個可愛的小女孩,所以我并不會明确告訴他這點。

當我看小狗看累了,我就會扭頭觀察布魯斯,看他的側臉、他皺起的眉眼、他的鼻梁和微垂的唇角。

也是那時候我逐漸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布魯斯确實長的很好看。

從我的審美中挑不出任何錯的漂亮。

所以有時候我會無意識将手放在他的顴骨上,細細描繪起來。

一個人能夠長成這樣無疑是中了命運女神的基因彩票,在那時,我腦中閃過的唯一想法便是,等布魯斯死了後,他能允許我解剖他的遺體嗎?

我真的很好奇他那堪稱完美皮囊下的骨架。

他在我的觸碰下總會很緊張,我并不理解這點,在我眼裡,我的觸摸足夠輕柔,并且我絕對将我試圖解剖他屍骨的想法隐藏的很好。

他不應該顫抖。

但鑒于他從來沒阻止過我摸他,我也就懶得問他為什麼要害怕了。

直到小狗回來,興奮地撲進我或布魯斯的懷裡,将渾身的花瓣和泥土亂蹭一身,阿福便會叫我們回去。

我就這樣陪了布魯斯一年。

不知道哪一天,他突然變了。

不再沉默,不再緊張。

他忽然開始笑了。

而後,我媽媽死了。

他又開始反過來試圖逗我開心。

但不得不說,那時候的布魯斯很煩。

非常煩。

讓我懷疑他到底意識到什麼是一個失去媽媽的孩子需要的陪伴嗎?明明有我這個正面典型,他隻需要安靜地陪着我就好。

他開始頻繁地闖入我家,當然,在父親的幫助下。

每次他都要從口袋裡掏出一點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有時是個會唱歌的八音盒,有時是隻會跳的機械青蛙,有時是條鑲嵌着藍寶石的項鍊……

事實上,我顯然不需要這些東西,而且每次他都很明顯玩的比我更開心。

并且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非常難收拾。

我嚴重懷疑他當時是故意給我添堵。

但不幸的是,小狗很喜歡那些東西,這導緻甚至在後來,我懷疑小狗喜歡布魯斯的程度遠遠超過了我。

每次布魯斯過來,它就會歡快地從我懷裡跳出去,飛奔着撲向布魯斯,圍着他的腳轉圈圈。

再後來,布魯斯似乎變得越來越開朗,而我逐漸變成了更理智的那個。

漸漸地,他開始不滿足于帶些小玩意兒,而是動不動就撺掇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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